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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裡克深深折服了。!

羅茨的老謀深算,狠辣果斷,讓他驚歎不已。把敵人放近到這個距離,讓敵人懷揣希望,奢望以多打少,不想逃跑。

然後再行雷霆一擊,讓敵人避無可避,只能在自己的強大火力面前戰慄,滅亡。這拿捏何等準確。這才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

費裡克早聽說羅茨的卓越軍事指揮才能。一生歷經幾十戰,鮮有敗績。今日親眼目睹,更增敬畏之心。

如果是自己指揮,恐怕到了全體戰艦火力能充分發揮的距離,要開火了。即使不在1500米開火,1000米也是自己最後的底線,不會放到這樣近才開火。

羅茨很享受費裡克的崇拜目光,既然這年輕人虛心好學,難擴音點幾句:“費裡克,黃種人卑微怯懦,黑奴強不了多少。他們天生矮小,這是一個沒發育好的種族。如果開炮早了,把他們嚇跑了。”

阮福源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不是當著瘸子說短話嗎?羅茨這是在**裸的告訴他:根本沒把他當成同等的人,只不過在利用他的身份而已。

自己提供給他們海盜群聚的資訊,本身應該是功一件,這些洋鬼子必然出兵圍剿。自己傻呵呵的答應那麼多條件幹嘛?

阮福源暗罵這些笨蛋,也恨自己與虎謀皮。這些海盜算起來畢竟也是黃種人,同種同源。洋人是白人,根本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永遠也不會尿到一個壺裡。自己真是糊塗啊。怎麼能對洋人有了好感?

羅茨瞥了一眼阮福源,他根本不在意這個人的想法。從非洲到亞洲,這樣的小國自己不知道滅過多少,國主也不知道殺過多少。阮福源能入自己法眼,站在自己的身邊,已經是他修來的福分了,感激都來不及。還有資格有自己的想法?

羅茨繼續對費裡克道:“到了這個距離,他們想進入他們的射擊距離,得繼續前進300米,承受我們兩輪炮火。在我們強大炮火前,他們還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擊嗎?”

費裡克連連點頭,敵人想冒著炮火,前進300米,然後再擺出戰列線還擊,這實在太難。羅茨能把握戰機,也來源於平日對東方人戰力的深入瞭解。

“轟——”,右舷炮響了,船隻向左側猛傾過去。50門火炮齊射的後坐力太大了,幾乎把戰艦橫推出十幾米。

羅茨緊緊抱住船長室橫木,才能維持身體的平衡。費裡克早有準備,身體幾乎沾在供維持平衡的橫木。只可憐了阮福源,大家都忽略了這個海的外行,沒人告訴他:火炮發射時怎樣保護自己。

阮福源幾乎橫空撞了過來,“嘭”的一下,身體重重撞在艙壁,滾翻在地。

阮福源頭腦嗡鳴,緩了一會兒,才跪坐起來,揉著劇痛的肩背,可在這個時候,又一輪炮響了。阮福源再次滑向側壁,腦袋“咚”的磕在側壁。虧得這次距離側壁近,撞得並不嚴重,可是這次著力的是額頭,還是磕出了一道口子,鮮血一下湧了出來,遮住了阮福源的雙眼,讓他眼前一片血紅。

羅茨這時才喊道:“阮先生,你怎麼這樣不小心?你還好吧?”

阮福源心火“騰”的燃燒了起來:你什麼時候提醒過我小心?自己是有新組建的水師,也去巡視過,可什麼時候來過火炮齊射?再說,算自己的戰艦練過火炮齊射,那幾門小火炮,會有這樣後坐力嗎?

羅茨你這個混蛋,根本沒把我當人看啊。

其實,羅茨倒沒有太大惡意,他只是想折辱一下阮福源,讓阮福源體會一下葡萄牙帝國的強大,以後更服帖而已。他卻忘了,阮福源不是書生,是多年戎馬的將軍。

虎老雄風在,阮福源還是有幾分傲骨的。

阮福源掙扎著爬起來,撕下衣服下襬,纏住流血的額頭,站在羅茨身邊,也抱住橫木,平靜的回道:“多謝總督大人關心,阮某沒事。”

阮福源透過瞭望窗看出去,眼前一片淡青色硝煙,幾百米外的戰艦有些模糊。阮福源用袖子把眼睛擦了擦,再仔細看看遠方戰艦,百戰艦正逼過來,有十幾艘戰艦冒著縷縷黑煙,估計是彈了。

可是沒有戰果!沒有一艘船起火或者覆沒,甚至對方的戰陣都沒亂。

阮福源疑惑的望向羅茨,這葡萄牙的火炮也太弱了吧?

費裡克卻問了出來:“伯爵大人,這東方的戰艦,怎麼會這樣結實?”

費裡克可是知道自己火炮的威力,也知道敵艦彈後,應該的結果。可是東方戰艦這不疼不癢的樣子,讓他大惑不解。

費裡克真是少見多怪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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