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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留這麼多活口。我也覺得他們是手下留情了,說不定……是看在都是戰友份上呢。”
天機皺著眉頭:“不要太樂觀。”他抬眼看了下:“這裡必定有監控系統,大家心裡有數,不要說隊裡的機密就行。”
破軍道:“我雖然是副隊,但是我想說,我並不知道什麼機密。天機,難道你知道什麼不得了的機密?大家一直代號相稱,三階以上才能拿到十四主星代號,天同被抓了,立刻又補了個天同。訓練也都是秘密基地,執行任務更是隻知道任務目標不知道任務來源。你說說看,我們能洩露什麼隊裡的機密?”
天機:“……”
天狼的隊員們哈哈哈全都笑了出來。
天機看著大家難得放鬆的笑容,有些無奈:“也不用這麼快暴露我們只能做實驗耗材和幹髒活累活的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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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天藍得不帶一絲雲彩。
晴朗的午後,明亮的陽光照耀著整座莊園,雪白大理石砌出的樓房在炫光中顯得如童話的城堡。
明明已是深秋,北邊已經漫天雪花,金三角的微風仍然溫暖溼潤,風裡醞釀著醇厚的草木花香,還帶著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吹過來融融和和令人適意。
這樣的午後,躺在頂樓最高處的花園,只讓人覺得睏意重重,適合來個舒服的午覺。
周耘一大清早就起來去看了戶外種植的山茶樹的情況,又剛剛陪老師用過午飯,此刻正是處於懶洋洋,但又不想睡午覺的情形。一個人在頂樓花園,拿著本書有一頁沒一頁地看著。彗星趴在他身側,圍著一塊大冰塊,也正打著盹。
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螺旋槳聲,一臺軍綠色的飛機在不遠處的樓頂停機坪落了下來。
周耘看到幾個人下來,知道大概是靜南基地的飛機,也懶得探究,慵懶地繼續窩在躺椅裡。
任躍飛大步走上了頂樓花園,看周耘一個人躺在躺椅裡,拿著書悠閒的在看,有些意外:“你怎麼這麼閒?看什麼書?”
周耘把封面翻給他看:“任將軍怎麼親自來了?不是說颱風,沿海的基地都受損挺嚴重的?”
任躍飛看到那熟悉的封面:“是《夜航》啊,朵朵媽媽以前送了我一本。”
周耘想到他以前的職業,頷首:“很適合送給飛行員,令夫人很有品味啊。”
任躍飛坐在周耘旁邊的藤椅,長長噓了一口氣:“慚愧,這本書,當初我沒好好看,只記得裡頭大量的獨白感觸。不過寫那些午夜飛行的體會,確實很細膩。”
他伸直長腿,英俊眉目彷彿在回憶:“我還記得書裡說,操縱飛機,不是操縱一塊冰冷的金屬,而是駕馭一個活生生的軀體。我當時看了很有感觸,還有在天上飛行看著夜空的那些感受。”
“當時朵朵媽媽和我說,看著這本書,就能想象著我在天上飛的樣子,覺得會更貼近我,更瞭解我一些。”
周耘點頭,任躍飛看著他眉目寧靜的樣子:“你確實是會喜歡看這種書的人,我記得裡頭有句話,大概是人的富有來自於他的苦難與艱難,也來自於對簡單生活的接納。”
周耘笑道:“任將軍太謙虛了,明明記得很清楚嘛,愛人送的書是不一樣。”
任躍飛道:“因為這句話就在很前面,整本書才幾萬字,但我很努力看了很多次,都從最前面看起……我妻子還拿了彩色的水筆在那裡劃了一道。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作者,還給朵朵買了《小王子》。”>>
“我當時不太感冒,因為聽說這作者在某次飛行後失蹤了,這很不吉利啊。”
周耘忍俊不禁笑了。
任躍飛看著他:“書裡頭還有一句話,人生的幸福不在無拘無束的自由中,而是在承擔與接受使命的責任中。”
他笑:“這就讓人很容易想起關遠峰。”
周耘微笑:“任將軍百忙之中耗費能源特意過來,不是想來和我聊文學談人生的吧。”
任躍飛道:“你猜到了吧?”
周耘道:“和關遠峰有關?”
任躍飛一攤手:“我是一千一萬個不想來,但是無論是譚將軍,還是葉聿卿,都請託了我,希望我來做這個說客。”
周耘道:“他做了什麼?”
任躍飛道:“他回了中州,誰都沒說,秘密帶了特戰隊的心腹,半夜直接把葉聿卿的宅子給圍了。”
“葉將軍身邊還有太陽、太陰兩個異能副官護衛,一個火系異能,一個水系異能,當場被劈死了。當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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