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紅菸頭和酸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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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又是一個休息日，我哥早上起來的時候又跌跌撞撞去廁所吐了。

&esp;&esp;他吐完坐到椅子上衝涼，見我進來還笑著說，下次再也不喝那麼多了。

&esp;&esp;我見他搭在膝蓋上的手都在抽。

&esp;&esp;今天換我給我哥搓澡了。

&esp;&esp;我站在我哥身後，給他搓著背。

&esp;&esp;我力氣沒有我哥的力氣大，來回搓了好幾下才把他的背給搓紅。

&esp;&esp;外面太陽太刺眼，我走過去把簾子拉上。衛生間裡暗下來，我看見我哥眼睛溼亮，他看著我，眼神很奇怪。

&esp;&esp;我哥問我，這幾天為什麼不主動親他了？

&esp;&esp;我想了一下，這幾天課程比較趕，作業太多，我回來的時候都在寫作業，忘記了。

&esp;&esp;我哥嘴角平了。他說我騙他。

&esp;&esp;我給他搓著脖子，發現他的後脖被曬得又黑又紫，我用力搓了一下，那裡一下就紅了。

&esp;&esp;我再搓一下，那裡看起來好像要出血了。

&esp;&esp;我開啟花灑衝了一下，發現皮上已經隱隱有血珠湧出來了。

&esp;&esp;我拿紙擦掉，扔到了垃圾桶裡。

&esp;&esp;我哥問我，學校裡是不是有男孩子喜歡我？

&esp;&esp;我想了一下，沒有。

&esp;&esp;我哥轉過來。他嘴巴抿得很緊，他抱住我，要親我。

&esp;&esp;他嘴唇碰著我，我不讓他舌頭進來。

&esp;&esp;樓下小攤車的輪子沙沙響著，鈴鐺聲在巷子裡不停迴盪。

&esp;&esp;我哥鬆開了我。

&esp;&esp;我跟我哥說，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esp;&esp;我哥安靜了許久。

&esp;&esp;我重新開啟花灑給他搓澡。

&esp;&esp;我哥一直低著頭。我給他搓前面的胸膛不好搓，我就蹲下來，喊他直起身，這樣好搓一些。

&esp;&esp;水順著我哥的頭髮流下來。我看見它流過我哥的鼻尖，水珠的陰影下，我哥嘴上滋出來的小鬍渣更明顯了。

&esp;&esp;我哥問我，為什麼是不對的？

&esp;&esp;我想了一下，我們是兄妹，兄妹是不能親嘴的。

&esp;&esp;我哥說，是誰說的？

&esp;&esp;我搖搖頭。

&esp;&esp;生物書上寫過，血親是不能親密的，我們是兄妹，我們是不可以親嘴的。

&esp;&esp;我哥沒說話了。我看見他眼睛裡紅血絲很多，他一直看著我，我感覺他好像要哭了。

&esp;&esp;我哥說，小顏，現在你也嫌棄哥哥了嗎？

&esp;&esp;我不理解我哥為什麼會覺得我嫌棄他。

&esp;&esp;我說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和我哥是錯誤的，我和我哥是不能這麼親密的。

&esp;&esp;就像之前護士姐姐說的一樣，哥哥雖然是我的親人，但是我是女生，開始發育了，是不能到哥哥面前光身子的。

&esp;&esp;我哥沒有再問我了。

&esp;&esp;他站起來隨便衝了幾下，跟我說，他快洗好了，我先出去寫作業吧。

&esp;&esp;我點點頭，這周老師又布了五張卷子，我寫完了兩張，還有叄張還動筆呢。

&esp;&esp;我已經寫完兩張卷子了，我哥還沒有洗出來。

&esp;&esp;浴室門虛掩，我有些奇怪。一推開門，裡面一股直嗆鼻腔的煙味衝了出來。

&esp;&esp;衛生間裡窗戶是開啟的，我看見我哥站在窗邊，一直在發呆。

&esp;&esp;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我哥抽菸，在我印象中，我哥一直都是穿著校服，筆直站在升旗臺上被老師表揚的好學生。

&esp;&esp;我突然發現，我哥現在不再穿著校服了，他也不會再站在升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