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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02
答案昭然若揭
——anubis星期二7:23a.m.
這是《無罪之都》漫畫完結第三天早上。
我對著鏡子生無可戀地洗漱。
我爸從我後面取牙刷和水杯,我稍稍給他讓了一條道。我爸卻盯著我“嚯”地一聲,“你的黑眼圈怎麼那麼嚴重?昨晚熬夜做什麼了?你昨晚不是說要去單位報到,要早點睡嗎?”
這是我在anubis的爸爸,他說話的資訊比較密。而我媽其實也屬於比較嘮叨的那種。他們說話只是因為他們的性格所致,有時候並不追求答案。
所以,就算我這個時候不回答,他們也毫不介意。
我記得,有一次幼兒園老師在評語裡面寫我性格內向,不愛說話,我爸和我媽還嚇了一跳。他們以為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都有參與,認為我肯定也是在學校裡面最鬧騰的一個。
我父母的鈍感力讓我震驚。
因為他們擔心我不愛說話,是身體有問題,或者心理有問題。
小時候就愛帶著我看醫生。我的就診單疊起來也是一塊塊可觀的板磚。不得已,我只能被迫交友。有著抽(ling)卡(shi)神(mang)器(he),我很順利地成為了全班最受歡迎的學生,連其他班級或者年級都知道我,經常找我玩。
其人氣程度達到了「只要我一個人待著,他們就會擔心地問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
老實說,拜這個所賜,我對「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有點應激反應。
眾所周知,陪小朋友玩,真的很累,累到我希望我來生是一棵角落裡無人問津的小草。
我只想坐在角落裡面發呆而已。
等到我終於熬過了不需要老師評價的年齡,我馬上報讀了本地最高學府的冷門專業——法醫專業。
那時候,我依舊每週都有一大群朋友來找我。
這一直持續到,我給他們看我在法醫實驗室面無改色地用體重壓著肋骨剪,鉸斷人體肋骨的影片;再分享「屍體是酗酒者,連血液也有一股令人作嘔的甜味」的見聞,以及那流出來的脂肪就像是他們手上的蛋糕上面那層厚重油膩的奶油後,我朋友肉眼可見地開始失聯。
可這樣愉快,叫人心安的平靜生活還沒有持續一年,《無罪之都》的漫畫劇情就開始。
迫於漫畫設定,也為了保持我現在平和的生活,我加入主角小隊,順利把原來一年半的劇情壓縮到一年就結束。
記得在歡送會晚上,我還窩在被窩裡面,反覆檢查我那安靜的通訊錄。之後快樂地入眠。
如今,未知的漫畫故事正在延續。
而更糟糕的是,我昨晚看了一下天氣預報,三天後(星期四)開始持續有雨。城市開始正式進入春天的雨季。
到時候,原本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我,要在新漫畫裡面獻上第一血。
……
麻木地洗完臉之後,我跟我爸說,“今天去報到前,我想先去學校一趟,你和媽就不用載我了。”
我爸和我媽跟我同一個單位。
我選這個專業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想和我爸媽多待在一起,每天可以一塊回家,順便聊一下今天的屍體(?)。總之,某種程度上我還是比較粘父母的型別。
話是如此,可我爸媽與我的領域是不一樣。
法醫學領域從業者,除了常見的apt(解剖病理技術人員)和法醫病理學家之外,還有法醫昆蟲學家、法醫毒理學家、法醫齒科學家,法醫化學家等等。
我爸是昆蟲學家,我媽是專注於dna分析,我走通科。
“行,那到時候吃午飯再見咯。那早餐……”我爸隨意地“咕嚕咕嚕”漱口後,說道,“你在大學城那裡解決?”
我們全家都不太會做飯。
我爸媽從小到大要麼帶著我蹭單位食堂,要麼就是下館子吃外賣。於是,廚房終年無油煙。
今天如果我們一塊去上班,肯定會一起吃早飯的。不過,我要去檢查一件事。
“對。”
我應完後就回房間拿挎包,順便去主臥室看我媽,“媽,我出門啦?”
我媽鄭女士還半睡半醒著,躺在被窩裡面,聲音悶悶的,“我快醒了。你等等我呀!我眼睛都睜開了,我的手機在哪裡?”
我解釋道:“我一個人先去學校。你跟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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