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6章 終究是沒心,本宮的安公公是病嬌,?(??˙ω˙??,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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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鐸在御書房裡發了好大一通火氣。
御案上因為沾水脫落的紙條單獨擺在一側,木偶擺在下排。
四張髒兮兮的紙條上,兩張寫著蕭鐸的生辰八字,兩張寫著蕭祔的。
木偶埋的時間不長,紙條沒有腐爛,現在又是泥巴又是泡水,四張紙條也分不出有哪裡不同。
安久當著蕭鐸的面將木偶洗了,就是為了展現沒有他人做手腳的可能性。
所以蕭鐸對於紙條上的內容深信不疑。
厭勝之術,詛咒皇子和皇帝,這是絕對會牽連九族的大事。
王喜看著安久被踹翻在地,心裡可生不起一點快意,只是感同身受般的覺得膀子疼,生怕震怒的皇帝也給自己來兩個大嘴巴子。
“將那毒婦帶進來!”
蕭鐸將鎮紙拍得啪啪響,在外候著的王修儀此刻已經回魂,知道自己這次必然會死,竟意外的冷靜下來,心如死水般的邁進御書房,跪在地上,以頭頂地不再起來。
蕭鐸看她那樣,似是已經認罪伏法,先入為主的想法影響他的判斷,心頭一堵,竟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御書房內還有王喜和安久,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將不相干的人都趕出去。
賢妃就是在自己私下審問後瘋癲的,王修儀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能再是自己私下審問的狀態。
蕭鐸剋制再剋制,最後還是沒忍住,撿起一個木偶狠狠砸在王修儀的腦袋前。
“這是你做的?”
王修儀微微抬眼,看著已經清洗,依舊髒兮兮的木偶,閉上眼睛重又扣下腦袋,不肯回答一個字。
這是預設了。
蕭鐸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心想這毒婦果然是想害自己死。不管是秋獵的毒蛇還是現在的巫蠱。
就因為皇位,她一點不念夫妻之情,以及他和兒子的父子親情。
“你就這麼恨朕?”
蕭鐸這話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一點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枕邊人會這麼無情。
沒了兒子的王修儀早就沒了活下去的慾望,對於蕭鐸的質問,她心想。
如何能不恨呢?
她的兒子沒了,所有人都知道是賢妃乾的,可是陛下卻只是給她灌了迷失心智的湯藥。為了全了大皇子的顏面,賢妃依然保留尊位,就算現在是個痴傻的瘋婦,卻也是這世上最尊貴的瘋婦。
賢妃的孃家也只是革了鎮北侯世子的官職。
多好笑啊,過上個兩年,鎮北侯世子就一定能官復原職。
而她卻實實在在沒了兒子。
“是的。臣妾……恨您。”
兩人心中所想完全不同,但是對答卻嚴絲合縫。
蕭鐸被這回答傷透了心,喃喃自語。
“朕自認為對你不薄。上一……”
後面的話幾不可聞,但是安久知道他在說什麼。
上一世,大皇子咬傷舌頭與大位無緣,就是王修儀和孃家一起動的手。但是那時候二皇子是他唯一的皇子,所以為了二皇子的面子,蕭鐸將這事定為意外,沒有處罰王家任何人。
蕭鐸以為自己這樣做是顧全大局,但是賢妃又怎麼可能放過傷害自己兒子的人。
於是聯手鎮北侯打壓王家,毒殺二皇子。王修儀後來承受不住癆病纏身,沒多久就去了。
此時的王修儀哪裡會知道所謂上一世的事情,現在的她可不認同蕭鐸說的待她不薄這樣的話。
她也是潛邸出來的老人,沒有白凝薇以前,她覺得自己做個修儀是因為孃家不顯,自己不夠討得陛下歡心的緣故。但是白凝薇處處比她還不如,卻做了九嬪之首。
那她這些年的自我寬慰不就是一場笑話。
所以不提這個還好,提了反而傷心。王修儀實在沒有話想和這個薄情的男人講述,只是跪伏在地,自嘲道。
“成王敗寇,臣妾無可辯駁。只是後悔自己優柔寡斷,不然結局必不是我的兒子橫死。”
王修儀的話指的是秋獵針對大皇子的安排。和上一世一樣,王修儀的哥哥買通了獵場上管馬的小吏,只等王修儀下定決心就動手。
結果王修儀猶豫好久,沒有給出指令。這也是為什麼上一世一直到秋獵的最後一天大皇子才出事。
如果從一開始她就狠點心,讓大皇子出事,秋獵就一定會草草結束,班師回朝,哪裡還會有毒蛇咬人的事發生。
王修儀覺得,說到底是自己棋差一招,沒有賢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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