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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給胸口襲來的一片涼氣驚斷。不知什麼時候,衣服給撕開,鈕釦跳上大理石的茶几桌面,微弱的懸轉的聲音很快淹沒在他壓抑的呻吟裡。周正和蔣捷糾纏在一起,從沙發滾到地毯上,碰翻了茶几,上面的一盤核桃滾得滿地都是。衣服褲子,內衣,襪子,很快都給扔在一邊,雜亂不堪的地板上,兩個人情慾逐漸高漲,分身直直地互相磨擦,嘴唇在彼此熟悉的身體上,瘋狂地想著永久留下自己的痕跡,因此力道都比平時大一些,吻得專注而絕望。
蔣捷正迷失在周正伏身在雙腿之間的吞吸,忽然身子給周正舉起來。天棚上的水晶燈旋轉不停,銅製的小天使裝飾好象真的圍繞在自己周圍,“撲楞撲楞”地飛了起來。眩暈感停在沉重的撞擊上,身體幾乎是給摔在落地窗,蔣捷驚詫喊出聲。雙腿給周正向上拉,身子失去了平衡,蔣捷伸高雙手,反抓住落地窗的黑色天鵝絨的窗簾,藉此撐著自己的身體,雙腿盤上週正的腰。周正雙手託著他的臀,手指頭幾乎顫抖地做著擴張,身上已是一層細細的汗。
“周正,”蔣捷迷亂的聲音,此刻聽來帶著情慾的嫵媚,“周正……”
周正手撥開雪白雙丘,向前一挺結實腰身。蔣捷吞下半聲驚呼,頭猛地向後仰,雙手緊緊抓著窗簾。疼,忽然這麼生生闖進來,真疼。可是,這個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帶來前所未有新奇和疼痛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竟是種難得的陌生的快感,彷彿笑著流淚,分不清是喜是悲。在周正大力的抽送下,蔣捷的身子一次次撞在身後的玻璃窗上,隔著厚厚的天鵝絨,蔣捷覺得窗外的雨似乎大了起來,拍打在玻璃上的聲音給窗簾的纖維吸收,再滲透到他已經混沌一片的頭腦和身體。飛快旋轉的眩目的水晶燈,反覆糾纏的黑夜般的天鵝絨,那一片隱約的風雨聲……瘋了,整個世界都瘋了!
蔣捷軟軟地癱在凌亂的床鋪之間,床單沒有蔽體,裸露著年輕男孩修長勻稱的身材。他看著周正套上褲子,穿上襯杉,卻反覆都扣錯襯衣的扣子,嘴裡不耐煩地罵著髒話。好不容易收拾完畢,周正匆匆看了一眼床上的蔣捷,說:“我有事情跟你說。”
“噢,”蔣捷坐起身,草草套上衣褲,“說吧!”
周正點上支菸,深深吸了一口,語調還是有些不自然,“你,搬回學校住吧!”
蔣捷的眼波閃爍,那糾纏了許久,無處不在的不安終於找到出口了:“什麼意思?”
“學校也有宿舍,住在那裡上學方便。湖濱那邊的東西,你自己去拿,我過兩天去中東,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
蔣捷看著周正又捻滅了剛點的煙,起身走到門前,才終於鼓足勇氣問:“你這是,要,分手嗎?”
周正直直站在那裡,猶豫了半天才說:
“你怎麼想都好……”
“等你回來吧!”蔣捷打斷他,“等你回來,我們再好好說。”
“隨便!”周正拉開門出去了,再也沒看他一眼。
蔣捷站在原處,心臟好象裂開一個縫,不敢呼吸,怕絲毫的動作會讓那個脆弱的東西碎到不能拼湊。如同雕像,動也不動,直到聽到樓下開門的聲音,他奔到窗前,周正剛好從樓下灌木擁護的甬路上經過,保鏢的黑傘擋著他。蔣捷拉開窗戶,不顧一切喊出聲:“周正!”
黑傘果然挪開,露出周正的臉。
蔣捷鄭重地,好象在給自己希望:
“我等你回來!我一定等你!”
這次,周正似乎專心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轉身上了車,低低的引擎發動的聲音,黑色房車慢慢滑出歐式鏤空的鐵門。蔣捷站在窗前,雨下得果然很大,迎風而立,胸前瞬間一片溼涼。他牽了牽嘴角,卻笑不出來。
“周正,
鐘聲剛剛敲過,2000年了。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你說九九年最後一天是人類的大限。你還說,我們肩並肩站著,在午夜最後一次鐘聲裡,能象影子一樣消失。我一直覺得那是你說過的,最浪漫的情話,和你的風格差太多了,以至於我到現在還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那句話的原創。anyway,我現在還活得好好,上午打掃房間,晚上回家吃飯,回來的路上還揀到一隻流浪狗。所以你輸了,欠我10美金的賭金,回來要記得還。
中東那麼好玩嗎?你一去三個月杳無音訊。該不是一夫多妻合了你的胃口,也忙著三妻四妾,樂不思蜀了吧?出於對健康的負責,你還是要適當約束一下你的下半身,過分縱慾會早衰。呵呵。”
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螢幕,臉上的笑容漸漸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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