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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悄答得慈祥,“乖侄孫,我走的這些時日,家中全靠你了。”

顧影朝沉靜的眸子頓時亮了亮。

只有原疏,依然習慣販賣著焦慮,“我們不是懂事了,是刀懸在脖頸,不學不行!”

他一邊筆走龍蛇,一邊碎碎念,“鄉不鄉試的無所謂,若是科考落了後三等,打板子、降廩、剝奪生員資格,哪條不是閻王索命?”

隔著一睹牆,真·閻王沒有露臉。

只捏著那張覆面的青銅鷹紋面具,十分的不理解。

他清潤的嗓音帶著些智商上的碾壓,“攏共這麼幾本書,我七歲就讀爛了,開始攻十七史,他們十幾二十的年紀,怎麼還在讀本經?書、經博奧,不以史相左,如何知其深意?不知其意,蒙得過鄉試,遑論會試、殿試?”

七歲……就……讀爛了……

院中讀書社戛然而止,只與樹上鳴蟬聒噪。

叫的場中人心裡哇涼哇涼的。

顧悄瞧著好笑。

他扯出謝昭,將他拉到眾人跟前,“他的話咱們純當聽個響兒。”

一見這位,眾人既驚又怕,但心理倒是安慰了。

實在是雲泥有別,彼此壓根不在一個賽道上,這題可以直接過。

謝昭這人,兇名在外,才名反倒不顯,但幾件事足見其天資。

十六歲入錦衣衛前,他禮佛之餘,曾借謝閣老職務之便,修訂匯刻了後唐書和宋史。

這事大寧仍有爭論,認為此等浩瀚工程,絕非黃毛小兒一人可為。

他還懂梵語、波斯語,皈依後替不少高僧翻譯過失傳經文。

也因此,如玄覺那等有神通的法師才會獨獨對謝昭另眼相待。

此外,他精通書法,一筆行書灑脫恣意,曾得神宗盛讚;他擅丹青,畫中禪意幽趣曾令高僧開悟;他還通周易,逆知來事,其言屢驗,不少人甚至疑他或可通靈。

神宗信他,刨去他清心寡慾,便是看中他這般能力。

與這般驚才絕豔的神仙中人比學習?

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對手太強,不僅完全激不起鬥志,反倒還令人更想躺平擺爛。

畢竟比你厲害的人也在努力,那你努力個球?

顧勞斯從諸位眼神中就看出退堂鼓誰敲得最響。

他十分無語地將謝昭推回牆外,“你還是別出現了,除了激化人民群眾內部矛盾,簡直一無是處!”

被貶“一無是處”的謝大人乖乖負手,在牆根站定。

那無聲的寵溺、戀愛的酸腐,叫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後槽牙發緊。

二人親暱,落在各人眼中,也是百般滋味。

原疏是萬萬不贊同同性糾纏的。

顧悄雖然長得柔弱漂亮一些,但到底是男兒,何須擺著陽關不走,偏要雌伏他人,走這些旁門左道?

只是他人微言輕,擰不過他兄弟,如此雖然心中不甘,卻也斂目低眉,權當不見。

朱庭樟、顧大虎、顧三虎不明所以,只覺自己大腿竟這般有本事,背後靠山竟是這般巍峨,有這門路,別說鄉試,就是會試、殿試,他們驟然也有了信心,去闖它一闖。

唯有顧影朝,凝視著顧悄與謝昭玩鬧的背影,滿眼落寞。

少年失魂落魄,久久才回神。

目光一錯,不小心就與謝昭相觸,那裡頭冰涼的警告,令他悚然一驚。

饒是沉靜如他,在前錦衣衛北司十足的眼神威壓下,額頭也慢慢滲出一層細汗。

袖口下,他攥緊拳頭,勉強定神,假意回去溫書,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避進內牆,躲開了那道視線。

謝昭的眼神,他懂。

按緊胸口那本殘卷,顧影朝默默自嘲,不愧是神宗手中利刃,這人果真洞察敏慧,什麼都知曉。

知他所圖,知他籌謀,也知道他的刀劍所向。

只是,看破卻並不阻止,是為什麼?

(小修)

兄弟幾人, 在家通宵發奮,第二天清早才猛然覺出不對。

科考是鄉試的預熱賽,向來由提學親自主試。

這時塞過來一本汪大人的集子, 不是忽悠人玩兒嗎?!

“顧琰之, 你驢我?!”

黃五掛著青黑眼袋, 顧不上閻王在側, 猛地將《抱廬文集》拍在顧勞斯桌上。

顧悄忙把新嫂子文火熬了半宿的野鴨湯往旁邊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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