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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好,今天這日子您只要跟那仙童子一樣,好好坐著圖個吉祥意頭,就是幫小的最大的忙了。”
得,這是叫他當個吉祥物。
另一頭,廚娘正指揮著幾個小丫頭裹粽子。
顧勞斯圍觀片刻一擼袖子,“這個簡單,我也來試試。”
片刻後,老廚娘慈愛地奪下他手中粽葉和米盆,又替他抻平了袖子。
“三爺,這是包粽子,不是捆犯人,不必如此敦實的五花大綁。”
攆了顧悄,大娘猶在搖頭嘀咕,“大爺和二爺第一次包,最多也就是手生露餡,到三爺這是和粽子有仇?都捆成繩團了,這是不打算叫大家吃啊。”
丫頭捂嘴笑,“那可不是有仇?打小到大,三爺還沒囫圇吃過一個完整粽子!”
那倒也不是。顧悄悻悻地想。
小公子破銅爛鐵的臟腑,受損嚴重,像糯米這種難消化的吃食,向來是不許進嘴的。
但他的記憶裡,卻清晰留著小時候抱著蘇青青大腿討粽子吃的畫面。
彼時蘇青青滿臉溫柔,只用指尖挑一丁點兒米粒,偷偷沾上陳醋,喂進小朋友嘴裡,“琰之乖,這個不好吃,不信你嚐嚐?”
小孩子自是不喜歡醋的酸澀味,才入口就呸呸吐了出來。
可他聰慧,知道顧情也不愛酸,卻能吃得津津有味,便明白是他娘騙他,於是偷偷藏了一個粽子揹著人吞了,恰好那又是一個糜爛的豬油五花粽,當夜小糰子就人事不知了。
自此,顧家粽子,都成了醋味酸口的。
今日包的也是。
顧勞斯捂著不爭氣的內腑,有點慶幸這暗黑料理他倖免於難,又有點心酸顧家人對這身體的疼寵。
他試著勸廚娘,“榮媽,我看別人家包粽子都不放醋的。”
廚娘佯裝不耐煩,“去去去,這可是咱們府特色,別處想吃還吃不著!”
“騙人,酸粽子哪裡有人肯……”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爆慄錘得消音。
顧二剛從外頭回來,手裡還拎著一件五毒獻瑞紋樣大袖袍。
“你這就是吃不上葡萄說葡萄酸!敢質疑榮媽手藝,今日只供你清粥和鹹鴨蛋。”
顧勞斯瞪著他,準確來說,是他手上那件衣服,如臨大敵。
剋扣伙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上那件五彩斑斕的所謂“吉服”。
往年是蘇青青親手縫、水雲親自秀,如今這二人不在,就由顧恪接班繼續荼毒小公子嗎?!
五毒獻瑞是一件端午特供、十分奇葩的應景兒衣服。
一件本就騷包的紅底袍子,剪五色彩線,繡蜈蚣、毒蛇、蠍子、壁虎、蟾蜍形於其上,奇葩的是,這“五毒”十分得葫蘆娃蛇妖洞裡小毒物外貌的真傳,撲面而來一股沙雕氣,他們或站或坐,手裡或舉或捧菖蒲、艾草、石榴、蒜頭、龍船花等“五瑞”。
古人迷信,認為五月“惡月”出生的孩子,不僅易夭折,還意味著不祥,須採取巫術等手段來驅趕或躲避邪毒之害。所以端午又稱躲午,這五毒獻瑞衣便是常見的給小兒辟邪的東西。
原是做給小孩子穿的,小小的倒也醜萌可愛。
可一旦放大成成人ps版,啥也憋說了,整一個就叫醜得傷心。
顧勞斯正月出生,但不影響家人替他躲午辟邪。
這件袍子他從小穿到大,按這個苗頭走下去,他還得穿到老。
果然,下一秒顧恪就笑吟吟將袍子遞給知更,“等會泡完湯,記得替琰之換上。”
顧勞斯恨不得自戳雙目。
穿?不可能的,誰十六歲還穿垂髫小童才穿的花衫子?
更何況,顧勞斯冷著臉,我內裡可是一個而立之年的有為青年,絕壁幹不出這等羞恥之事!
他!死!都!要!臉!
趁著另兩個院子裡的同窗還沒趕來看熱鬧前,顧勞斯明智地轉移戰場。
他滾去一邊鷹房,等他可愛的瓔珞大管家叫號洗澡,順便逗逗他可愛的“小信使”。
早先他就接到北方來信。
蘇青青用著顧家最高機密的飛鷹傳書,只為叮囑大丫頭務必張羅好端午日的蘭湯,好給顧悄祛祛一整個冬日積攢的病氣寒氣。
那隻千里催澡的鷹,便是顧情帶走的兩隻珍貴猛禽之一。
蘇侯一脈,久戰沙場,素來有訓鷹的傳統。直系子孫每人必須從小親自訓養一隻蒼鷹作為傳訊工具,小公子體弱,壓不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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