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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是專門為顧家老大量身定製的勸退款。

顧勞斯研好墨鎮好紙,心道比起謝侍郎,蘇大人這冒下確實算不得刁鑽。

才怪!

這類題顧勞斯小課堂曾敲過黑板。

答題不難,關鍵就是得做個無情的背誦機器,只要能快狠準補全下文,破題就與尋常題目無異。

能混到覆試的考生,四書大多背了幾十年,得出這題出自論語末章《堯曰》不難。

作為孔子語錄裡,少有的不是孔子親口說的話,老堯原話很有深意:

“諮!爾舜!天之歷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

意思也簡單。就是老堯敲打自個兒的接班人舜:

“舜子啊!我讓位給你,天降狗屎‘啪嗒’砸你頭上,你可要給我好好幹。如果四海百姓混得差,你這皇帝可就當到頭了。”

題面是典型的大題小出。

常規答題思路,就是依著原文,扣準“允執其中”,大論聖人治國之道。

但蘇訓顯然不是愛走尋常路的崽。

顧悄幾乎是一眼看穿他的意圖,不過是藉著堯舜禪讓的由頭,變相駁斥昨夜李長青所謂的高宗中毒案。

或許經過一夜輾轉反側,蘇大人今早重新堅定了信心。

他堅信神宗不會毒殺高宗,更不相信,他的主子才是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謀逆篡位者。

瞅著邪魅狂狷的倆狂草,顧勞斯聳肩。

昨夜大席,到底是餵了狗,蘇大人此人,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顧悄提筆舔墨,陰惻惻一笑。

非跟他一個現代人說禪讓是吧?這把要還掰扯不明白,顧勞斯招牌就倒著掛。

這一次,顧勞斯的卷子答得尤其久。

久到後排原疏盯著他的背影,越盯心越慌。

眼見著日晷偏了兩個刻度,功底不紮實的學酥都已收工,可抬眼一看,前排學霸還在奮筆疾書!

原疏猶疑地看看答案,再看看顧悄,內心不由發出來自學渣的靈魂拷問:

學霸都沒寫完的題,你寫的真的是答案嗎?不,你寫的是笑話。

其他人同原疏想法出奇一致。

那些停筆想交卷的,無不被顧悄勸退。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越發懷疑起自己的答卷:究竟誰給你的勇氣,竟敢比府試案首先交卷?

所以,當顧勞斯忙活完,搞定一篇槓精文學、一篇巔峰八股,並一篇針砭邊境貿易的時策,揉著胳膊搖鈴時,收穫的就是二十多雙怨念的眼睛。

只是,那些幾乎快要化為實質的怨念,在看到監考手裡足足幾十頁的一沓捲紙時,分分鐘變成鋪天蓋地的無聲咆哮——

休矣!休矣!

學霸寫了幾十頁,而我只有幾十行,這回絕壁是審錯題沒跑了???

獨留不明所以的顧勞斯風中凌亂:???

不是,這把我一沒秀二沒飄,兄弟你們弄啥嘞?

院試慣常是兩日後發榜,但此次人少,蘇訓大手一揮,臨時變成當日發榜。

又因生員試關乎功名,考上就是官身,所以院試不比縣試府試隨便,二十五份答卷便嚴格按照秋闈規矩,逐一彌封、謄錄、對讀、蓋騎縫關防章。

這是閱卷第一輪。

謄錄過程中,須重點篩查考生可有“犯帖”,即核驗原卷是否有不合規矩的地方。

大處違規,雷點較多,如卷面屎話戳子太多,或越幅答題,或曳白漏寫,或汙卷挖補等;而細微處違規,只認一條,就看是行文用字是否犯忌諱。

這輪被揪到的考生,監臨官會在場外以紫榜公示姓名,並處以院試停考一年的責罰。

高階玩家當然不會犯低階錯誤,紫榜輪空。

合格卷子易書糊名編上號後,這才正式送往它府特聘來的閱卷官手中。

閱卷第二輪,也是真正角逐的開始。

同一張答卷,為保證公平,須隨機分至兩人批閱,且判定的圈尖點豎叉等次,不得相差兩檔以上,若褒貶懸殊,就要交與第三人再評。

流程到位了,按理考官也得參照鄉試,嚴選精通治學的考官分房閱卷,一經一房,一房三人。

但囿於人力財力,院試根本做不到,四書大家都讀,判卷還好些,五經義理就成了盲婚啞嫁的重災區。

考生本經五花八門,閱卷官卻囫圇只此幾個。

亂序隨機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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