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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原本打算讓她發洩完,不做反抗,卻注意到她聲音中的一絲顫抖,於是迅速坐直身子,想確認一下。可她反抗得極為劇烈,他瞅準空隙,制住了她的手腕,再低頭一看。果然,她的眼眶紅了。

“對不起,夕夏。”

忍足湊近,輕聲說道。

“我不聽!”

雙手被他扣在身後,藤堂夕夏掙不開,只能將頭扭向一側,不去看他。他湊去她的耳邊,她就拼命向後躲閃。但男女力量差距懸殊,她不僅沒能掙脫,反被箍得更緊,還在扭動中漸漸覺出不對。

“你......”

情況非常不妙,藤堂夕夏耳根一熱,咬牙切齒地看向忍足。

忍足無奈地笑了,手臂橫過,連同她的雙臂一起錮住她的腰身,低頭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她,說:“......是你自己跨上來的。”

他的目光帶著幾分無辜,藤堂夕夏頓時羞憤難當,氣急敗壞地說:“你放開......”

話音未落,忍足按住她的後腦勺,傾身攫住了她的唇。藤堂夕夏心神一蕩,愣了片刻,才覺怒意更甚,於是狠狠咬了下去。對方卻只是悶哼一聲,分毫不退。她以為自己咬輕了,直到嚐到一絲鐵鏽的腥甜,才慌忙鬆口。

忍足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輕碰了兩下她的嘴唇後,便鬆開手臂,向後一退,手撐在身後。

藤堂夕夏看著他滲著血珠的下唇,心情複雜,一時忘了起身。

忍足笑了笑,沒有提醒她,伸手將她臉側的髮絲撥至耳後,問:“氣消了?”

藤堂夕夏蹙起眉頭,眼神飄向一邊,不理他。

忍足牽起她垂在身側的手,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低聲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答應你,以後如果我們再有爭執,一定是我先去找你認錯,好不好?”

他的聲音又輕又緩,像是在哄小孩。藤堂夕夏心頭一顫,驀地覺得鼻酸。

剛和忍足在一起的那天,她告誡自己——不要管過去,也不要管將來,只管沉溺於當下。這段感情開始得如此艱難,她對他們能走多遠,沒有任何信心。所以,她選擇不去期待。

這幾日的時光太過美好。在這幽靜古樸的村莊中,他們日夜相伴,一切彷彿一場幻夢。她沒能遵從那則告誡,因為她開始害怕夢醒。

可是剛剛,他和她說“以後”。

仔細想想,和忍足再次相遇以來,他幾乎是把整顆心都攤給她看了。以前,她恨他閉鎖心扉,現在閉鎖心扉的那個人,是誰呢?既囿於過去,又懼怕未來的那個人,是誰呢?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差勁。

窗外,雨還在下,風透過窗沿滲入屋子,臉頰上液體流經的地方泛起一陣涼意。

“怎麼哭了?”

忍足用指腹擦去她的淚水,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

藤堂夕夏低頭不語。

“不然,再把我揍一頓?這次直接用拳頭,不用坐墊了。”

說著,忍足抓起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招呼。

藤堂夕夏立刻抽回手,抬頭瞪他一眼,手指戳著他的肩膀,把他推遠,說道:“忍足君還是快點走吧。你走了,就沒人惹我煩了。”

忍足眉眼一鬆,笑了笑,捉住她的手,往唇邊一放。吻落在她的指尖。

“想回東京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

她沒有回答,自顧自地窩進他的懷裡,去聽他的心跳。

窗外雨聲潺潺,將她的思緒浸透。她好像,已經開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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