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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後面又都主動撤銷了……”
宋千帆的話聽得嚴競心情複雜,推斷孟斯故當年報名人才支援應該是有畢業後落軍戶的考慮。可這依然無法解釋一名軍校學生會甘願被一箇中年男子傷成這樣。
眼下,隱瞞的主要問題被揭開,孟斯故心驚不已,一旦被人舉報或是嚴競如實報到審判庭就不僅僅是記過處理了。
孟斯故垂下頭,下意識拽住衣服遮掩背後的痕跡,嚴競卻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頭對視。
四目相對,嚴競聯想到孟斯故中彈倒下的場景和他在自己懷裡不斷流血的畫面,強壓下多日的慍意與煩悶再次湧上心頭。他像是要驗證某個疑問,以更多問題推動著問:“誰讓你身上有傷還跑來參加任務,誰讓你跑到前面?你已經分清楚我跟他了,幹嘛還不要命地過來幫我!”
“我……”
孟斯故瞬間喉嚨發酸,眼眶泛紅。他不願對嚴競展現脆弱,也不需要他憐憫,然而有些感覺如同本能,叫他不受控地在嚴競面前表露出最真切的一面。
見狀,嚴競鬆開手,語氣稍輕了一些,又道:“如果不是真想離遠,讓你回一隊怎麼就是處罰了。”
嚴競話音剛落,孟斯故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他沒繼續拽著衣服隱瞞,實話告訴嚴競:“我是想離你遠一點兒,但是你那時候太危險,我真的看不了……
“看不了他的身體受傷。”
孟斯故掉的眼淚不多,僅有的一行伴著一句討厭的真相輕輕滑下,卻墜得嚴競的心臟沉了沉。
嚴競靜默看著他,沒有發怒,氣場反倒更令人感到壓迫。
半晌,嚴競說:“你以為你拼死護著的是他的身體,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孟斯故自然知道有關係,嚴競是身體的主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可他既清楚嚴競與ke是兩個靈魂,又無法忽視ke曾與這具軀體存有深切聯絡,因而在他自知蠢笨的執念中,護著嚴競在某種程度上便是護住已亡之人留下的為數不多的東西。
孟斯故想不出怎麼回答更合適,千言萬語,到嘴邊化作一句:“抱歉。”
聽到輕飄飄的歉意,嚴競才真正生出止不住的怒意。若說在此之前他厭煩孟斯故將他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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