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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上沾滿了鮮血和汙垢，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
“你沒事吧？”馮瑤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仔細地打量著牛陽，生怕他身上有什麼傷。
“我沒事。”牛陽淡淡地回答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馮瑤的眼神複雜，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最後，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你和南宮家大小姐……是怎麼回事？”
牛陽愣住了，他沒想到馮瑤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看著馮瑤的眼睛，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牛陽剛說出一個字，馮瑤就打斷了他。
“我親眼看到你和她在南宮家的別苑見面，舉止親密，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馮瑤的聲音顫抖著，
牛陽的心猛地一沉，他終於明白馮瑤誤會了。
他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馮瑤的眼睛，堅定地說道：“馮瑤，你聽我說……”
“我不聽！”馮瑤轉過身，淚水奪眶而出，“我不想聽你解釋，我……我走了。”
馮瑤轉身跑開，留下牛陽獨自一人站在廢墟中。
他看著馮瑤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痛苦。
他握緊拳頭，仰天長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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