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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所有的所有,最終的受讓方,乙方那裡,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
司念。
趙朝想過這張支票的最終數額大機率不會小,卻沒想到是頂格寫的。
這讓他在又不得不想起那個一直跟在陸紓硯身邊,最大的特點是乖巧懂事,見到他也小心翼翼叫一聲“趙助理”的司小姐。
趙朝默了默。
果然,想要從一個男人手中得到什麼,最好利用的感情,就是他的愧疚和同情。
尤其是當這個男人本就慷慨時。
陸紓硯簽好支票收起鋼筆。
他看向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趙朝,示意他今天可以下班。
趙朝趕緊回神,拿起所有陸紓硯已經簽好的檔案離開辦公室。
空氣再次恢復安靜。
落地窗外晚霞美如油畫。
陸紓硯一個人坐在辦公椅上,望著天邊晚霞,想起手機上司念回覆的,今晚想一邊看夜景一邊吃浪漫的燭光晚餐。
陸紓硯手指輕點,在心裡算了算自己跟司念已經認識多久。
從他到c大交換的那一學期開始,到畢業,再到他接手融盛,滿打滿算,竟已經過去了快五年。
兩人交往也快五年。
這五年裡兩人沒有過半分不愉快,司念永遠乖巧體貼,剛認識時單純的不像話,後來又像只黏人的小動物一樣一直緊緊貼在他的身邊,無論什麼事情都很懂事,從來沒有半分的做作和彆扭,在身邊有友人經常為了哄女朋友忙的焦頭爛額之際,他好像從來不用去操心這些。
所以陸紓硯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是殘忍的。
或許是年齡漸長的緣故,又或許是近年來他接手融盛後與日俱增的壓力與繁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心裡突然開始有一種聲音。
他和司念可能無法走到最後。
他清楚兩人一直都很好,司念更是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但他就是逐漸覺得,他們無法走到最後。
尤其是當他已經從當年兩人認識時青澀的學生時代,完全過度到如今已經掌握整個融盛,身為融盛總裁,董事會再無異己。
可司念好像還是沒變。
她還是跟剛認識一樣單純,乖巧,偶爾膽小,不願意去做點就算是打發時間的工作,不願意去接觸外面的世界,安靜活在屬於她的象牙塔裡,偶爾有實在避不開的活動,她才會淺淺探出腦袋,等一結束,又快速地縮回安全區。
兩人之間本就存在的距離,好像越來越拉得更開。
而這道聲音在今天,司念像往常一樣站在他身前給他系領帶時達到頂峰。
陸紓硯在那時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好像並不期待以後的每一天,司念都會像這樣給他系領帶,然後再到門口送他上班。
一段感情的結束也並不一定是歇斯底里的。
陸紓硯從來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
他用一整天的時間猶豫過是否要下星期,下個月,或者下季度再跟她緩緩開口,可已經註定了結果的事,再長的拖延往往也只會徒增疲勞。
陸紓硯目光移向自己剛簽過字的那張支票。
所以他能做的,大概也只有盡力的補償,希望兩人分開以後,起碼在物質條件上,司念依然能過得好。
……
明璟公館。
衣帽間裡正亂成一團。
司念回來把這季度所有的裙子都放在身上試了一遍,然後想起陸紓硯那條要跟她“談一談”的簡訊,又忍不住嘴角上揚,抱著衣服無聲尖叫一場。
一切甚至幸福的都有些不真實。
整整1713天,她本來都被磨平稜角快不抱希望了,結果事情峰迴路轉了。
剛意識到陸紓硯可能想分手了,陸紓硯表示有事要跟她談一談的簡訊就來了。
兩人又不是那種沒事就無話不談的情侶,陸紓硯突然要談的事情,除了分手還能是什麼。
只是沒想到當她還在糾結最快會不會是下個星期下一個月,結果陸紓硯比她想的還要快得多,今晚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的斷崖式分手。
司念個人覺得“斷崖式分手”這詞實在不算是壞事。
她翹著唇角飄飄然地挑衣服,平常她的風格都是為了符合人設的小家碧玉精緻土,成天硬著頭皮怎麼俗氣怎麼來,臨了了很大可能是最後一天了,想把自己收拾得能看過眼點。
司念最後在一堆精緻土勉強挑了條裁剪簡單基礎款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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