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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三天緊羅密佈的打包了三十多個箱子,朝廷既不想招安,洪家寨沒沒必要把值錢的家當貢獻出去,金銀糧草裝車,所有武器一律帶走,戰馬挑些年輕力壯的,其他撤下馬鞍,放歸山林。
夜晚,洪心目送兄弟們騎馬拉車離開山寨,她自己扛上刀,反其道而行,下了塗山,直取湖州路軍大營。
洪家寨的兄弟們,雖然聽大當家的命令撤退隱蔽,但心裡還是不服氣的。
江湖男兒,從不怕死,怕的是憋屈。
朝廷若是說他們殺s人放f火,奸j淫y擄l掠,要剿匪為民,他們沒話說,但一盆子坑殺湖州路軍三千人的髒水潑上來,就說他們抗旨不尊,要圍剿他們,逼著他們背井離鄉,實在讓他們上火。
“算了,生氣有什麼用,大當家也說是為長遠考慮。說不定朝廷查清楚此事後,又改了主意,咱們過不了幾個月又搬回來了呢?”
弟子們互相安慰,“是呀,大當家的話,向來有道理,咱們土包子沒文化,跟著走就是了。”
“要我說,咱們就該留下來,跟聯軍打一仗,打不過再跑,沒準就打過了呢?”
“聯軍號稱五萬,怎麼也得三萬人,咱們才多少,兩千不到,”路尊玉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與弟子理論。
“三當家可不能這麼說,前幾年西北軍那個監軍李長舟,不就是以三千野戰精騎,殺韃靼蹄子數萬,還衝進王帳砍了韃靼大可汗的腦袋?以少勝多,兵書上記載也不少,”有弟子反駁。
“你才認識幾個字?還兵書呢,”顧其挽想起李長舟,如今也不知到了南陽沒有,有沒有找到好大夫?他嘆了一口氣,人家那是英雄,無名山匪,怎麼能跟人家比?
行了兩個時辰,鄭昊看看地圖,道,“這裡谷地,前面就是最難行的沼澤區,兄弟們也累了,大家在這裡歇一歇,喝口水,養足精神,今夜一舉穿過沼澤。”
谷地在山中地勢最低,空曠開闊,幾乎沒有遮蔽樹木,四面不遠,皆是聳立山峰,層巒疊嶂,望不到邊際。
顧家兄弟東張西看,路尊玉牽著馬過來,小聲道,“奇怪呀,那姓何的說,會有幾隊朝廷計程車兵,象徵性的攔下我們,我們再跟兄弟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武器寶貝留下,人和和氣氣的歸順,成為良民。怎麼都走到這兒了,還沒動靜?”
進了沼澤,聯軍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拿他們沒轍了。
鄭昊皺眉,風不對。
山上有人!
經驗使然,他下意識的感到恐懼,忽然幾道利箭射出,射穿了火把照明的火焰。
山谷漆黑,只聽戰鼓響起,緊接著,密集如雨的箭,從四面八方射來。
馬匹受驚,四散奔逃,馬車上的箱子,七零八落,方才熱鬧的山谷,七顛八倒,亂作一團。
“朝廷的人怎麼知道這條路的?”何間提起大刀,擋住了射過來的密集箭雨,他見毫無防備的兄弟們,倒下了一大片,用盡力氣喊,“取盾牌,背靠背,所有人往山峰高處走!”
洪家到底訓練有素,弟子們從猝不及防的箭雨清醒,知大敵當前,有人設陷阱暗算他們,片刻慌亂後,迅速整齊隊形,三人成聚,用刀格擋箭矢,離著武器箱子近的兄弟,大刀砍散箱子,抽出盾牌分發傳遞,拿到盾牌的兄弟,衝向最外圍。
且戰且退,往高處緩慢行進。
“大哥二哥,你們先走,我斷後,”何間憤怒至極,轉彎幾十個兄弟死了,“三哥四哥呢!”
“不知道!”舉著尊玉舉著盾牌,茫然無措,被何間推進了弟子的保護圈中,鄭昊要同何間一起斷後,“殺千刀的大周軍,竟然騙了我們!”
嘈雜的兵刃碰撞聲,淹沒了鄭昊的謾罵,他揮舞著大刀,在密密麻麻的箭中艱難挪移,忽有一人推了他一把,他一個踉蹌,撲倒在一攤子血水上,旁邊弟子為他擋住致命的一箭。
“二……二當家……快,走……”小弟子抓住他的袖子,“將來……給我們……報仇。”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聯軍有備而來,未知的箭雨不斷,困在陷阱中的他們,僅憑著聲音判斷,毫無抵抗的力量,只有單方面的殺戮。
最外排的一排弟子倒下去,身後的弟子拾起盾牌,頂替上前,能多撐一刻是一刻,護當家人先行逃走。
“六當家,你做什麼!”
只見何間一個人從盾牌中衝了出去,瞬間肩膀和左腿各中了一箭,他像是毫無知覺一般,向著被馬遺棄的裝著糧食和金銀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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