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煎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8. 殿後的藝術,大雍忠臣今天造反了沒,一煎茶,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燕四皇子已至北陽城。”容四對著定遠將軍拋下一個大訊息。

薛舉驚詫間,又聽他言:“燕四皇子的坐騎名喚盜驪,體格健壯且脾氣暴烈,吃得多跑得快,稱得上是千里絕群。乃三年前燕帝壽辰時,他因射獵居諸皇子之上所得的賞賜,世無其二。”

“他愛惜得很,專門撥了三個小廝負責照顧,餵養的草也俱是珍品。可北陽城不靠山林,若需要此類草只能派人偷偷上北寧城的後山去尋。”

“那片後山高崖崎嶇,少有人能攀爬,因此大將軍也沒有在此處駐軍。兩刻鐘前,屬下的人找村民打聽,唯有一個採藥郎中說前兩日他探頭下望,見峭壁之上的那種草全被摘光了,當時他還很奇怪。”

“我剛收到這個訊息,結合軍情,推測應當是燕四皇子力排眾議,急行軍秘密來援北陽城。大概是吸取了燕太子的教訓,尚不敢輕易露面。”

容暄也讀完了手中密信,她輕聲嘆息:“攀爬如此峭壁,得活者十不存一。因此落了痕跡對我們是個好事,但士卒之性命只為皇子的愛馬而犧牲,我只覺唏噓。”

薛舉亦有些感同身受:“士卒之性命,哪裡會被皇家貴胄看在眼裡呢?大雍軍隊好歹有仁義禮智信在束縛,此等惡人身在其中亦不敢太過分。而燕人只信奉武力與地位,從不遮掩上欺凌下之事,平民入軍營後常有被將領折磨致死者。”

“燕四皇子地位超然,在他看來,能為他的愛駒而死,不知是多大的福氣呢!”

說罷,他抱拳道:“那末將先告退了,去將此訊息稟告給大將軍。”

待薛舉退去,容四談起了另一件事:“將軍,方才有一人自稱是醫者,堅持要見您。我觀此人相貌堂堂,雖身無長物但氣度不凡,便使他去給軍醫幫忙。”

“卻見此人似乎有幾分本事。王大被打下馬來摔斷了腿,幾個軍醫都說這種接不起來,他卻用金針輔以夾板強行接骨,還用了一些藥膏,瞧著有模有樣,倒不知結果如何。”

“其他人的傷口他也幫忙包紮,我跟了一會兒,覺得此人在醫術上應當沒有說謊。軍中素來缺醫者,我想著把他留下來。”

容暄頗為詫異,問:“難道此人是小叔的舊相識?”

“不。”容四見將軍感興趣,便詳細講了,“他本人很是年輕,聲稱自己的師父與您的祖父大有交情,是受人之託而來尋您,有要緊之事。”

“還牽涉到了祖父,這可不一般啊。”容暄托腮沉思,“喚他過來吧,我來見一見是什麼人。”

“是。”

片刻後,容四敲響正堂的門,聽到將軍應聲後,帶著來人推門而入。

“嘎吱”,容暄將眼神從地圖中拔起,看去——

來者烏髮如墨,唇色殷紅;身似修竹,眸若寒星。雖著粗布麻衣,揹著一團亂七八糟的包袱,額髮也很是凌亂,然眉宇間自有矜貴之氣度,稱得上是儀範清冷,風神軒舉。

容暄微用力抿了下唇,按捺住用眼神掃遍對方全身的衝動,起身向前走了幾步,端著淡淡笑意道:“軒軒如朝霞舉,濯濯如春月柳。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祁隱,字少微。”聲如碎玉,清清朗朗。

容四見他完全沒有自報家門的打算,便出言詢問:“祁先生,你求見將軍有何要事?”

祁隱還是一臉淡漠之色,卻頓了頓,才說:“師父令我來邊關,幫忙救治邊軍的傷患,我便來了。”

容暄轉頭,與容四對視一眼,心下失笑:簡直把“我這麼說應該能騙過他們隱藏我的真實目的”寫在了上面。

於是容暄整肅神色,拎起桌案上的斬弦,直視對方雙目,隨口詐道:“我知你別有他意。我對尊師算是有所耳聞,他讓你來必然是要做那件事,你也不必隱瞞了。”

眼前恍若凝了一層冰霜的杏眼忽然變圓潤了一下,快得彷彿是容暄的錯覺。

接著便聽道:“那我便直說了。你想造反嗎?現在打算怎麼做?有人給你算過運勢嗎?”

三連問砸下來,連容四都有點兒控制不住神色,雙目中流露一絲驚詫。

容暄也感到意外。她聞言立刻引刀出鞘,長眉微挑,放緩了聲音道:“造反?這樣的話可不敢亂說。我容家世代守邊關,其心日月可鑑。如今誰見了我容翎不說一句大雍的好忠臣。”

“敢問,足下是在試圖汙衊一位忠心耿耿且睚眥必報的實權將軍要造反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要定你了

無影有蹤

燎原

橫刀探花

夜先生和亦小姐

賓果喵喵

怎麼到我重生就被病嬌識破

無法無天的向天帝

六零軍婚:帶著菜鳥驛站甜蜜蜜

壞蛋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