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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棄坐在冰涼的地上看著自己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父皇,害怕得瑟瑟發抖。
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他混亂的腦子正在拼命整理著思緒。
他的母妃原是和他人有私,他的母妃原來根本不愛至高無上的父皇,他的母妃說他是個錯誤。
拓跋棄長睫一顫,掛下一顆淚來。
也正是這時,拓跋凜才注意到他。
他邁過屍體走到拓跋棄身邊,沒有彎腰攙扶他,他看著母子極為相像的一張臉,所有的憤怒彷彿在這一瞬間找到了發洩口。
拓跋凜面無表情地開口:“從今往後,你更名為棄。”
“你就叫拓跋棄。”
一個沒人喜歡的,被人拋棄的孩子。
從琮變棄。
從錦衣玉食到殘羹冷炙。
從萬人追捧的皇位繼承人到如今人人輕視的皇子。
拓跋棄並沒有放棄自己,就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人情冷暖,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如此的踩低捧高,他便更加堅定了自己往上爬的決心。
他要重新回到原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所以他更加勤勉的讀書,什麼雜書都讀,他知道拓跋凜有頭疼的毛病,所以更偏愛讀醫術。
他明白君心喜惡的重要性,只有討好了拓跋凜他才可以變回那個高高在上的拓跋琮。
如他所願,他的醫術有了長進,幫拓跋凜緩解了頭疼的毛病後,那些平常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的太監宮女再見到他又開始諂媚地笑了。
七子奪位,誰輸誰贏還難蓋棺定論。
可是拓跋棄看清了世態炎涼,卻看不清人心叵測,他鋒芒畢露,那顆想往上爬的心太過明顯,也就很快成了皇后第五柔的眼中釘。
這顆釘子要拔除實在太簡單了,因為拓跋棄沒有一個能倚靠的母家,他所有的城府都在討好拓跋凜身上,他的算計與第五柔而言太過幼稚。
雖然拓跋棄事事小心,可奈何第五柔對他發難太過突然,也正是此次發難讓他再一次從雲端跌落,從皇子成了失去姓名的難民。
還記得那日秋日圍獵,那是拓跋棄十歲以後第一次在參加圍獵,他真的很開心,在收到拓跋凜賞賜的弓箭之時,他欣喜若狂,暗暗下定決心要為拓跋凜獵下最兇猛的野獸獻上,以示自己的忠誠和勇猛,可他沒想到這次圍獵是第五柔圍他這隻蛟龍。
長夜漫漫,燭火融融。
拓跋棄繞過無數個帳篷,往最中心拓跋凜的帳篷走去,雖是秋意濃夜風涼,但他的心暖暖的,不知道拓跋凜召他有何要事。
難道是今日自己獻上的大蟲打動了拓跋凜的心?
難道自己有複名為琮了?
無數猜測從腦海中閃過,直到他掀開簾子,看清眼前景象時,所有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結。
“父皇?”
他撤步看了一眼,周圍並沒有侍衛把守,可人命關天,他顧不得這麼多了,只能一個箭步衝進去奔到拓跋凜身邊:“父皇,你怎麼了?”
只見拓跋凜胸口插了一把刀,血浸溼了他的衣服,是深黑色的,他的嘴角還有血沫不斷湧出:“棄……”
他的視線已經開始渙散,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抓不住拓跋棄。
“父皇你有沒有看清刺客的臉?”
拓跋凜嘴巴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拓跋棄只好俯下身子去聽,可下一秒耳邊連最後一絲呼吸聲都沒有了。
拓跋凜死了!
就這麼死了!
拓跋棄臉刷的一下白了,趕忙站起身來,看著地上的屍體不知如何處置,最後視線落在了放在桌上的空白聖旨上,旁邊還放著玉璽。
拓跋棄舔了舔嘴唇,壯起膽子走過去展開聖旨,這居然是傳位詔書!
而上面的名字居然真的是拓跋棄!
只是還差了一個印,只有蓋了印,這封聖旨才會生效。拓跋棄呼吸急促了起來,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將手伸向了玉璽。
“我只是幫父皇蓋個印章,這是父皇的意思,我只是蓋個印章……”
他顛三倒四的安慰著自己,手上的玉璽彷彿有千斤重。
“這個皇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是我母妃不知廉恥,害我丟了皇位而已,我只是要把屬於我的一切拿回來!”
此話一出,拓跋棄也就下定了決心,將玉璽摁向聖旨,誰知千鈞一髮之際,簾子再一次被人掀開,第五柔的聲音傳來:“給本宮將這個逆子拿下!”
玉璽應聲而落,砸在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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