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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我是包青天啊,下到民間來體察民情,檢視冤獄,可人家找上門來了先試試,於是看旁邊王啟年,王啟年見王憲看自己,則伸手把狀紙接了過來。
原來是尼山山下的一戶山民,男人姓臧名大,女的臧戚氏,夫妻兩人在尼山有一片山地,於是就在山地旁搭建了木屋每日男耕女織。七月初,臧大上山砍柴,臧戚氏在家中煮了飯給山上的丈夫送飯,途經一半的時候被野蜂蟄到,她就把飯放在地頭陰涼處,因為離家不遠就先回家處理了一下,又返回地頭帶著飯送給其丈夫,臧大吃完飯後腹痛致死。仵作檢查後系中毒而死,周邊只有他們一家居住,平時也無人來往,所以斷定是惡婦殺夫。
王啟年把供詞和審訊記錄都念了一遍,王憲聽明白了。原來在周邊鄉里的供詞中都說夫妻恩愛,也沒有什麼出軌花邊新聞,也沒什麼不良嗜好、也沒有什麼欠債,人家小兩口吃喝穿不愁,有房又有田,新婚樂無邊,這臧戚氏完全沒有殺人的理由。
可案發時又沒有第三個人出現在現場,而且確確實實是臧大喝了魚湯之後不久就毒發身亡。
“確實如此,開春郊遊,我與同窗去尼山採茶,還在他家討過水喝。這家人為人和善,這個臧戚氏也是普通村婦樣貌,性格也不錯,不會有什麼桃色情殺一類的,家中雖然有田有地但是也不是富裕之家,無富餘錢財,也不值當謀財。”孔公恂聽了之後說自己與這家人有過一面之緣。
孔?聽了也說道:“誰說不是呢,臧戚氏喊冤,我們調查來調查去根本就找不到第二個嫌疑人,這案子若是她做的,那麼惡婦殺夫的名頭則拿不掉了。可這也極大的可能是冤案。”
王憲卻沒有問案情的事情,問孔公恂:“你們踏青的時候路過?那裡景色很好?”
“尼山八景五老峰、魯源林、智源溪、坤靈洞、觀川亭、中和壑、文德林、白雲洞。其中去智源溪和坤靈洞,那戶人家是必經之路,那邊有一片花海,夏天的時候荊花開滿河溪,甚是壯觀。”
王憲好像記起前世的東西來,問道“宗文,你確定那裡是荊花林麼?”
“當然,我還在那邊買過幾個臧大用荊條編織的籮筐,用來裝書籍。”孔公恂十分肯定。
王憲點點頭,荊花是山東河北遼寧三省分佈的植物,荊條蜜是四大蜂蜜之一。
“人,確實不是臧戚氏殺的,也僅僅是有關聯。”王憲說道。
孔?驚歎道:“王千戶有線索了?”可他明明聽的那個口氣是破案了。
“不是有線索,而是確定破案了。這個是臧大的家,沿河沿路兩邊是荊花林,他家很可能養的蜜蜂,臧戚氏在送午飯的路上,發現有野蜂在搶自家養的蜜蜂的蜂蜜,所以她把送的飯放在荊花林下,追打野蜂,這期間,風將荊花的花瓣和花粉吹到了瓦罐當中的魚湯之中。”王憲一點點的分析道。
“王千戶果然神機妙算,這臧大家的確養的蜜蜂。”孔?是去過臧大家的,養蜜蜂的事情因為和案情無關也就沒有寫在審訊記錄上。
“對於一般人家來說,蜂蜜是重要的收入來源,這也是為啥臧大一家能在山中居住的原因。每年的四月到九月都是各種花期,而這野蜂是必須要打死的,所以臧戚氏就把這野蜂都打死了,自己也被野蜂蟄到,而這野蜂蟄到的傷口需要用醋處理,臧戚氏就返回家中找醋,這期間應該有不少的花瓣和花粉落入魚湯之中,而這花粉和花瓣就是臧大中毒的原因。”王憲很確定的說道。
“荊花有毒?”孔公恂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他可是把花摘下來放在嘴裡嘬裡面的花粉吃。
“有毒,但是正常情況下人吃一點點,沒什麼大礙,最多拉肚子而已,但是混到魚湯裡不行,尤其是七八月份荊花開的最旺盛的時候,荊花落到魚湯之中,一路搖晃的混勻一直到臧大喝下,足夠產生致死的毒素了,中毒症狀應該與吃了砒霜一樣。”王憲是看本草綱目中看到過這個例子,雖然機率不高,但是能記載在書上,那麼就絕對發生過。
“哎呀,王千戶果然是不一般,我們前後去過尼山三次,盤問了好多人,都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仵作驗屍的時候說過,是類似於砒霜中毒。可曲阜各藥店的砒霜是嚴格實名售賣的,而且一次只能買一丁點最多夠毒幾隻老鼠,這臧戚氏家裡就沒買過砒霜,這也是我們所追查的疑點之一。大人如此一解釋,整個案情就豁然開朗,臧戚氏一天的行程跟她所說的就完全對照上了,幸好大人英明神武,才使得冤屈得申啊。”孔?又是對著王憲一陣誇。
王憲厚著臉皮接受這誇獎,卻見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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