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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酒。三十年前可是一個戰天鬥地的時代,哪有那麼多糧食給你釀酒。
“52銀元一瓶。”說完王憲又從空間裡兌換出一瓶來。拔開瓶蓋讓盧德旺聞了一下,隨即又蓋上蓋子。
這個價格真是天價,他這一頓飯上齊了也不過就是5銀角的事兒,這一壺酒就是自己賣100桌酒席的錢。不過想想這酒的珍貴程度,自己咬咬牙,當下掏錢買了兩瓶。
王憲則是收了他100銀元,剩下的4銀元就當是飯錢+住宿費+草料費了。
盧掌櫃後來腸子都悔青了,他是唯一一個拿到過30年陳釀酒折扣的人,他只買了兩瓶,這兩瓶酒他淨賺150銀元。
這邊李德回到衙門,這種想得到而沒得手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只要人抓到衙門裡來,這不是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這群人遇到事情還能在通州城裡喝酒?完全不把我這個糧儲太監放在眼裡。
“來人,去選幾個身手好的人,去把那個小娃娃抓回來。”李德心說白天在驛站門口那麼多文官不好動手,如今你在通州城裡,看誰能救的了你。
通州城屬於特殊的州城,晚上宵禁的比一般地方要嚴格。這裡存放著供應京城6成的糧食儲備。
三名東廠的番子在靠近了萬通酒樓的客棧,可再怎麼小心翼翼可都瞞不過王啟年和張伯敬,一個是京都有名的王跑跑,另一個是常年走鏢的張總鏢頭。
兩人在第一時間來到王憲的房間,王憲被敲門聲驚醒,開門一看是全副武裝的老王和張伯敬,當下就知道有人要對他們不利。
“有人來襲擊?白天的東廠?”王憲輕聲問。
王啟年點點頭,“不過看他們是沒有攜帶武器,怕是來綁架少爺你的。”
“按照平時東廠的德行,一般是會綁架你之後冒充劫匪,勒索他們想要的東西,若是一切順利就放回來,若是不順利就殺人滅口。”張伯敬又說了一個山東的例子。
真是難做啊,作為一個穿越者,想低調都低調不下來,因為兩者的時代差太大,但凡穿越者想過的舒坦一點,就會光芒過盛,引來別人的覬覦。
“有沒有辦法打暈他們?或者不見血的那種?”王憲問道。
張伯敬說道可以:“我這裡帶著吹箭,用曼陀羅、麻黃草、天星草提煉出來的毒藥,扎針之後很快就會暈倒,三個時辰之後才能醒。”
“好,就用這個,萬一到了我近前了,我就用手銃把他們幹掉。”王憲不想事情太麻煩,但是也不怕殺人。
於是張伯敬和張林範去埋伏,王啟年在繞道背後偷襲。這個時代的人夜視普遍低,經驗又遠不如這三個老江湖,兩個人剛出樓梯口,就被趴在走廊房樑上的張家父子用吹箭放倒在地。
為了防止有詐,到底之後一會兒沒動靜,兩人又給意見麻暈在地上的兩個人又補一針,然後兩人從房樑上跳下來,各自拖著一個人的腿向反方向走,分開兩丈距離後,一個人先開始把暈厥的東廠番子嘴裡塞上核桃,再撬開嘴用布條整個勒緊,最後身體反弓用繩子將四肢捆綁在一起,繩頭系在勒住嘴的布條上。
王啟年在樓梯下面都看著覺得專業,這種捆綁方式源自於獵戶捆野豬,最大的好處就是反弓已經拉扯到人能伸縮的極限,越掙扎越身體就繃的越緊,越動彈不得,頭就會被向後拉伸,讓氣息無法從嘴中撥出,也就一點聲音都不會發出,最後再套上頭套。
“老張,你很專業啊,也沒見平時帶這些東西啊。”王啟年從樓下踮腳走上來說道。
“別廢話了,先拖到屋裡,別引起大動靜來。”張伯敬小心翼翼的。
在房間裡的王憲聽著屋外王啟年敲門的訊號,知道已經辦妥了,當即把獵槍重新放回空間裡。
“頭兒,這兩個番子怎麼弄?埋了?還是沉水?”王啟年問道。
“搜過身沒有?”王憲問道。
“已經搜過了,身上有東廠的狗牌,然後就是帶的迷煙和麻袋。”倒不是張伯敬罵東廠的番子用狗牌,而是東廠的身份令牌上就是狗頭標。
“狗牌扣下,人扔到鎮守通州指揮使衙門門口去。明天咱們正常出發,要是遇到封鎖城門,直接亮錦衣衛的牌子,對了,明天把那個何觀也帶上,這貨沒後臺了別等留在這裡成為東廠的出氣筒。”感覺天再有半個時辰就亮了,王憲趕緊讓他們各自去做事。自己接下來也不睡覺了,別等再有什麼變故。
王憲這邊就開始叫何觀起床,早早出發,何觀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說的有點多,要蹭王憲租的船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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