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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槍,就是二十萬的成本,其中十個人既是後勤手,又是副手,你們說,我這次得花多少錢,所以這東西才是普及不了。”王憲把成本給這些人說了一下。
此時這群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那殺傷力全部是用銀子堆出來的。朝廷造的中款鳥銃是3銀元,長款的鳥銃是5銀元,如此一杆獵槍的造價可以裝備一個火器營。
“要不咱就不救也先了,救他的成本也太高了。當年太上皇支援也先十幾年加起來也沒這麼多錢啊,要不咱們給他一萬銀元的軍費得了。”孫珍說道。
“先調人過來吧,這五十人必須是絕對忠誠可靠的人,分兩步走,這邊訓練著人。邊給也先送1萬銀元讓他自己先想辦法扛一段時間。”肯定是要訓練這些人的,要不然自己拿了魯王府那麼多東西都不見了怎麼解釋?至於救不救也先,可以再討論。
上次朝廷在土木堡之變中拿也先當平賬大聖,這次王憲也拿也先當平賬大聖。
“還是回到剿滅白蓮教的事情上來,朝廷肯定會讓爹爹、姑父以及平江侯負責這件事。修築堤壩的地方是陽穀縣的沙灣,是兗州府的地界,任城衛這裡出兵剿滅法理上沒有任何問題。出兵的名義,等讓我爹去找平江侯談一下,他臨清衛和漕運總督衙門以歸還兗州府魯王護衛的名義調動南下,任城衛以維護治安的名義北上,不要過都司府和布政司。萬一朝廷問起來就說是懷疑都司府和布政司裡有內奸,要不然假冒的路引是從哪裡出來的。”王憲直接把鍋甩了出去。
“我在想,東平衛是不是咱們要操作一下?”孫鏜說道。
“不要,臨時調過去一個指揮使也沒啥用處,除了現階段咱們的人之外,所有人都不可信。既然能出現在兗州城附近向北,就意味著他們在此地不知道多久。會不會在衛所府衙中有人都不得而知。剿滅的事情只告訴少數人,底下的人就聽從名義上的調令。”前世的掃黑除惡的手法給了王憲很大的啟發,哪裡出問題,我就從旁邊調人來辦任務,一上來都是以某個別的任務來麻痺當地,然後到達地方後立刻改變直接進行抓捕。
基本框架是確定下來了,剩下的細節就需要進行補充,這些就不是王憲擅長的,王憲也就不去進行細節操作,讓爹爹和姑父他們去研究吧。
“我打算在這邊開兩個買賣,正好你們都來了,各家出人我出錢出技術,爹你那裡佔股一成,孫家佔股一成,平江侯家佔股一成,魯王府佔股半成,司禮監佔半成,楊家佔股半成,姑父家佔股半成,剩下的都是我的。另一個餐飲的是要跟魯王府和衍聖公府合作,咱們這邊就不參與了。”王憲拿出一張地圖來。
明朝時期的地圖很籠統,這樣這張也是王憲根據衛所的地圖來進行擴充的。
“這裡是兗州城,沿泗河向下是楊村,楊村這裡地下三十米有煤礦,現在是我買下來的地。在這裡製作成煤餅,沿河而下到魯橋鎮,這裡是泗河、白馬河、運河的交匯處,然後從這裡將煤餅北上或南下。平江侯負責保障漕運的暢通,魯王府和姑父這邊負責開採的安全,其它人負責出人出力保障買賣沒有別人染指。”王憲說道。
楊善作為幹拿股份的人,就是用來擋住言官的嘴,他是都御史,都察院的一把手。孫家代表的是皇太后的利益,王府是當地藩王的利益,孫鏜則是勳貴武將,司禮監則是堵住鎮守太監的嘴。
“這半成股份一年能分多少?”吳俊問道。
“半成股份一年少說能分5000銀元,不過我先醜話說在前面,所有的事情都我說了算,各家都只有分紅,若是對這件買賣指手畫腳,可別怪我手黑。”王憲隨口說了一個數字,開玩笑,煤餅在這個時代的成本就接近於沒有,楊村這裡是此時少數可以產高標準煤礦的地方和京城那邊產出的普通煤炭不一樣,又把煤礦的規矩給定死。
“京城那邊也有同樣的買賣,但是隻供應京城周邊,跟咱們兗州礦不衝突。燒的這個煤餅就是咱們屋子現在取暖的這個,同樣配套的東西是爐子,高檔的是咱們現在用的這種,低檔的是小圓爐子,這個東西因為涉及到鐵和加工,我打算給工部這個買賣。”這樣各方利益就分配的很合適,中間只有少部分稅會交到戶部。
“這東西不是會中毒麼?”楊善此時拿起一塊煤餅來問道。
“以前會,但是改良過後只要用咱們的爐子就不會。”為啥王憲這個時候敢這麼說不會一氧化碳中毒?因為大明朝就沒有那麼密實的房間。若是有能力和金錢跟王憲一樣修築的不漏風的房間,爐子安裝也會相對謹慎,至於普通人,連窗戶都是紙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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