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自當要回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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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這麼巧,這姑娘落水就直奔畫舫,正好就跑進了裴謹之的包間。
離九起身,提起劍就要往外走:
“我去宰了她。”
裴謹之皺眉:“回來!”
離九又想到桑晚在畫舫上戲耍他茶盞的事,氣不打一處來:
“爺,您莫要被她那張臉給騙了,這小丫頭年紀不大,一肚子壞水,不能留。”
“那是你蠢。”裴謹之沒好氣。
幾聲哥哥就讓離九上了套,沒出息。
“明明就是她耍詐。”離九頗不服氣。
這個死丫頭,他一時不察才會中計的。
“既是故意接近,必然帶有目的。盯著她,看她究竟意欲何為。”
裴謹之當然不信任桑晚,留著她,還有別的用處。
“這倒是。但這個丫頭……”
離九欲言又止。
她長得太像某個人了。
裴謹之懂他,眸色清冷:“我有數。”
他平生最恨別人在他的傷口撒鹽。
曾有人利用過這個傷口試探過他一次,如今墳頭草怕已有二尺高了。
他不會放過裴炎亭。
更不會輕饒這個桑晚。
“抓到她與裴炎亭私會,就地格殺。”
離九放下了心:“是!”
“可有神醫白石的訊息?”
裴謹之揉了揉額角。
今夜一番折騰,頭又開始痛了。
體內淤毒已箭在弦上,不得不處理。
離九苦著臉,心更是難受得緊:
“放出去的信鴿尚未有訊息。怕是神醫又去了哪處深山了。”
裴謹之苦笑:“罷了。”
“爺,您受苦了。”離九有些哽咽。
十年前在京郊,裴謹之遇到山匪劫殺公主車駕,搏鬥中身中一劍。
養傷時被康氏在日用湯食中下毒,傷病難愈。
此毒特殊,是西域舶來之物。
它不似一般毒物兇狠猛烈,發作迅速;
而是一點一滴滲透、腐蝕心脈,直至毒發暴斃。
用此物下毒猶如種樹,從細小萌芽隨著歲月長成難以撼動的蒼天大樹,故名為“萬年青”。
此毒潤物細無聲,一直到五年前他祭拜亡母歸府途中才毒發,幸得神醫白石偶然路過,出手相助。
只是,這毒經年累月積累太多的毒素,不能完全祛除。
白神醫給了清宣丸護他心脈,但餘毒影響了神經,他有了頭疾。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裴謹之神色黯然。
桑晚說能解毒,他當然不信。
可沒時間了。
他想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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