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下去跟閻王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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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大慶被一盆涼水澆醒,通體冰涼。
他悠悠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倒掛金鉤吊在房梁之上。
“誰?誰整我?我可是桑大慶!”
他的臉漲成豬肝色,滿嘴都是酒氣。
昨夜豪擲千金,他本該在溫柔鄉里醒來,怎的會弔在這晦暗又潮溼的地方?
“給我打。”
一個悶雷般的聲音在耳畔炸開。
啪啪、啪啪,鞭子如游龍翻飛。
桑大慶痛得直叫喚:
“你們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打我?”
他只看到幾雙白底黑靴,瞧不見人臉。
“昨夜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聲音再起,鞭子無情抽動。
桑大慶叫得如喪考妣:“昨夜我在花樓喝酒,什麼都沒做啊!”
“不說實話,狠狠打!”
“吳娘子可以為我作證!我整夜都在她的房內,一步都沒出去過。”
男聲又起:“可有人瞧見你翻入一個高門大戶的院內輕薄閨閣女子!狗膽包天!給爺狠狠打,打到他招為止。”
桑大慶被鼻涕眼淚橫飛:
“哪個天殺的胡說!昨夜我同吳娘子歡好都力有不逮,哪裡還有那本事翻牆去調戲別的女子?!我冤枉啊!大爺!”
“他們嫉妒我!是故意栽贓我啊!”
“我是冤枉的!饒了我吧!”
男聲一聲冷哼,渾厚而低沉:
“給我割掉他那東西!省得他害人!”
桑大慶驚恐地掙扎,可他整個人被繩子捆成了粽子,根本無法動彈,眼睜睜地看見眼前白光一閃:“不要啊!!!”
……
“九爺,他昏死過去了。”
離九嗤笑,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
桑大慶跟死豬一樣,沒有動靜。
“潑水,潑醒了再抽他二十鞭。”
“是!”隨從又挽起了袖子。
*
天生堂,裴謹之淌著汗從診房出來。
程不虞和田七、陳皮跟在他身後,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裴謹之惡狠狠看向桑晚:“滾過來。”
桑晚一臉茫然,手指著自己:
“我?可我如今不是你的婢女了。”
“別讓我再多說一次。”
裴謹之的臉如黑雲壓境,快要炸裂了。
程不虞苦著臉,拼命在他身後使眼色。
桑晚只好走過去,扶著他往外走。
走出門口臨上馬車,裴謹之咬牙切齒:“我好心救你,你竟四處造謠我好男色?!”
桑晚放開手,臉色煞白:“我沒有。”
裴謹之眼眸幽深,像厲鬼索命:
“少廢話,跟我上車。”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道,一把將桑晚拽進馬車,小廝駕馬賓士而去。
車輪滾滾向前,桑晚捂著頭縮在角落:“你作甚?光天化日,你想殺我不成?”
裴謹之捏緊了拳頭置於膝蓋上,深吸了一口氣:“是。我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你。”
桑晚挑開馬車簾,街市在飛速倒退。
沒多久,馬車就駛出了城外,朝著偏僻的山裡奔去。
“裴謹之,你真的要殺我?”
她驚得瞳孔都放大了。
“放我下車!你這瘋子!”桑晚氣得破口大罵,“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
裴謹之閉著雙眼靠在馬車壁上,任由額間的細汗淌落:
“今日程不虞竟偷偷扎向我的昏睡穴,我就覺得不對。那兩個小廝開始對我上下其手。我一猜,便知道是你胡言亂語。”
桑晚咬舌,程不虞竟如此不小心。
好在裴謹之沒有往詔書方向想。
“桑晚,我真是後悔!遣你歸家前,竟未曾將你的舌頭拔下來。”
桑晚又驚又想笑:
“想來是世子爺您俊朗飄逸,竟惹得他們兩人動了春心了呢。這,怨不得我啊。”
裴謹之咬著牙,臉黑得發青:“好,甚好。你下去同閻王爺說道吧。”
馬車停了下來。
裴謹之將她從馬車上半拖半拽下來。
桑晚掙脫不得,只能跟著他下車。
站定後才發現,面前竟是萬丈懸崖。
遠處群山峰巒疊嶂,極目遠闊,一群鳥兒在天空盤旋;烈日映在桑晚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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