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到底有幾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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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死死攥著衣領。
該死的裴謹之!
登徒子,落井下石!
本以為他與裴炎亭不同,沒想到竟是一路貨色。裴府的男人怎麼都愛脫人衣裳?
“世子爺,您不借就算了。”
裴謹之斜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
“不是說為了你娘什麼都願意做?脫個衣裳就有五十兩,不好嗎?”
桑晚氣得淚在眼眶打轉:
“裴謹之,你當我是什麼人?!”
“你遲疑一分,興許花家的人就多砸爛一處。你聽聽,是不是你娘在哭……”
桑晚開始顫抖,淚情不自禁滑落。
她彷彿看見花家的小廝將桑母拖下床扔在地上,肆意踐踏、打砸。
耳畔似乎真的聽到了桑母的哭泣聲。
她赤紅了眼,恨恨地看向裴謹之:
“別再說了……我……”
顫抖的手摸在衣襟的盤扣上。
遲疑許久,始終邁不過這道坎。
生平第一次,她對這爛如泥沼的人生開始厭倦。她恨哥嫂,恨花家,恨裴謹之,更恨自己。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非要逼死我才肯罷休?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桑晚發了狠,一頭撞向斜對面的立柱。
意外的是,她沒有頭破血流,反而撞到一個柔軟的懷裡。
是裴謹之。他不知何時已搶先一步擋在立柱前,做了人肉墊子。
桑晚的頭嗡嗡作響,頭皮發痛。
裴謹之蹙著眉:
“要死去外頭,別死在我這,晦氣。”
“我……”
桑晚不知他這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明明羞辱人的是他,怎麼反倒又成了她的錯。
“小小年紀,這麼大氣性。”
裴謹之眸色變得溫潤:“讓離九去辦,也省得這錢經你哥的手又挪作他用。”
桑晚驚喜地抬頭,雙眸亮如繁星:
“你肯借我?多謝,多謝世子爺!”
這就成了?那剛剛又為何故意刁難?
裴謹之似乎看出她的心思:“錢,不是白借的。記住你說的話,你這條命,任我差遣。”
桑晚張了張嘴。
她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可瞧著裴謹之的臉色,她又閉上了嘴。
好不容易發了善心,不能惹惱他。
“等辦完了事,該是多少銀子,便寫上多少銀子。我不多算你一分,日後從你在昭雲院的月錢里扣。”
“是。”桑晚磕完頭後,有些欲言又止:“那世子爺,我的月錢是多少?”
裴謹之二指託著腮,沉凝道:
“先從三等灑掃丫鬟做起,月錢一貫。裴府規矩嚴苛,我會讓秋月教你。”
“是。”桑晚算了算,一貫,給的跟藥鋪差不多。
但還債似乎遠遠不夠。
她想再爭取爭取。
若是他見著程不虞,解毒就有望了。
她剛張了張嘴,裴謹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閉嘴,再提解毒,我殺了你。”
桑晚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見好就收,她明白。
外頭秋月似乎在和離九說話。
沒一會兒,離九敲門進來,看向桑晚的眼神帶著警惕。
“世子爺,外頭有兩位客人求見。”
裴謹之皺起眉,他正有些頭痛:
“又是什麼人?”
離九死死盯著桑晚,桑晚莫名其妙地抬著眼看他,幾個意思?
“那人自稱天生堂藥鋪掌櫃程不虞,跟來的還有個叫史洛川的書生,說是這桑晚的哥哥。”
桑晚驚喜地叫出聲:“洛川哥哥。”
程不虞還真來了。
桑晚心裡有數了。
裴謹之心一沉,黑了臉:
“你到底有幾個哥哥?”
桑晚心裡歡喜,但也不敢惹怒裴謹之,老老實實答:
“桑大慶是親哥哥,洛川哥哥是教我認字的哥哥。”
裴謹之冷哼了一聲。
她怕是忘了,還喊過離九哥哥。
是個嘴抹了蜜、慣會佔便宜的。
“請到偏廳,即刻就來。”
裴謹之揉了揉太陽穴,越發頭疼。
離九拱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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