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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喝著,周景然也喝著茶,看著程恪,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真是古志恆的手稿裡看到的?”
“她倒沒明說過,只說是小時候看過的,她是進了古家才開始上學識字的,這小時候看的,只能是在古家看到的,古家,也沒別人了不是。”
程恪放下杯子,坦誠的回道,周景然疑惑的皺著眉頭,“古家書樓裡的書,咱們也算翻遍了。”
“古家還有個外書房,是原來古大人讀書的地方,聽說古大人的手稿筆記都收在那裡,小暖小時候一直是在那裡找書看的,古大人看過的邸抄,也是收在那一處,那裡咱們倒從來沒去過。”
程恪仔細的解釋著,周景然點了點頭,“也是,小暖的聰明靈透,倒真不在這詩詞上頭,算了,這事,就這樣更好,也不用再多糾纏去,嗯,今天一早,錢繼遠就上了摺子,要辭官回家潛心讀書去。”
程恪驚訝的看著周景然,“這麼快?就為了昨天那點子事?”
“錢繼遠文人性子,名士脾氣,昨天的事,在你是那點子事,在他,就是天大的事,我原想著要他辭官只怕還要誘一誘,這樣倒也好。”
周景然閒閒的往後靠著,“今天早上二哥氣色就不好,想是錢繼遠遞摺子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周景然微微眯起眼睛,程恪仔細看著他,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那禮部尚書的缺?”
“還不知道呢,二哥手裡的人不多,又是措不及防,一時只怕也找不出合適的人推出來,大哥一來離得遠,二來更是想不到,等他得了信,再推了人出來,哼!”
周景然聲音冷冽起來,“咱們以有心算無心,若再讓別人撈了便宜,那你我也沒臉再活著了。”
程恪失笑起來,“你也說得重了,咱們也算不上以有心算無心,昨晚的事,誰能想得到?不過這便宜倒真不能讓別人撈了去,那禮部尚書,你心裡有人選了沒有?”
“皇上還讓你領了戶部差使?”
“嗯。”
“我如今管著工部,你領了戶部差使,吏部尚書是汝南王府姻親。”
程恪皺著眉頭,看著周景然正要說話,周景然抬手止住了他,接著說道:“盧家的事你說過,不過打著兩頭看的主意罷了,也怪不得他,只要他肯兩頭看,也就夠了,兵部是大哥的天下,刑部尚書是湯丞相的門生,如今這禮部,咱們推的這人,就有講究。”
程恪凝神聽著,周景然悠然往後靠去,笑著說道:“靖北王世子,那個楊遠峰,也算替你這美滿姻緣出了大力,這便宜,就讓他佔了去。”
程恪挑著眉梢,想了片刻,連聲贊同道:“這主意好,一來,他也擔得起,二來,雖是咱們推的,誠王也必是要贊同的,皇上必定也覺得好。”
周景然眯著眼睛,喝著茶,不知想到什麼,看著程恪笑著說道:“聽說昨晚上徐盛融撞了邪,徐家亂了一夜才救了回來,添了小便失禁的毛病。”
程恪眉梢飛動著得意起來,“算他倒要,昨晚上,我和小暖坐船經過鴛鴦樓,正好看到他在喝醉酒罵人,我是想打斷他的腿,小暖嫌斷腿不好,就讓人去嚇了他,沒想到這麼不經嚇。”
周景然也起了興致,探身問道:“怎麼嚇他的?你細說說。”
程恪輕輕咳著,眼神飄忽起來,“這個,其實是我的主意,不是小暖的主意,你也知道,上次千月把他扔進乞丐堆裡,不是把他折磨得生死不如麼,我就讓人問問他,還要不要再去丐頭那兒住幾天。”
“少跟我打馬虎眼兒!你的主意就是斷人腿!小暖怎麼知道的?千月?不可能,小暖是個知禮的,這話千月肯說,小暖也不會聽,是你說的?你跟小暖說這個?”
:也是程家
“不是!這樣的話怎麼能跟小暖說?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程恪鬱悶的說道,周景然抬了抬下巴,急著追問道:“接著說啊,從哪一處猜出來的?”
“說他在乞丐堆裡受折磨,回來別處都好,只後面傷得厲害。”
程恪悶悶的說著,往後靠去,周景然挑著眉梢,眨了幾下眼睛,定定的看著程恪,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點著程恪,“這丫頭自小就是個無法無天的,只怕是什麼書都敢看,心思轉得又快,你往後就守著她吧,別再生出旁的心思,不然,可瞞不過她去,我也幫不了你!”
程恪懶散的躺在搖椅上,半閉著眼睛,回味著圓月下的旖旎風情,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來,擺著手說道:“生不出來,我有了她,旁的哪裡還看得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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