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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些年案子,頭一回碰到告狀的找他要銀子,曹大人哭笑不得的看向站在旁邊的兩位師爺,靠近文清貴的師爺無奈的從懷裡摸了一塊半兩左右的碎銀子出來,示意衙投給了文清貴,文清貴兩眼放著光,流著口水接過銀子,下意識的放到嘴裡咬了咬,滿臉媚笑,飛快的撲倒在地,先衝著師爺磕了頭,又利落的轉個方向,衝著曹大人磕了頭。
“謝兩位大人賞。”
說完,也顧不上案子,手心裡緊緊攥著銀子,狂奔而出,曹大人皺著眉頭,示意著衙役頭兒,“盯著他,看他都去了哪裡,幹什麼去了。”
文清貴出了衙門,穿街過巷,往花街柳巷疾奔而去,眼看著再過一條巷子就能奔進那花花綠綠門誘人異常的門裡去了,旁邊伸出一條腿,絆得文清貴直直的撲了出去,沒等他撲到地上,就被人拎著腰帶扔到了旁邊的一插車上,車子立即往前駛去。
府衙的衙役跟到巷子口時,巷子裡已經空蕩蕩,文清貴早就沒了蹤影。
車子疾駛進了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小院裡,文清貴嘴裡堵著破布,被兩個蒙面黑衣人拎下車子,扔在了地上,文清貴大睜著眼晴,拼命扭動著,到處找著那塊碎銀子。
千月蒙著面,揹著手,站在廂房窗戶前,厭惡的看著在院子地上拼命扭動著、骯髒猥瑣得讓人噁心的文清貴,抬起手,從腰間解下只黑色的小袋子,隨手遞給了侍立在身後,同樣蒙著面的小廝,小廝掂著袋子繫繩,小心的拎了出來。
站在院子裡的黑衣人見小廝出來,忙轉過身小心的接過袋子。小廝往後退了幾步,拎著袋子的黑衣人示意著,另一個黑衣人一隻腳踩著文清貴的脖子,讓他臉衝著另一邊,另一隻腳踩緊了文清貴的一隻胳膊,拎著袋子的黑衣人蹲下身子,極小心的解開繫繩,將袋子口對著文清貴的手,袋子裡懶洋洋的鑽出只五彩斑斕、美麗異常的小蛇來,昂著頭直了半晌,突然衝著文清貴的手咬了一口,縮回了袋子裡。
黑衣人鬆了口氣,極利落的繫緊了袋子,小廝過來接了袋子,轉身進了廂房。
踩著文清貴的黑衣人鬆開腳,往後退了幾步,抱著胳膊看起熱鬧來,文清貴驟然痙攣起來,臉上痛楚的扭曲著,整個人縮成了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姿勢,再猛然彈開,彷彿被人踢起來一般彈離地面,再落回去,又扭成了一團,痛楚不堪的在院子裡來回翻滾著,想叫卻叫不出來。
兩個黑衣人抱著胳膊,冷漠的看著掙扎扭曲著的文清貴,直看著他直挺挺的暈死過來,才上前拉出文清貴嘴裡的破布,取了粒藥丸塞進文清貴嘴裡,一掌拍了進去。
過了半刻鐘,文清貴慢慢睜開眼睛,恐懼異常的看著站在身旁的黑衣人,驚恐的擺著手,聲音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話。
“爺,再不敢了,爺饒了小的狗命!爺再給小的一次機會!饒了小的狗命外的再不敢了。”
個子高些的黑衣人甕聲翁氣的說道:“最後一次,再錯了半步,你就等著活活痛死。”
文清貴渾身抖個不停,伏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
“滾”。
黑衣人一腳把文清貴踢了出去,文清貴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奔出了院子。提著口氣,直奔出兩條巷子,才敢頓住腳步,驚恐中下意識的回過頭,卻正看到一個黑衣人正不遠不近的跟著他,文清貴嚇得一下子撲倒在地,連爬了幾步,才扶著牆站起來,再不敢錯了分毫,老老實實的一路往鄒應年府上去了。
府衙裡,知府曹大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上攤著那張狀紙,刑名師爺袖著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擰著眉頭也盯著那張狀紙,低聲說道:“大人,這狀紙上,字字如刀,極見功力,那個文清貴,窮困潦倒,一看就是灘爛泥,能寫這樣狀紙的人,他哪見得到?只怕這狀紙後頭,有蹊蹺。”
“我也知道有蹊蹺可這蹊兢,關節是哪一處?這案子,審還是不審?怎麼審?這樣的案子,說是事是事,說不是事,就不是事。”
曹大人繞口令般不耐煩的說道,師爺眉頭擰得更緊了,重重的嘆了口氣,思量著說道:“大人說的極是,如今這京城裡,唉,哪件事都不簡單,這鄒應年,出了名的頭尖會鑽,一邊藉著大女兒那邊和汝南王府曲曲折折著,一邊,藉著首什麼詩,得了錢尚書的誇讚,這兩頭,可連著兩頭,明眼人誰不看得明白這事,只怕不簡單。”
“我知道不簡單,這還用你說!曹大人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是這案子,怎麼審?”
“大人,照學生看,審是一定得審,既然有人提了這事出來,不審肯定不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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