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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點著頭,“多謝大師指點。”
皇上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茶,看著唯心問道:“今年可還好?”
“嗯。”
唯心垂著眼簾,又分了杯茶,自已端起來慢慢喝了幾口,才放下杯子,看著皇上,微笑著說道:“亂處已過。”
皇上舒了口氣,慢慢喝著茶,和唯心說起閒話來,汝南王微笑著聽著,眼神瞟過旁邊几上放著的點心匣子,這是剛才那個小姑娘帶過來的?怎麼會從外面買了點心帶過來?未免也太不恭敬了些。
臘月底,祭了灶後,周景然和程恪暫時閒了下來,汝南王從唯心大師處得了信兒,心下稍稍安定了些,勸著王妃,也不再時時壓著程恪定親事了。
程恪大大鬆了口氣,無事時,也肯呆在府裡,不再總是躲到外頭去了。
過了年,李小暖就十四了,到了及笄的年紀,程恪懶洋洋的半躺在青澗院正屋東廂榻上,一隻手枕在頭後,一隻手舉著那枝樹葉步搖,對著窗戶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將步搖放到身邊的黃花梨匣子裡,隨手又掂了只通紅的珊瑚鈿花來,眯著眼睛看著、想著,無精打采的嘆起氣來。
匣子裡的首飾越來越多,什麼時候才能送的出去?要是能親手給她戴上就好了,程恪合上匣子,手指無意識的摸著匣子上雕刻的花紋,十五燈會,她今年肯定出來看燈了吧?母親已經請了古家,也不知道她到底肯不肯來,萬一……唉,還是讓景王妃請更好,算了,景王妃去年請了,也沒請出她來。程恪胡思亂想著,漸漸迷糊著睡著了。
正月十五,汝南王妃早早請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過去看燈,李老夫人從過了年,就一直懶怠動,這燈也不敢再出去看,李小暖陪著李老夫人,也不肯出去,李老夫人勸說打發了周夫人,去汝南王府看燈去了,古蕭牽掛著李老夫人和小暖,送母親到燈棚下,就趕回了古府。
程恪失望至極,和周夫人見了禮,連話也不想多說一句,就藉口景王找他,匆匆出來,悶悶不樂的找周景然喝了兩杯酒就出來了,坐著車子在街上轉了幾圈,到底忍不住,吩咐洛川去煙樹軒。
兩人換了衣服,熟門熟路的摸到煙樹軒,院子裡燈火通明著,小暖卻不在院子裡。
程恪呆站著怔了片刻,緊緊抿著嘴,低低的吩咐道:“去明遠堂看看。”
洛川滿臉苦相的看著程恪,磨磨蹭蹭的往前挪著,程恪不耐煩的從後面踹了他一腳,洛川才滿心不情願的引著程恪,沿著樹陰花影,往明遠堂潛行而去。
兩人偷偷摸摸的穿過座小園子,遠遠看到了明遠堂院門。
院門處,一溜七八盞燈籠正從院裡出來,往兩人隱身的方向緩緩走了過來。
程恪眼睛亮了起來,小暖回來了。
燈籠漸近,七八個丫頭婆子,簇擁著李小暖和古蕭,緩步走了過來,李小暖笑顏如花,不時抬頭看著古蕭,專心的聽他說著話,古蕭眼睛不離李小暖半分,眼神柔和的看著她,笑著說著話,兩人漸漸走近程恪藏身之處,又漸漸走遠了。
程恪猛的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兩人彷彿靠到一處的背影,只覺得心裡酸澀著彷彿有無數把刀子劃過,只咬得嘴唇滲出血來,鹹腥滿嘴。
洛川緊張的拉著程恪的手臂,拼命往下壓著他,“爺你靜一靜,靜一靜,咱們……唉,爺!”
程恪恍過神來,忙蹲下身子,垂著頭,一動不動的呆了半晌,猛然起身,往園子外掠去,洛川急忙跟上,奔了出去。
出了十五,年也遠了,周景然和程恪又忙了起來。
下午從工部出來,兩人一起去了講堂巷唐家,找隨雲先生說話去了。
隨雲先生讓著兩人進來,吩咐下人送了酒菜進來,一定要兩人陪著他好好喝一杯。
周景然和程恪左右陪坐著,周景然搖著扇子,笑著說道:“大師這些年也不出外走動了,先生也跟著悶壞了吧。”
隨雲先生轉頭看著周景然,笑了起來,“走動隨心意,也隨天意,這是大師的話。”
周景然看了程恪一眼,程恪提起酒壺,往隨雲先生的杯子裡斟滿了酒,笑著說道:“先生也該帶著兩個小師弟出去走走了,讀萬卷書,還得行萬里路不是,兩個小師弟書讀得都極好,該出去走動走動,正好先生也出去散散心去。”
隨雲先生眯著眼睛,盯著程恪看了半晌,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酒,轉過頭看著周景然問道:“這遊歷,到哪裡好?”
“北邊吧,先生也去看看北邊的官場風情,說不定還能寫出幾篇絕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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