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聽落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閱讀225,花開春暖,閒聽落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包了衣服首飾,屈膝退了出去。說是世子爺給少夫人挑的衣服?這出去,不成了笑話了?!
竹葉帶著人收了榻上的衣服首飾,程恪歪到榻上,舒服的伸展著身子,抬手叫著李小暖,李小暖側身坐到塌沿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你猜我今見著誰了?”
程恪伸手拉著李小暖的手慢慢捏著,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見到誰了?”
“紅福啊。我今天見到紅福了。”
李小暖眯著眼睛看著程恪,慢吞吞的說道,程恪的手頓住了,轉頭看著李小暖,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點著李小暖的額頭,“都是你騙得我好!帶了那傻子回來!差點送不出去!”
李小暖笑倒在榻上,半晌才說出話來,“你……不是,要她暖床的麼?”
程恪氣吭吭的看著李小暖,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低頭看著李小暖,擰著眉頭說道,“有件事。壓在我心頭快十年了,一直想問問你。”
程恪頓了頓,斟酌著想著說辭,李小暖心底微微跳了跳,快十年,是她那一腳嗎?!“那年,在福音寺,你…踢我,你怎麼知道那麼踢?我的意思是……踢得地方……”
李小暖掃了眼程恪,慢吞吞的問道:“踢的地方怎麼了?”
“你那一腳,也有個說法,叫撩陰腿,是習武之人極為不齒的招式之最,若是踢的狠了,要斷人子孫的,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李小暖垂著眼簾。目光遊弋了起來。從哪兒學的,這個問題,比較複雜,說不清楚,說不得。無論如何說不得。
隨便踢的?咳,她那一腳,招式鮮明,隨隨便便踢不出來,他是習武之人,這個說法圓不過去,到底從哪裡學來的?
程恪低著頭,仔細看著李小暖,李小暖抬手揉了揉鼻子,輕輕咳了幾聲,含糊著說道:“你也知道,我自小家貧,是在鄉下長大的,鄉下嘛,也有習武之人,也有不習武之人,那個……”
李小暖心思轉的飛快。兩隻手揪著帕子,抬頭看著程恪,低聲說道:“你也知道,鄉下野孩子打架,又不講究什麼齒不齒的,都是頭頂牙咬,全掛子上,我就……就是這樣。”
程恪看著李小暖,皺起了眉頭,“你小時候在鄉下,還打過架?”
“沒…大打過,看別人打,看看就學會了,那時候小,又不懂事,哪裡分得出好歹來,這招數上就沒學好。”
程恪伸手攬過李小暖,悶聲笑了起來,半晌,才一邊笑一邊說道:“你那一腳一撲一口,乾淨利落,可不像光看看的,看樣子,你不光打過架,只怕還打過不少架!”
李小暖抿著嘴,一聲不吭,程恪攬著李小暖,笑了一陣子,俯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樣至情至性,最好!那些名門閨秀,個個像泥塑紙糊的,最是沒意思!”李小暖瞥了他一眼,想說話,又咽了回去,這個話題,還是少說為妙,往後最好再也別提。
程恪攬著李小暖,想著笑著,手慢慢揉在她腰間,李小暖抬手拍開了程恪的手,“你起來,我去看飯菜好了沒有,我餓了。”
程恪笑著鬆開她,李小暖跳下塌,出去吩咐擺飯了。
兩人吃了飯,程恪拉著李小暖,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話,程恪又揀著想起來的,仔細交代了李小暖,夜色深了,才進屋歇息。
第二天一早,天矇矇亮,李小暖就驚醒了,支著身子做了起來,程恪驚醒過來,迷糊著伸手攬過她,含含糊糊的說道:”還早著呢,辰末到宮裡就行,早呢。”
李小暖鬆了口氣,重又躺倒床上,卻再也睡不著,微微轉頭看著緊挨著她的程恪,一時恍惚起來,他對她的愛和寵,她看的出來,也感受的出來。可這愛和寵,自己能擁有幾年?色衰則愛馳,也許不等她容顏老去,他的愛就馳的沒了蹤影。
李小暖心底湧起股傷感來,大姐姐那樣要強的性子,懷了孩子,就把珍珠和玉翠開了臉,給了金志揚,二姐姐身邊的侍琴,捧畫,也是這樣,自己,可能安排得出這樣的事?
李小暖心底翻出一股濃濃的厭惡來,她不可能給他安排這樣的人、這樣的事!無論如何,她都沒辦法容忍他在她身邊,和她在一個屋簷下,在她甚至能聽到動靜的地方,和另一個女人纏在一處!
李小暖身子微微顫抖了下,他跟誰在一起,她管不了,就是得遠離她的院子,遠離她的視線,遠離她的耳朵。她會自欺欺己,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就當不知道,就像她裝著不知道古簫和他房裡丫頭的那些事一樣!
程恪輕輕支起上身,探過頭,疑惑的看著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