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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著自己,這事也怪不得她,她這話傳不傳得到,也沒什麼分別,她也說了要給他抬進來的話,是他不讓她管的,這也怪不得她他要她七天寫一封平安信過去,今天正好是第七天,這事要不要提一提?總不能不提,可是……這小定,還沒下。
今天她也乏了,這信,不如明天再寫,明天再送也不晚,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這信到他手裡,要幾天?一天?兩天?還是明天再寫吧,今天她乏透了……
王府別院裡,千月擰著眉頭,將手裡的小紙條仔細的綁在鴿子腿上,捧著鴿子扔上了天空,鴿子撲騰著翅膀,盤旋了幾圈,往南邊疾飛而去。
千月仰著頭,看著消失在暮色中的鴿子,低頭想了想,到底不放心,轉身進了屋子,又寫了兩張紙條,綁好了,又放了兩隻信鴿出去。
:意外
第二天上午,汝南王坐車過來,為唐古兩家換了庚帖,主持了小定禮,李老夫人的精神彷彿一下子好了很多,乾脆連婚期也一併商量得差不多了,這婚期,初定了五月十二的好日子,李小暖拿著唐慕賢的庚帖,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裡漸漸安定了下來,這婚事,也算是定了,只讓人仔細打聽打聽這唐慕賢和唐家的件件種種,嫁進去前,心裡有點底也就是了。
汝南王辭了李老夫人,悵然傷感的上了車,回到王府,拖著腳步進了外書房,歪在臨窗的羅漢榻上,鬱郁的喝起悶酒來,隨雲這個么兒子,今年也不過十七八歲,這眼看著就要成親了,也就是明年,就抱上孫子了,小恪今年都二十一了,二十一了汝南王煩躁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等這混小子回來,無論如何也要押著他成親
汝南王悶悶的喝了大半壺酒,煩躁、傷感和酒意一起湧上來,醉意闌姍的歪倒在榻上,有些迷迷糊糊起來,小廝輕手輕腳的上前收拾了酒壺酒杯,侍候他躺好,給他蓋了條織錦緞桑蠶絲被,退到門口垂手侍立著。
迷迷糊糊中,汝南王被人連推帶搡的搖醒過來,睜開眼睛,正要大發脾氣,入眼的卻是渾身泥汙、滿臉焦急和憔悴的兒子。
汝南王“呼”的一聲坐了起來,眼神凌利異常的盯著程恪,厲聲問道:“小景出事了?”
“沒,”程恪呆了下,立即答道,“他好好的,好的不能再好。”
汝南王一口氣鬆下來,抬手抹著額角滲出的冷汗,“那就好……只要景王好好兒的,就……這是出了什麼事了?你看看你,老子教了你這麼多年,什麼叫不動如山?出了什麼事了?說!”
程恪狠狠的剜了汝南王一眼,張了張嘴,卻伸手端起榻几上的杯子,一口飲盡了杯子裡的涼茶,轉頭吩咐著門口的小廝,“倒茶。”
汝南王看著兒子乾裂的嘴唇,心痛的擰起了眉頭,“什麼事能急成這個樣子?沒下過馬?”
“嗯。”程恪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茶,胡亂點了點頭,一口氣喝了七八杯,才放下杯子,陰著臉,悶聲悶氣的說道:“京東西路下著大雨,不好走。”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汝南王擰著眉頭,看著狼狽為堪的兒子,心一點點沉了下去,能讓他這個兒子急成這樣,必是出了極大的事。
程恪垂著頭呆了片刻,猛的抬頭看著汝南王問道:“你給古家做媒人去了?”
汝南王被程恪問的莫名其妙,“老子問你出了什麼事?你扯什麼做媒?”
“小定下了沒有?”>r />
程恪抬頭盯著汝南王問道,汝南王微微眯起眼睛,盯著程恪,點了點頭,“下了,連婚期也定了,五月十二。”
“我要娶李小暖。”
程恪直直的說道,汝南王怔怔的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彷彿要讓自己更清醒些,伸手摸了摸程恪的額頭,試探著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要娶李小暖,古家的表小姐,李小暖,讓唐小三把庚帖還回來,小定拿回去”
程恪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汝南王“呼”的站了起來,又猛的坐了下來,點著程恪,臉色紅漲著,憋了半晌,才說出話來,“你個混帳東西你……你……”
汝南王口吃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程恪抬頭看著父親,孤注一擲般說道:“我見過李小暖,就看中她了,要娶就娶她,要不,我就終身不娶,任誰也不娶!”
汝南王額頭青筋高高的暴了出來,跳下榻,從旁邊書桌上順手摸了只硯臺,抬起手就要衝著程恪砸過去,抬到一半,瞄見是硯臺,順手扔到一邊,從桌子上揀了本書,衝著程恪狠狠的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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