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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李小暖驚訝著笑了起來,“鄭夫人倒是個明理的。”
“可不是,二嫂子就是愛佔點小便宜,平常我也不大理她,吃點佔點也就算了,回孃家還要到咱們鋪子裡拿點心去,雖說不值什麼錢,到底難看。”
古云歡笑著說道,李小暖點了點頭,兩人嘰嘰咕咕的說了大半天的閒話,李小暖就告辭出來了,“我想到咱們新鋪子那邊看看去,和夫人說過了,不在你們府裡吃飯,我回去咱們府裡等她,今天就在城裡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莊子。”
古云歡點頭答應著,送了李小暖出來,看著她上了車走遠了,才轉身進去了。
夏天過去,秋風吹落金黃的樹葉時,李老夫人康健了許多,十月初,一家人從莊子裡搬回了京城。
蘭初已經十九歲了,李小暖稟報了李老夫人,依冬末的例,打發她嫁了人。
煙樹軒裡,就由玉扣和蟬翼統總管著,李小暖又仔細挑了三四個小丫頭進來,交給兩人調教著。
十月裡,蘭初回來,李小暖讓她頂了果子局管事的缺,周嬤嬤雖有些不滿,可到底沒敢抱怨半句,也沒敢找周夫人說一個字去,如今的府裡,表小姐若要打她板子,只怕沒人能替她接下來,識時務才是聰明人。
十一月間,周景然回到了京城,河工上很是順利,冬天裡河道疏浚的足夠深,冬末開始,河堤又加固得早,桃花汛、菜花汛、秋汛都算是順利過了,皇上很是高興,獎賞了周景然,讓他回去好好歇息歇息,過了年再領差使。
臨近臘月,唐濟遠讓人捎了信過來,臘月初到京,周夫人急切起來,一年沒見蕭兒了,不提也就罷了,一提起來,真是想得覺也睡不著了。
十一月底,程恪也風塵僕僕的趕回了京城,進宮交了差使,回到府裡,話也沒說上兩句,就一頭倒在床上,直睡了一天一夜。
程恪睡足了,起來沐浴洗漱,換了衣服,神清氣爽的去了景王府。
小廝引著程恪進了園子,周景然正坐在水閣裡釣著魚,見程恪進來,丟了手裡的杆子,笑著說道:“一路上急行軍趕回來的?你說你,人在那裡,又跑不了,哪裡要急成這樣?歇好了?”
“嗯。”
程恪點了點頭,坐到搖椅上,舒服的伸展著身子,笑著說道:“一路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不如早些趕回來,在你園子裡釣釣魚,喝喝酒,多少愜意。”
周景然瞥了他一眼,坐到程恪旁邊,斟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程恪,舉了舉杯子,“你這趟大開殺戒,南邊至少也能清靜個三年五年的了。”
程恪接過杯子,一口喝了,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沒殺那麼多,也就是把他們遠遠趕走罷了,黨梁王也帶著人逃了,也不知道能清靜幾年,這邊關,唉,靠殺人總不是辦法,誠王在北邊殺了那麼多人,又怎麼樣?還不是越殺越鬧得厲害,總不能把人殺絕種了吧?”
程恪懶懶的說道,周景在皺著眉頭,半晌才點了點頭,“這河道麻煩,這邊關也麻煩,唉!”
程恪轉頭看著他,笑著沒有說話。
:不如意
周景然感嘆了一陣子,轉頭看著程恪問道:“去過了?”
程恪搖了搖頭,周景然直起身子,笑著建議道:“要不,明天讓王妃把小暖請到府裡,你也能跟她說說話。”
程恪眼睛亮了起來,轉頭看著周景然問道:“你都跟她說了?”
“沒,”周景然往後靠到椅背上,聲音清淡的說道:“這事,只看她聰明不聰明瞭。”
程恪垂著眼皮,倒了杯酒慢慢喝著,沒有接話,周景然轉頭看著他,輕輕笑著,也倒了杯酒,悠然喝了起來。
第二天,景王妃差了兩個婆子過來,越過李老夫人和周夫人,直接找了李小暖,只說王妃請她過府說話,李小暖呆呆的怔了半晌,微笑著恭敬的辭道:“多謝王妃厚愛,只是祖母受了風寒,片刻離不得人,小暖這幾天跟著染了風寒,也不爽利,改天小暖再給王妃陪禮吧。”
兩個婆子相互看了看,也沒再多說,辭了李小暖,回去覆命了。
李小暖呆站了半晌,轉身去了明遠堂。
程恪緊張而焦躁的在內書房裡兜著圈子,周景然掀簾進來,臉色陰鬱著說道:“說是李老夫人染了風寒,小暖也跟著身子不大好。”
程恪怔怔的站著,半晌才恍過神來,“請過太醫了?”
“你請什麼太醫?不過是託辭,別的事都好說,就是這病著,又是風寒,沒法子硬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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