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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早春的暖陽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廣袤大地之上。微風輕拂,攜著絲絲縷縷的溫和之意,悄然喚醒沉睡一冬萬物。
隨著郕王案塵埃落定,皇宮再度恢復往昔的寧靜。曾經往來穿梭、神色緊張的禁軍,如今已安定下來,宮中再也不見當日郕王案時劍拔弩張的氛圍。相反,新年伊始,處處洋溢著勃勃生機。
連日的操勞,讓皇帝身心俱疲。祭祀大典結束後,皇帝僅召開了一次朝會,宣佈冊封普安王進封建王,建王也自此成為郕王死後,當朝唯一一位一字王。
此後,皇帝便一直在宮中調養休息。除了湯思退、楊沂中等朝廷重臣每日進宮議政外,皇帝不再接見任何人。即便是後宮,他近日也極少涉足。除了建王及太監宮女日夜侍奉照料,旁人一概不準靠近。
或許是年事漸高,又或許是對朝政心生厭倦,近日來,一切軍機要務,皇帝基本都交由建王負責,自己則在一旁默默觀察。這既是對建王的信任,也是對他的悉心栽培與磨練。
皇帝對這一切頗為滿意。自己雖無子嗣,但建王忠孝兩全,自幼入宮,由自己一手培養長大,一直被當作儲君來雕琢。若非郕王功高震主,勢力龐大,根本無法與建王相提並論。
然而,一山不容二虎,建王與郕王之爭,表面上是儲君之位的角逐,實則反映出皇帝內心的搖擺不定。皇帝固然器重建王,但也對郕王頗為欣賞。同為宗室子弟,郕王出身底層,一路摸爬滾打,更懂得民間疾苦,行事也更為務實;而建王自幼深居宮中,對外面的世界認知大多停留在書本文章之中,對人間的艱難困苦終究知之甚少。
但對皇帝而言,能力固然重要,人品卻更為關鍵。能力不足,尚有文臣武將輔佐;可若心存邪念,好大喜功,難以駕馭,那大宋江山必將岌岌可危。這也正是皇帝最終選擇建王的根本原因。如今朝中大局已定,趁早讓建王接手朝政,不失為一件好事。
眼下,皇帝要做的,一是精心安排朝中輔臣,助力建王儘快理清繁雜的朝政事務;二是那位上天賜給建王的“文曲星”,掐指一算,已有近一月時間。皇帝隨即派遣御史臺傳旨,宣許仕林入宮面聖。
雖說皇帝看似清閒了許多,但實則依舊掌控全域性,運籌帷幄。畢竟禪位一事,在皇帝眼中,既是對建王的嚴峻考驗,也是對自己的莫大挑戰。回顧歷朝歷代,禪位之後能有好下場的帝王寥寥無幾。故而,皇帝不僅要妥善處理好建王接班的諸多事宜,更要精心謀劃自己退居幕後之後,如何不被架空,得以保全自身。畢竟,他的父親徽宗皇帝趙佶,便是前車之鑑。
見建王已能熟練地處理政務,皇帝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欣慰。他並未打擾專注政務的建王,而是喚來楊沂中,讓他陪同自己前往御花園散步。
皇帝一邊漫步,一邊思索著眼前的局勢。雖說當下金人暫時偃旗息鼓,與大宋達成和議,但故土淪陷,無論是民間還是朝堂,北伐的呼聲日益高漲。然而,這些大臣也好,百姓也罷,看待問題的視角都存在一定的侷限性。像張浚等一眾武將,自然渴望馬革裹屍,征戰疆場,以施展自己的抱負與才能;而那些文官,自幼飽讀詩書,卻不通政務,一心只想著收復中原,還都舊都,卻全然不知朝堂每年在軍費上的巨大開支,更不瞭解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皇帝思忖再三,卻又憂慮起建王,不禁長嘆一聲,開口問道:“正甫,依你之見,建王如今可獨當一面了嗎?”
楊沂中聞言,心中一驚。他雖為皇帝親信,但畢竟是外臣,皇室傳承之事,向來不是他這樣的臣子可以隨意議論的。楊沂中心中一慌,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皇帝似乎看出了楊沂中的顧慮,直言道:“朕恕你無罪,但說無妨。”
見皇帝如此坦誠,楊沂中不好再推辭,斟酌著說道:“陛下,殿下才思敏捷,氣宇不凡,且忠孝兩全,稍加磨練,必能成大器。”
皇帝聽後,面露不悅之色,說道:“朕不想聽阿諛奉承之言。國有諍臣,不亡其國;家有諍子,不亡其家。你身為國公,自當為國家著想。他日建王臨朝,也需要諍臣輔佐,豈可一味迎合主上?”
楊沂中趕忙作揖請罪:“臣知罪。臣以為,殿下承蒙陛下多年教誨,人品操守皆屬上乘。但無論是臣,還是其他諸位大臣,都已年事漸高,而殿下正值年少。眼下雖有老臣輔佐,可保天下太平,可他日老臣們一旦離去,殿下恐會孤掌難鳴。若陛下已決心傳位於殿下,就應當早日冊封太子,命其領太子東宮署理朝政。一來確立太子之位,可穩固國本,以安天下民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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