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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些無力感,眼神上下打量著林畫,四目相對,最後在流血的脖頸處停下。
“疼嗎?”話是對著她說的。
“什……什麼?”
“你脖子,疼嗎?”
嘖,不問不知道,一問再一摸,她不禁皺起眉頭輕嘶一口氣:“你說呢,留那麼多血得多少雞蛋補回來。”
武俠劇裡動不動打打殺殺的英雄只剩一滴殘血都能反敗為勝,而事實上是一個小傷口都能讓她嗷嗷叫半天。
隨即,林畫見他不知為何突然變了神色,薄唇輕啟,對著那群黑衣人語氣如冰地命令:“放開她。”
“如今他是我們唯一的活路,若要我們放人,你得拿出點誠意來。”
“我沒有跟你們商量,放人。”
“你就不關心我們是誰派來的?如若我告訴你……”
“不關心。”琅月拒絕,“從小到大要殺我的人無數,敢與我談條件的你是唯一一個。”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主人最為忌憚的七皇子。風光霽月溫潤如玉,實則是最危險有城府的那個。”
“既然知曉,還不放人麼?”
“別過來。”黑衣人架著林畫連連後退,“再過來我便殺了他!”
“殺了他你們也活不了。不如乖乖把人放下,留你們全屍。”琅月神色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盯著林畫失魂落魄的臉,不自覺捏緊雙拳。
“左右不過一死,有人陪葬,我們也值!”
憑著多年看電視的經驗,此話一出,林畫便知自己死期將至,閉緊雙眼等待敵人手起刀落……
然而下一秒,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裡,熾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緊繃的臉上,伴隨著清越的聲音:“睜眼。”
“不不不,長痛不如短痛,好漢給我個痛快便是!”
“是我,琅月。”
琅月?林畫睜眼掃視四周,已空無一人。只見他一手環著自己腰身,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那些人呢?”
“沒了。”
林畫一愣,低頭看到地上那一攤攤冒著藥氣的血水,大致明瞭了幾分。想起方才那些黑衣人所說的話,躊躇著問,“七皇子?”
琅月抿唇點頭。
她將他一把推開,聲音疏離且冷漠:“感謝七皇子搭救,現在您已經與保鏢會和,想來自是安全無虞,民女便告退了。”
“我去集市之前我的人便已經找到了我,所以我才來尋你是為了將那群人引到荒野,在那兒我們設了埋伏。只是沒想到他們會抓了你。抱歉。”
“民女一切都懂,您無需抱歉。”
“你到底怎麼了?”林畫臉色漠然,跟前些日子那幅模樣完全不同。
“皇家子弟沒有對錯,無需說抱歉。保護皇子是民女應盡的本分,使命完成,我也便離開了。”
林畫憑著本能說著這些矯情且官方的話,但一想到這人是皇子,心裡的氣有蹭蹭蹭往上冒。
轉身欲走,卻被人拉住了。
“我已經解釋了,你到底還在氣什麼?”
“氣什麼?”
她甩開對方的桎梏反問,“你說我氣什麼?亦或者你告訴我,我一介孤女,現在有什麼資格生氣?還能氣什麼?”
對,孤女。
如若不是自己穿越過來,原主林畫現在不就是一介孤女嗎?
“你是在氣林家滅門之事?”琅月解釋,“我實話告訴你,林家滅門我只是聽說,那日父皇下令,許多世家均被認罪滅門。況且我雖貴為皇子,確是整個朝堂之上存在感最弱的那個。”
存在感最弱?林畫對此表示懷疑。
“你知道林家被滅門那日,我爹爹臨死前說了什麼?”
“他臨死前說了兩句話。第一句若有機會務必替林家昭雪,林家醉心漆畫,並非罪家。”再次回憶,林畫眼眶赤紅,“第二句他說畫兒,勿再頑劣,今後……弘揚漆畫靠你了。你說說看,到死都記得傳承漆畫,到底會冒犯到誰,會毀了誰的利益,讓你們視命若草芥!”
“林畫,你別激動!”琅月說道,“是因為那幅漆畫。漆畫上有龍,龍的上方被烏雲籠罩著,乃不祥。”
“你聽聽這話,一國之君竟因一幅畫作滅我林家數十條人命,這荒唐嗎!”林畫反問,“言論不自由,藝術不自由,你們這兒還有什麼是自由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父皇非要追究,那畫就是有問題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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