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直面(新增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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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瀕死時刻,他的父親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悔意。
平靜的臉色,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的害怕。
他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也毫不在乎。
彷彿親兒子手裡拿著的這把槍都沒有他手裡的遺物更加重要,他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這樣不算太冷的季節,已經披上了毛衣,卻依舊在咳嗽。
手帕上沾了些血絲,看起來不是很好。
沈在已經很高了,也早已不是那個小小的孩子。
他看著他手裡的槍,輕輕掃了一眼,就很快收了回去,“你來的很晚。”
他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男人看向病房的窗外,這傢俬人醫院也是沈知書名下的產業,環境很好,很幽靜。
窗外的香樟樹,常年都是綠色的。
是她最喜歡的品種。
他以前不懂她,為什麼總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窗外,明明都是一成不變的風景,明明也沒什麼變化,她卻總是能夠一看就是一天,看不膩一樣。
寧願看著那些枯枝落葉。
也不願意回頭看一眼在她身後的他。
他對此不滿,但是他從來不表達,只是默默記在心裡面,然後用更激烈、更極端、更安靜的方式要她的眼睛裡有他。
其實她甚至連話都很少和他說,吝嗇於隻言片語,看見他就下意識的閉緊嘴巴,厭惡的扭過臉去。
沈知書嘴上不說,好像沒什麼關係的樣子。
她對不對他講話都可以的樣子,但是到最後總是要逼迫她開口的,聽到她的聲音才有那種病態般的滿足感。
“管家說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沈知書看著她說完這句話。
她還是怔怔的看向窗外,沒有回過頭來面對身後的男人,視若無睹的忽略他。
沈知書走到她身後,骨節分明的大手漫不經心落在她的肩頭,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好似發自靈魂的害怕和膽顫。
“有什麼想吃的嗎?聲聲。”
她渾身僵硬,依然不想開口說話。
沈知書好像習慣了一樣,嗯了聲,接著說:“看來是隻能讓我幫你選了。”
他笑了笑:“我一直都很樂意為你做這些事情。”
說完他就叫來了管家,拿了一些甜品過來。
家裡有十幾個廚師,會做很多菜系。
當然也有專門的甜品師,每天下午都會給她精心準備一份甜品。
她總是不太張口的,越吃越少,彷彿在用這種方式來和他抗衡,天真又幼稚。
沈知書接過管家遞來的甜品,他的手指很漂亮,清瘦分明,落在瓷白的勺柄上,他親口喂她吃:“聲聲,張嘴。”
溫潤的語氣,落在她的耳裡,好像很恐怖一樣。
她沉默了會兒,像是被慣性操縱,又好像只是被恐懼控制住了身體,她慢慢的扭過身體,抿緊的唇瓣微微的張開。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
等她吃完了整塊小蛋糕,還很貼心的為她擦了擦唇瓣。
男人放下瓷盤,耐心地問:“要不要再吃點別的?”
她像提線木偶,渾身輕顫,過了會兒,生硬的搖了搖頭。
沈知書淡淡嗯了聲,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指腹溫熱貼著她瓷白的面板,他說:“搖頭是什麼意思?聲聲,想要什麼就張口和我說。”
“不說我就不知道你要什麼。”
過了會兒。
她總算肯張嘴了,聲音很輕,很不情願似的,說的也很慢,“不要吃了。”
沈知書聽到她的聲音總算滿意了一樣,摸了摸她的臉,她現在比起在小水村的時候真是瘦了很多很多,臉都小了一圈。
白白的,小小的,怯生生的。
實在有點可憐。
也實在讓他無比滿足。
這種從裡到外都控制著她的感覺,兩人靈魂與身體都被迫交融在一起的感覺。
沈知書笑了笑,像極了個體貼溫柔的丈夫:“吃飽了那就不吃了。等會兒再好好吃個晚飯。”
她又沉默了下來。
他依然能泰然自若的說下去:“醫生說你的身體很虛弱,得多補補。不吃飯可不是一個好習慣,我們聲聲還是得多吃點,長點肉,身體也才能好點。”
醫生每個月都會定期上門來給她做體檢。
這棟別墅裡什麼都有。
她連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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