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逐一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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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追查“影子”的下落，李億臣親自帶領幾位精銳部下，開始從當年參與行動的高層人員入手，逐一排查。他們發現一位曾參與“灰影行動”的退休特工，現居住在偏僻的山區，過著隱居的生活。李億臣認為此人或許瞭解當年的真相，於是親自前往拜訪。

夜色籠罩下，李億臣獨自敲響了那位特工的木屋。開門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眼神警覺但藏不住疲憊。老人靜靜地注視著李億臣，微微點頭示意他進屋。

坐下後，李億臣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您知道A-19檔案的內容嗎？特別是有關‘影子’的部分。”

老人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遲疑，最終低聲說道：“你找的是一條死路……‘影子’並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種身份。每當一個影子倒下，另一個就會繼承這個代號，繼續執行不可告人的任務。他們存在於黑暗中，負責處理那些無法公開的事情。周明和夜梟……他們其實不過是背後的棋子。”

這番話讓李億臣大為震驚。一個身份可以在不同人之間傳承？這遠超出他此前的認知。如果“影子”在不斷更迭，那麼掌握A-19檔案的關鍵，便是找到這個傳承鏈的源頭。

老人沉默片刻後，微微顫抖地從一隻舊箱子中取出一封早已泛黃的信件，遞給李億臣。“這是當年‘影子’留給我的，信中可能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李億臣接過信，小心翼翼地拆開，裡面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信件中詳細描述了A-19檔案背後的陰謀——一項隱秘的計劃，目的是培育一群能替代“影子”的年輕人，用以執行最危險的秘密任務。而夜梟的組織，正是這個計劃失敗後衍生出的產物——他們曾是國家的暗影，後來卻成為了國家的威脅。

讀完信件，李億臣的思緒越來越清晰。他意識到，這一切遠比想象中複雜。夜梟和周明的行動，或許是受某股更高層力量的驅使，他們的最終目標，是控制“影子”的傳承權，掌控這股潛伏的暗勢力。

李億臣起身，握緊拳頭，目光堅毅。他知道，眼前這條路會異常兇險，但他已經沒有退路。揭開A-19檔案的真相，摧毀夜梟背後的勢力，將成為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使命。

回到總部後，李億臣迅速召集核心小組，對A-19檔案涉及的內容進行了嚴密的分析和整理。他們發現，檔案中還隱藏著一個鮮為人知的代號：“永夜”。這個代號似乎與“影子”的傳承密不可分，是某種更深層次的指令集，而掌握“永夜”計劃的高層人士甚至連特工內部都無人知曉。

就在此時，李億臣的辦公室桌上收到了一封密封信。信封上無任何署名，但信紙上卻寫著一句震撼人心的話：“如果你想繼續追查永夜計劃，今晚十點，‘暗碼酒吧’，角落包廂。記得單獨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神秘邀請充滿危險，但李億臣深知，自己別無選擇。夜幕降臨，他一個人走進了“暗碼酒吧”。酒吧裡燈光昏暗，充斥著低沉的爵士樂，氣氛神秘而隱秘。

他靜靜地走向角落的包廂，隔著簾子，隱約看見一個人影。那人似乎察覺到李億臣的到來，低聲說道：“坐吧，李隊。”

李億臣謹慎地拉開椅子，坐下後，注視著眼前這個穿著普通、目光銳利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陣疑惑。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對方輕笑了一聲，似乎看穿了李億臣的想法：“你不必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調查已經觸碰到了‘永夜’的邊緣，但這也意味著，你正走向一條充滿黑暗和犧牲的道路。”

李億臣冷靜地注視著他，聲音平穩而堅定：“既然你這麼清楚，那就告訴我——‘永夜’到底是什麼？”

中年男人緩緩點燃一支菸，眯起眼睛，在煙霧中低聲說道：“‘永夜’是一項關於控制的資訊計劃，也是一種新的權力結構。它的本質，是將整個‘影子’體系完全自動化，讓每個‘影子’都不再是人，而是服從於程式的代號。而夜梟，就是這個計劃的第一步。A-19檔案只是個誘餌，真正的關鍵，是要找到隱藏在這套體系裡的中樞程式碼。”

李億臣沉思片刻，問道：“這套程式碼在哪裡？”

中年男人輕輕一笑，搖了搖頭：“你想找到它，首先要撬開夜梟組織的核心。但我得提醒你，夜梟的高層從來不會輕易現身，他們的行動完全由各級別的‘影子’控制。每個‘影子’負責不同的資訊流，只有在最危急的時候才會得到‘永夜’的指令。”

李億臣眼神銳利起來，意識到自己所面對的是一套前所未見的地下網路，精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