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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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那句讓saber耿耿於懷的話語。“呃，哪一句？我最近好像說了不少‘名言’呢。”他開了個玩笑，試圖緩解這緊張的氣氛。

“關於‘正義的夥伴’，你曾說，你不會讓任何人成為犧牲品。”saber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彷彿是在測試一塊珍貴寶石的硬度。

士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眼角餘光瞥見鏡中自己的倒影，竟有些陌生。“啊，那個啊……我好像沒正兒八經地自封‘正義的夥伴’吧？”他撓了撓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saber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Emiya，衛宮士郎，你，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之子，我說的沒錯吧？那麼，那份對於正義的執著，你是否也繼承了下來？”

“你知道我父親？”士郎的語氣中難掩驚訝，如同發現了一本塵封的家族秘史。

“當然，魔術師殺手，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所以，我才問你，作為他的兒子，你是否會像他一樣，即使手段骯髒，也要追求那所謂的正義？還是說，你會堅守底線，不讓任何人成為你達成目的的犧牲品？”saber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與懷疑。

士郎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緩緩開口：“切嗣……他確實曾做出過犧牲，但他總是在確保自己先付出代價之後，才會考慮他人。也許正是這份過度的犧牲精神，讓他早早地離開了我們。”

提到切嗣，士郎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即使在這個沒有聖盃戰爭的世界裡，切嗣依舊被命運的枷鎖束縛，早早隕落。那些關於無限時制御的記憶，每一次都只為挽救更多無辜的生命，即便是最微小的希望也不放棄。

“切嗣救過我，我親眼見證了他如何在危難中挺身而出，他救下的不僅僅是我，還有無數像我一樣的人。誠然，有時候，犧牲是不可避免的，但我從未見過他將人視為工具或籌碼，除了……”士郎的聲音低沉了幾分，“除了美遊，那是他心中無法觸碰的軟肋。”

saber的眼神逐漸柔和下來，似乎找到了某種共鳴：“那麼，你的答案呢？你是否願意為了達成目的，犧牲他人？”

士郎的目光堅定，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當然，但我犧牲的只會是那些企圖阻擋正義之路的敵人。在這個戰場上，每個人都有選擇成為英雄或是敵人的權利。”

此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在接近。saber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而士郎則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如果朱利安能放下心中的執念，也許，我們就能看到一場不同的戰爭，一場屬於正義的盛宴。”

夜色下，兩人的對話如同低語般融入風中，而門外的朱利安，是否能聽到這份來自內心的呼喚，又將如何抉擇，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 在那個被月光輕撫的古老墓地邊，一陣帶著寒意的夜風悄然掠過，捲起幾片枯葉，在空曠中舞蹈，彷彿是夜的使者，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士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上不存在的胡茬，眼神中閃爍著狡黠與決然：“對付那傢伙，得先來個‘以牙還牙，加倍奉還’的套餐——先讓他嚐嚐拳頭的滋味，再送他體驗一把‘飛天遁地’的驚險。哼，敢動我妹妹一根汗毛，還想悄無聲息地算計我？不灌得他白酒穿腸過，我就改名換姓，叫‘哈桑·復仇烈焰·士郎·衛宮·暗夜刺客·薩巴赫’！”

“接下來，再好好給他上一課，關於什麼是真正的‘暗殺藝術’——不，應該說是‘無雙暗殺’！”士郎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彷彿已將這場對決視為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一旁的朱利安，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看來，你們倆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士郎，有你這樣的朋友，朱利安真是幸運至極。”

士郎聳了聳肩，故作無奈：“那當然，像他這樣不長眼的傢伙，不珍惜我這樣的摯友，還想搞些有的沒的，不教訓一下怎麼行？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們關係好的？”

朱利安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就算我是個人偶，也多少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