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偽漢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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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通體都被用某種特殊的顏料刷成了紅色之外。
李家祠堂的佈置看上去與別家普通的祠堂也並無什麼不同。
供臺上祖宗牌位擺的滿滿當當,族譜被放在最高處供人瞻仰。
有些特別的是祠堂中請的護法,那是在江浙傳說中能夠保佑家族子嗣繁衍的送子娘娘。
但是其中所抱的並非是要送給善人信女家的嬰兒,而是一條碩大的金鯉。
在娘娘的懷中,那金鯉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喜悅情緒,一雙魚眼直勾勾的盯著跟在送子娘娘身旁的玲瓏童女,竟有幾分兇狠之色。
雕刻這組神像的也不知是元末的哪位大匠,整組神像惟妙惟俏,像好似真人一般。
如若你仔細看去,便能在這童女的笑容中看到幾分勉強,和眼中對那注視著自己的金鯉深入骨髓的恐懼。
朱厚熜伸出手去,就要拿起供桌上的那本鍍金色的李氏族譜。
旁邊一陣陰風吹來,冰冷中帶著些許血腥味,窗戶拍打著牆壁,陰風穿過李家牌位,發出一陣陣嬰兒啼哭之聲,周圍那血紅色的牆壁更加豔麗了,竟一時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孽畜!”
朱厚熜絲毫不在意那周圍突然颳起的陰風,拿下了族譜罵道。
身旁金色的熊熊真炎燃燒,直接憑空點燃了那躲藏在風中的鬼祟之物。
隨著一聲夾雜著無與倫比的恐懼的痛苦哀嚎,那陰風頓時以更快的速度散去。
朱厚熜翻開了面前擺放在供臺上,位列所有牌位之上的族譜。
奇怪的佈置,但幾乎是看到這族譜的第一頁,朱厚熜便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如此重視這本書了,為什麼只有族中族老族長才能翻閱。
開篇便宛若一聲驚雷,撕開了李氏宗族那隱晦莫名的起源。
“至正二十三年,鄱陽湖軍敗,張定邊欲護漢王退保邪山,王受流矢而亡,太子陳鱔於亂軍中走失,定邊猶冒死黑夜駕小舟,載陳友諒之屍,護諒之子陳鯉,奔武昌,立鯉為帝。”
“至正二十四年二月十九日,張必先援武昌,戰敗被擒,武昌成孤城,次日,吳軍又奪高冠山,吳王遣羅復仁入城勸降,張定邊遂攜陳鯉出降。”
中間是一大段被塗抹掉的文字,看得出並非是一次塗抹完全,而是分批掩蓋。
甚至中間間隔了數十年。
“至正二十八年,改名李,攜漢王子陳鯉至青城——”
漢王陳友諒的兩個兒子,太子陳善,幼子陳裡。
不是陳善而是陳鱔?
是陳鯉而非陳裡。
朱厚熜看著眼前這在明庭所修的官方史料實錄中完全看不到的秘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幾分波瀾。
他對於那段元末被人刻意抹去的歷史,興趣愈發的濃厚了起來。
陳友諒……這個人,不,看他之後這位繼任者的樣子,它到底還是不是人,尚且在兩可之間。
有趣,著實有趣。
而更讓朱厚熜感興趣的是那段被抹去的文字。
至正二十四年,可以確定陳鯉和張定邊已經落入了朱元璋的手中。
但不知為何,朱元璋卻並沒有對他們下殺手,反而是讓其在至正二十八再次逃到了山東青州。
至正二十八年也是洪武元年,一個特殊的年份。
徐達受朱元璋之命率軍北伐,攻破元大都,元順帝倉皇北逃。
而各路北伐大軍攻陷大都(如今明朝北方都城),不可能不經過山東。
而張定邊陳鯉這兩人便是在那時定居山東青州。
越來越有趣了。
朱厚熜眼眸隨著殿內燭火幽暗不定。
他繼續翻閱著這本不知道是以何種材料製成的所謂族譜。
講清楚了來源,其後便是各代家主和族人的名字。
發生過的重大事件和優秀人物事蹟。
讓朱厚熜感到奇怪的是,這族譜中記載的李氏族人全部都是男性,連一個女性都沒有。
難不成他們的基因真就那麼厲害,這百年來生的全都是男丁嗎?
就算真是男丁,那這些族長長老們不娶老婆嗎?不娶老婆又是怎麼生兒子的呢?
說不定事情比朱厚熜之前想象的更加嚴重。
這個可怕的族群,隱藏在明廷之中已超過百年。
朱厚熜思索著,繼續向下翻,時間來到永樂,唐賽兒之亂。
這時的李家已經憑藉著一手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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