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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他準備去廚房倒些水。
這時，就看到不遠處的書房亮著光，他揉揉眼睛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兩點半？爸爸還沒有休息？
這樣想著，他推開書房的門。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打破書房原本的安靜，刺鼻的煙味籠罩在這小小的空間中，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樊煜被嗆得滿臉通紅，一邊用手扇動著面前的空氣，一邊艱難地開口喊道：“爸？”
聽到兒子的聲音，坐在書桌前的樊霆焱猛地回過神來。
他慌亂地將手中那支半截的香菸用力按進菸灰缸裡，然後迅速起身到窗邊，一把推開窗戶。
外面的風灌入，吹散些許令人窒息的氣味。
“怎麼還沒有休息啊？”樊霆焱轉過身，看著門口後退的兒子，關切地問道。
樊煜揉揉被煙燻得有些發疼的眼睛，停下腳步，深吸幾口氣後解釋道：“我口渴，起來去廚房倒杯水喝。你怎麼也還沒睡呢？是不是工作太多啦？”
說著，他抬起頭看向男人那張疲憊的臉。
樊霆焱只是輕輕點點頭，走到兒子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是啊，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不加班不行。倒是你，小孩子要早點睡覺，這樣才能長得高。快去喝完水回房休息吧！”說完，他微笑著摸了摸樊煜的頭。
“爸，你又在亂說，我已經成年了，什麼長個子啊！況且我一米八幾，還不高啊！”樊煜有些無奈地說著：“雖然比你低點。”
樊霆焱忘了，樊煜已經長大了。
“哦……”樊霆焱嚥著口水，眼神晦暗不明，就連剛剛跟樊煜說的話題，他都忘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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