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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羞辱人?
忍著一肚子氣還是繼續去找工作,畢竟他從孤兒院出來後身上除了院長給的一千塊,到現在每個月做這些苦力活勉強夠養活自己,好不容易有個穩定的地方讓他可以生活現在又得重新開始,現在得去哪裡找包吃包住的。
就這樣,他找了將近一週的工作。
“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不缺人。”
“抱歉,我們不缺人。”
“……對,我們不缺人。”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扭頭又給他打電話說:
“真的不好意思,您不符合我們的崗位。”
他跑了將近十個工地,明明外面就放著招聘廣告,卻全部都說不缺人,要麼就是答應他了下一秒就反悔。
就跟統一口徑一樣。
還能是誰。
便利店門外,渾身是汗的高大少年買了瓶礦泉水,覺得自己身上髒不敢坐在椅子上,便蹲在陰涼的角落。
陳予泊拿起礦泉水,仰頭一口將水給喝完,飲盡後猝然捏扁了瓶身,塑膠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胳膊上的肌肉線條迸發,彷彿是捏著什麼仇人,隨後冷著臉將瓶子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
他又蹲了會,從口袋裡拿出那條手帕。
開啟柔軟帶著淡香的手帕,只見上面寫著一串自己漂亮的號碼,然後想也沒想拿出自己爆屏的手機撥通這則電話。
電話不一會便接通,那頭傳來含笑的聲音:“陳予泊嗎?”
篤定的語調像是早就料到他會打電話。
“你到底想做什麼?”陳予泊只覺得惱火又無力,他一個窮人根本就弄不過這樣的有錢人:“你讓我失去了工作,還不讓我找工作。”
“我不是說了嗎,我給你工作,做我的保鏢。”
畫室窗邊,段硯初正坐在梯子頂端,手拿著畫筆,在給他的畫收尾。
“我壓根不會做什麼保鏢!!!”
段硯初聽出電話那頭髮火的聲音,有些被嚇到,稍稍拿開手機,他蹙起眉:“那麼兇做什麼,嚇到我了。”
電話那頭:“……”
“不會就學。”段硯初又將電話貼回耳畔,另一隻手繼續塗色,耐著性子道:“當我的保鏢很簡單,體力好,會打架,保護我,就可以了。”
“我說我不會!!”
“可是你找不到工作了。”
陳予泊聽到電話那頭的大少爺用平淡決定他人命運的語氣,氣不知哪裡撒,對著自己的破揹包就是兩拳。
“再給你一次機會吧。”段硯初繼續說:“當我的保鏢你可以享受月薪百萬,只要陪我玩就可以了。”
陳予泊覺得越聽越離譜,這破天富貴有那麼簡單嗎?
“當然,我的床你可以爬。”
陳予泊:“……???”果然!!!
電話那頭的段硯初輕笑道:“如果你想好了可以打我的電話。”
嘟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了。
段硯初將畫筆放下,滿意地看著他畫完的這隻蝴蝶:“聞宴,現在把陳予泊綁去我家。”
站在梯子下護著人的聞宴聽完了全部內容,皺起眉:“少爺,你怎麼能讓人隨隨便便去你家?”
段硯初聽到這句話,語調散漫道:“你管得著麼。”
“我是你的安全監督官,任何可疑的人靠近你我都需要嚴格稽核。”聞宴抬起頭,見這大少爺坐在梯子頂部,原本踩著階梯的長腿垂放著,隱約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踝,眸底露出晦澀之意。
段硯初沒察覺,用指腹輕輕抹去蝴蝶輪廓用水彩填充的邊緣:“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滾。”
聞宴表情一變:“大少爺。”
“你真的太多廢話。”段硯初輕泠泠地瞥了他一眼:“可以閉嘴嗎?”
這一瞥,這一聲惱罵,充滿著厭惡與冷意,卻在這張漂亮的臉上叫人移不開視線,刺激撥動了神經。
聞宴垂下眸,
喉結滾動。
“知道了大少爺,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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