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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小鎮的戶外射擊場裡。
砰砰砰——
震耳的射擊聲響起。
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長身玉立,沉肩凝神,左手穩穩地托住手腕,右手持槍。
護目鏡下那張雋美精緻的臉冷淡至極,眉眼透著凌厲,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對準二十五米遠的目標靶心精準射擊,連續射擊無間斷,槍槍中靶心,無一虛發。
彈匣裡子彈用盡,他低下頭,微卷的髮絲撫過眉眼,修長白皙的手熟練快速地拆卸彈匣,拿起桌面的子彈,動作乾淨利索,‘咔噠’的好幾聲,發出子彈壓力受阻的聲響,陸續將子彈裝入彈匣中。
組裝完畢,再次抬起手,對準靶心,短短三十幾秒就將子彈發盡。
依舊是精準射擊,無一虛發。
直到他覺得滿意為止。
段硯初放下手搶,左右活動一下脖頸,側眸看向陳予泊,見他怔然地看著自己,彎唇溫柔一笑:“想玩嗎?”
笑容頃刻間化了冰冷,彷彿剛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只是曇花一現。
陳予泊腦袋裡‘嗡’的一聲,腦海那道冷漠無情的射擊背影中還未抽離,就撞入這雙含笑的眼睛,心頭一顫,兩重面孔融為一體,像是錯覺。
……這男人到底是有幾副面孔。
還真不是個只會玩的大少爺啊?竟然會拿槍嗎?
“想成為我的保鏢,會拿槍是第一步,我會給你安排持槍許可的,前提是你要學會。”段硯初再次抬起手槍,瞄準不遠處的靶心:“過來,站到我身後。”
陳予泊一時愣住,有些沒明白。
拿……槍?
他嗎?
“予泊。”段硯初道。
陳予泊抽離思緒,這會才邁開腿,走到段硯初身後,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從身後握住我的手。”
陳予泊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雙臂,從後方環上身前單薄的肩頭,粗糙的雙手覆蓋在段硯初握著槍的手,垂下眸幾乎看清懷中人那鴉羽般濃密的長睫,一動未動。
健碩的臂膀將身前的人環抱在胸前,近雙倍的體格從身後看十分有壓迫感。
深麥色與冷白皮對比鮮明。
段硯初掃了眼握著自己的手,粗糙硌手的皸裂和繭弄得面板疼,他略微蹙眉:“你這手糙得很,磨得我很疼啊。”
陳予泊:“……”真是嬌氣,他稍稍鬆開。
“誰讓你鬆開的,握緊。”
陳予泊心裡深嘆口氣,只能又將這手握緊,他垂下眸,看著這雙被自己包裹在掌心裡的手,目光所及之處纖細脖頸上項圈再次映入眼簾,隱約看見項圈裡的……是紋身嗎?
“別走神,危險來臨的時候可沒機會給你走神。”段硯初鬆開托住手腕的左手,單手持槍,瞄準靶心:“跟了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砰——
陳予泊一怔,細膩柔軟的手傳遞過強勁地射擊後坐力,直到對方後背撞入自己懷中,溫度與這句話一併傳入耳裡。
他下意識地握住段硯初持槍的那隻手,微微挺身將人扶好,與槍口所對的視線平行:“什麼心理準備?”
按照目前他的瞭解,這位大少爺除了情緒不定,但出手相當闊綽,自己無父無母,除了雙手務工他別無選擇,可現在似乎有一個選擇擺在自己面前。
或許可以得到很多。
只要這個‘心理準備’不犯法。
“當然是——”段硯初感受到強勁的臂彎將自己圈住,唇角微掀:“被我吃抹乾淨的心理準備。”
“……”
段硯初鬆開手,感覺到陳予泊無奈的沉默,笑著將槍放到陳予泊手心裡,彎下腰從他臂彎裡鑽出,而後站在他身旁,右手覆蓋握住他持槍的手,抬起,輔助他瞄準靶心:“扣下扳機,開槍。”
成熟冷調的玫瑰香水味環繞鼻息間,有一種與第一印象相悖的矛盾反差感。
砰——
在槍聲響起的瞬間,彷彿腎上腺素被徹底啟用,陳予泊保持著這個姿勢,背後的汗不斷滲透溼衣服,姿勢與目光一動不動地將子彈全部發完。
“很好,繼續,把子彈打完。”
耳畔是溫柔教導的聲音,託扶著胳膊的手骨節纖細卻有力。
陳予泊的視力一向很好,靶心的距離對他來說不成問題,他回想著剛才段硯初是怎麼樣的動作與表情,每一寸表情變化都在腦海裡緩慢的放映著。
以及滿腦都是問題,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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