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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共情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絕望,會逼得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無路可退,心頭生出一種怪異的矛盾感,全都來源於一人。
高傲凌厲與破碎感都在同一人身上感覺得到。
“大少爺躺了整整一年,他開始變得恐高,不肯上二樓以上的樓層。”蘭姨說道:“我們都很想幫他,但這件事得要少爺願意面對,加上外界的輿論很亂我們都很擔心大少爺,只是沒有人可以干涉他的決定。”
陳予泊想到那個alpha:“那聞監督的作用是?”
“聞監督是大少爺身邊的安全監督官,是必要時候保護少爺的存在,就好比剛才的情況,安全監督官在場的情況他們之間的資訊素契合度越高就越容易壓制住大少爺的失控。”
陳予泊:“剛才?有嗎?”
原來安全監督官是這樣用的。
那也沒用啊。
不如他有用。
蘭姨:“……”表情微妙地停頓了須臾,她看向陳予泊:“本身安全監督官也算是大少爺預備的alpha,只是大少爺似乎都對他們沒什麼意思。”
陳予泊察覺到蘭姨看向他的目光:“?”
“我知道你還沒分化,大少爺的身邊很久沒有出現過像你這樣被他親自帶在身邊的人,我想你對他而言一定很特別。”蘭姨認真道。
他對段硯初而言特別?所以這幾晚都喊著自己的名字自……
陳予泊若有所思。
難道,是對他一見鍾情?
他空出隻手,撫上唇角,恰好摸到上揚的弧度,表情停滯幾秒,笑?他笑什麼。
。
幾天後。
清晨的陽光微微投入室內。
兩道交疊的身軀相擁躺在大床上,高大的體格將懷中修長纖細的男人緊擁著,深麥色與冷白皮的膚色差格外清晰,就像是牛奶融入了巧克力,親密無間。
“……?”
段硯初像是感覺到什麼,不安感從夢境悄然消失,大腦有那麼一瞬的空白,遲疑地睜開眼。
就在睜開眼的剎那,視覺衝擊。
近在咫尺這張立體深麥色的英俊面孔倒映眸底,眉眼冷冽,身上絲毫沒有十九歲的青澀感,面部輪廓感清晰流暢,還有一種久經社會的成熟穩重閱歷感。
往下看,是寸衣未著的結實胸膛。
他回過神,環視一圈,這裡不是陳予泊的房間嗎?忽然意識到自己怎麼會在這裡,猛地坐起身。
“……醒了?”
身後傳來一道剛睡醒時的沙啞聲線。
段硯初擰著眉,手撐在身側,回過頭,恰好撞入陳予泊單臂撐著坐起。
薄薄的天絲被從他身上滑落,露出寬肩健碩的肌肉曲線,只見他隨意地揉了揉額前頭髮,興許是被太陽晃得刺眼眼睛眯了一下,像是慵懶潦草的大狗。
這副模樣惹得他一怔,轉瞬便回過神。
“你——”
不是,他怎麼會跟陳予泊睡在一張床上??
陳予泊見段硯初一副‘你怎麼在這’的模樣,頭疼道:“大少爺,明明是你抱著我不放的,你折騰我幾天了。”說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脖子。
手指輕點處,深麥色面板不太明顯,但近看還是可以看見幾道啃出來的紅痕。
段硯初一臉難以置信,指了指自己:“我?抱你?”
“嗯。”陳予泊回想起這幾天:“這幾個晚上你都有哭,我哄了你很久你才睡的。”
段硯初:“……”
哭?還哄他?怎麼可能。
他又犯病了?
沒咬人沒揍人沒罵人?
就只是哭?
就在這時,他看見陳予泊朝他伸出手,還沒來得及躲開,那隻寬大粗糙的手掌心覆蓋在他額頭上,睫毛輕顫。
“退燒了。”陳予泊這才放下手,掀開被先下床,起身後拿起床邊的t恤快速套上,背脊線在穿衣時若隱若現:“今天就不建議去晨跑了,你找點其他事玩吧。”
段硯初伸手勾住陳予泊的褲腰邊緣,一言不發。
陳予泊一頓,低下頭,看了眼這隻手,再看向段硯初:“怎麼了大少爺?”
“幫我換衣服。”段硯初沒抬頭,光腳踩在地板上,坐在床邊說。
陳予泊看著這隻手還扯著自己的褲腰,而剛睡醒的面容還透著白,是剛初愈的羸弱模樣,儘管語調冷淡,攻擊力倒是比平時看起來弱了許多,連要求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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