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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大元帥,佳電息爭,倡導和平,信使往來
,南北協洽,獨彼二退回觀望,陰事阻撓,近如灤東五縣,不肯交還,其阻撓者一;平奉車輛,學良已商允交還,惟被二從中作梗不放行,坐使中外士,鹹受苦痛,而車輛廢置破壞,公私損失,何可紀極,其阻撓者二;灤東撤兵,順應世局,正協心,而楊、常堅持異議,其阻撓者三。以上三端,學良曾再三婉商之;借友勸導之;用命令申斥之,而彼二概置不理,使中外士,對於我方不懷好感。現遠因則釀成戰禍之罪魁;觀近因則破壞和平之禍首,論其罪狀,不獨害我東省,實害我中華。學良夙夜警惕,和冀奠我三省於磐石之安,勿令再有軍事行動,謀工商之發達,謀中外居民之幸福,使吾鄉父老子弟,安居樂業,耿耿之誠,可質天日。乃彼二包藏禍心,事事陰圖破壞,處處竭力把持,以兵工廠及交通事業為個私利之淵教,把持收入,不解省庫,且向省府通索鉅款;其動用款項有案可稽者,已達現洋二萬萬餘元,即無長官批示,亦無部處核銷,一手遮天,多私囊。任用多其親屬,政府歸其操縱,出門者,每予袒庇,非其私黨加以摧殘,前如王永江之被擯,郭松齡之激變,果誰為之?近如金融之擾亂,戰爭之延長,又誰致之?司馬昭之心,路皆知,吾東省皆知之,而世或未盡知也。學良黍膺疆寄,並以重任,待以腹心,誠欲化彼貪頑,共循軌道,同等念其多年共事,曲予包容,不謂彼輩奸險性成,日甚一日,近更暗結黨徒,圖危國家,念及此,易勝隱痛,學良與同等再四籌商,金謂非去此二,東省大局,非待無建設之望,且將有變亂之萌。大義滅親,何況交友?毒蛇螫手,壯夫斷腕,學良等不敢違棄公誼,徒顧私情。當於真(十一)日召集會議,並邀彼二列席,當眾按狀拷問,皆已俯首服罪,詢謀金同,即時宣佈罪狀,按法執行。國家自有定律,非同等所能輕重,所冀海內明達調察內情,共明真相,特電奉聞。
——張學良、張作相、萬福麟、張景惠、翟文選、劉尚清、劉哲。莫德惠、王樹翰、沈鴻烈、湯玉麟、袁金鎧。
至此,張學良完成了鞏固東北政權的大事,也初步贏得了蔣介石的信任。
二次北伐,以張學良易幟並鞏固了東北政權為最後的勝利標誌,北洋軍閥統治中國的歷史宣告結束。蔣介石憑著他的權謀,總算在形式上完成了“統一大業”。
楊宇霆禍因
楊宇霆生於1885年,比老帥(張作霖)小10歲,比少帥(張學良)大16歲,是奉系高層中絕無僅有的秀才出身,又是日本士官學校的畢業生。張作霖在世時,最受重用,長期任奉軍的總參議。老師張作霖皇姑屯被炸猝然過世,少帥張學良一時不知如何安排他,故他的實職只是從前兼任的東三省兵工廠督辦。
楊宇霆雖然算是個聰明人,可是皇姑屯事變後,在東北扮演著一個危險的角色。既然不滿意張學良,又輕視張學良,可是卻又在張學良下邊任事。楊最不該的是常在人前人後呼張學良為阿斗。對張學良來說,他掌握東北軍政大權,內有楊宇霆以悍將長輩自居,外又要應付日本軍閥的各種壓迫,所謂“主少國疑”,如果不“立威”,是無法站得起來的。所以在當時情勢下,楊宇霆有取死之道,張學良也有必殺之心。
常蔭槐比楊宇霆小3歲,是吉林省的一個官僚家庭裡的公子,這難免使那些灰頭土臉成為將帥的農民弟兄與他格格不入,也是老帥時代的紅人,歷任軍法處處長、京奉鐵路局局長、北京政府交通部次長(總長由總理兼),易幟後,剛被gm政府委為黑龍江省省長。
楊宇霆、常蔭槐兩人鑑於東北大地上的中東鐵路歸中蘇共管,而日本人又一直糾纏著要在東北新建滿蒙鐵路,向張學良提議:成立一個東北鐵路督辦公署,以便於集中管理東三省的鐵路,由常任署長。楊宇霆、常蔭槐2人都是讓日本人頭疼的人物,按說這是個不壞的主意。但問題是他倆對張學良接任東北一把手的現實一直不滿。那時張學良確也不爭氣,常開著會就犯毒癮了,便丟下一班叔叔大爺們回房扎針。有時早晨還愛賴床不起(那時,嫵媚的趙四小姐已經來奉天當“秘書”),讓廳處長們呆在外頭恭候。惱怒的楊宇霆以天下為己任,多次教訓“學良世侄”。有一次某處長求見張學良不得,找到楊宇霆,楊怒道:“漢卿已承先業,還是這樣懶怠,這怎麼得了,我去告誡告誡他。”說著便帶領那位處長來到張學良住宅問衛兵:“司令起床了嗎?”衛兵答:“未起床。”楊宇霆竟直奔張學良臥室,敲著門喊:“我是楊鄰葛,快起來,有公事需要處理。”張學良聞聲,急忙披衣請楊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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