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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島芳子(下)
妖花調零
隨著日本廣島、長崎兩股死亡之煙的嫋嫋升起,大日本帝國的膏藥旗也被黑煙遮蓋得失去了以往煊赫雲霄的光芒,東亞的“太陽”墜落了,舊的世界崩潰了。那些曾挑起世界大混亂的侵略者、陰謀挑唆者、煽動戰爭者和狂熱的軍國主義者們,在世界各個角落作為戰犯受到了歷史的嚴懲。“東方魔女”川島芳子的太陽也臨近了。在北京,作為重要戰犯之一的川島芳子終於在抗日戰爭結束兩個月後的一天被投進牢房,並於1946年被起訴,在河北的法院接受法庭調查。作為第一號女漢奸被捕不久後,川島芳子即被轉到北京監獄,但當局卻對她禮遇有加,不僅是一人一室,而且也未給她戴手拷,據說是北京軍統局特意關照這樣做的。
南京政府開始注意這個“卓越”的日軍“一枝花”。蔣曾電令北京方面將川島芳子押送到南京接受審查。
與此同時,軍統局也想盡一切辦法保護這個有重大利用價值的“東方的瑪塔·哈麗”。一天夜裡,軍統局的一位年輕少校秘密地到禁止男人去的女牢裡探望了她,來人溫和地對川島芳子說:“金司令,明早檢察官將攜帶處決執行證來這裡。死刑的執行將在本監獄的澡堂和廚房前面的廣場進行。屆時由我指揮……士兵的槍是空槍,沒有彈頭……士兵並不知道……但是,請你應槍聲倒下。驗屍由我來做。”“想把我怎麼樣?”少校並不回答她,繼續說道:“我們已準備了一口特製的棺材。運出監獄以後,我們的同事會把你送到安全地點的。”芳子對此衷心地說了聲“謝謝”後,那位軍官也就形消影遁了。
《川島芳子》陳帥佛著
1948年5月上旬的一天,陽光明媚、空氣清爽,獄外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北京依舊是那樣的靜溫和美麗,可謂世界上最美麗、最壯觀的城市了。樹木染上了一片新綠,丁香、杏花競相開放,八重櫻掛滿枝頭,香氣襲來,沁人心脾。到了夜晚,北京又顯出一副美麗動人的姿態;乳白色的晚霧一開始遊動,城牆內外就染成了淡墨色;各路街燈如銀河裡的星星閃爍躍動,象萬家漁火點起了遊子的希望。真是奇妙極了!然而就在這樣一個如詩如畫的夜晚,惡貫滿盈的“東方魔女”——川島芳子終於走完了她那骯髒的罪惡的一生。她穿著養父送給她的一身白綢和服,在晨曦微光中向著東方面帶微笑地倚牆而立,那鎮定自若、飄逸俊俏的神采彷彿在向世人高喊:我是川島芳子。我是陸軍上將金璧輝。我是愛新覺羅·顯玗。我是嬌小的東珍。在這個充滿憎惡和怨恨的社會中,由政府槍斃我,才是對我最好的禮遇,才與我“東方魔女”的身份相稱!“東方魔女”之死在當時的中日軍界及政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新聞界也大事渲染,並認為川島芳子並沒有死,被處死的只是她的一個替身。有人說她本人早已潛返東瀛。甚至傳聞說某gmd權貴因迷戀芳子的絕代風華,不惜違犯國法,用偷龍換鳳手法,耗費重金買通獄吏將芳子救出,將芳子秘密納為外寵……諸多傳言,不脛而走。
然而,無論一槍飲恨而死,還是苟且偷生,對於“東方魔女”來說,都已經在歷史上失去了往昔妖豔兇蠻的“女諜風采”。
北平宣外第一監獄。3月的清晨還很寒峭,一個著灰色囚衣、橄欖色毛料西裝褲的女囚,被拉到了獄牆的一角。她40歲出頭,臉部浮腫,上牙已脫落,長期浪蕩的生活已毀了她的健康與容貌,但她白皙的面板、黝黑的大眼睛和纖小的手,還殘留著當年的風貌。
行刑官令她面壁而立,問:“是否要留遺囑?”她用男人那樣粗碩的嗓音說:“我想給常年照顧我的養父川島浪速留封信。”
她站著寫完了信。行刑官核對了姓名,宣佈她的上訴被駁回,並宣讀了死刑執行書。行刑官令其跪下。第一聲槍響,出乎意料的是,扳機居然沒有扣響。行刑官再次扳槍,子彈便從兩眉之間穿入。她左眼圓睜,右眼緊閉,滿臉的血汙已不能辨認。
這個女人就是金璧輝,也就是名聲遠播的川島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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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勝利後,gmd政府在北平將金璧輝逮捕。但是由於金璧輝背景複雜,究竟算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當局一時無法定奪。
金璧輝生性機敏,善於言詞,常讓法官啞口無言。事實上,以金璧輝這等層級,既不可能直接指揮屠殺平民的行動,也不可能貢正參與制訂日軍的軍機大事,所以法庭要找到具體的物證和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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