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楔子 小巍日記:our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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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煬的確身份貴不可言,可此子生得肥頭大耳,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是望京有名的“第二惡人”。
張子昶的確長得好,但卻是有名的斷袖,還是當今五皇子的入幕之賓。
李風苑,今年應當是有三十多歲了,只比沈釗小不到十歲,至於他這麼多年娶不到妻子,便是因為家裡有個脾性刻薄的母親。
至於那嚴巍,是名聲比翡煬還要臭的“望京第一惡人”,此子性格狠辣辣,九歲就能親手殺死親爹,長大後更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聽說其不久前剛把戰王府的一個丫鬟虐待致死,惹上了人命官司,戰王為這個繼子多方奔走才將此事平息,望京城中甚至流傳出嚇唬小孩言論“再哭就讓嚴巍來把你抱走”,因此是出了名的望京惡徒。
讓沈盼璋嫁給這四人中的其中一個,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沈釗厲聲:“這都是她咎由自取,現在外頭風言風語那麼多,若是她不趕緊嫁出去,她上頭的大姐還有四個妹妹日後可怎麼做人,怎麼找婆家?還有麟兒,日後娶妻也要被人議論有這麼個生性放蕩的姐姐!”
沈釗動怒,柳姨娘不敢吱聲。
倒是楊姨娘小聲提醒了沈盼璋一句:“盼璋,快跟你父親服個軟,你父親正在氣頭上呢。”
而沈盼璋只是低首垂眸,再無一句辯解。
沈釗看向沈盼璋,看一言不發,明明做錯了事,卻偏偏一幅冷淡又不知悔改的性子,他氣不打一處來。
“這親事越早定下越好,”沈釗壓著脾氣,又看向沈盼璋,冷冷道,“你既然那麼有主意,現在我也讓你選一回,你自己挑吧,趕緊找個人嫁了,別再礙我的眼,你的姐妹們和麟兒少不得被你拖累。”
媒婆將手中的冊子遞過來。
沈盼璋抬了一下眸,望了一眼堂上的母親裴氏。
裴氏只是看向丈夫,見丈夫臉色不好,她又不懂聲色的收回視線,道:“夫君說的有道理,盼璋,你做出這樣的事,太叫我們失望了。”
沈盼璋緩緩收回視線,抬手接過冊子,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遭,又抬頭看向沈釗,態度平靜:“我對他們都不大相熟,父親幫我定吧,我有些不舒坦,就先回院子了。”
說罷,她帶著滿身的傷痕緩緩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去。
不等沈盼璋走出屋門,只聽身後傳來沈釗的聲音:“既然你沒意見,那就祿王府翡煬世子吧。”
沈盼璋停住腳步,剋制著讓自己的語氣依然平靜,可應聲時,唇瓣還是不受控的顫了下:“好。”
沈釗隨手將冊子丟下,就這麼定了沈盼璋的婚事。
裴氏自始至終,未吭聲。
一連幾日,沈盼璋都做了噩夢,她夢到了去年冬狩時在獵場,她被翡煬堵在林中,差點被他欺負的場景。
夢中驚醒,她喘著粗氣,又緩緩平靜下來,父親和母親讓她嫁,她便嫁。
平靜下來後,她眼裡剛驚醒時的懼怕漸漸消散,倒是變成了一種自虐的快感。
可半月後,也不知怎麼,同她定下婚事的卻是戰王府的嚴巍,並非祿王府翡煬。
嚴巍的名聲,比起翡煬還要更惡劣幾分。
那時的沈盼璋心裡早已沒有一絲波瀾,在她看來,反正都一樣的。
可後來的沈盼璋卻一直記得一幕。
那是定下婚事的一個月後——
那日,沈盼璋從伽藍寺回來,馬車被人堵住,她開啟車簾,看到外頭站著一個光頭和尚,身著粗布僧袍,手上生著凍瘡。
起初沈盼璋以為是寺裡的和尚要化緣,便下了馬車打算把乾糧送給他。
“小師傅,這些乾糧……”
對面人有些眼熟,是個劍眉星目,輪廓分明的年輕和尚,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
走近了,沈盼璋反應了一瞬,才認出來這竟是她那未婚夫嚴巍。
嚴巍惡劣名聲在外,他生的眉目凌厲,瞥人時眸光鋒冷,尋常無人敢多打量仔細瞧他。
但現在他剃了光頭,身著僧袍,讓人下意識去端詳他,沈盼璋也是今日才發現,其實嚴巍生得骨相優越,眉目中竟隱隱有俊朗之感。
只是他眼裡的煞氣太重,看人時總是微眯眸子,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陰鷙,總是讓人下意識忽略掉他那份俊朗。
沈盼璋先前同嚴巍打過幾次照面,因他名聲在外,每次她都能避則避,但耐不住那幾次他都主動同她說話,她也應付過幾句。
上次見面還是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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