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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證,下屬同理,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另有附近百姓出來檢視,他們可以作證。”
“哦,那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說了。”
見他笑的有恃無恐,李書顏心裡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宋時遠道:“謝秋等人可是有話要說,如果沒有....”
謝秋突然急急拔高音量:“有的,大人。事發那晚我睡不著,本著不想吵到大家就一直閉目養神未曾聲張。見謝大哥...不對,是傅長離半夜起身離去,並沒有多想,只當人有三急。”
“沒想到片刻後,就聽到大家鬧騰了起來,等我聽到薛錚出事後傅長離才回來,回來時鞋底有明顯水跡。又過了片刻,他才隨大家出去一同尋找,直多天亮才歸來。大致就是這樣。當時我還跟週迴討論過傅長離的行為,不信你們可以問他。”
謝秋說完,重重磕頭趴伏下去:“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請大人明察。”
“週迴,以及堂下眾人,你們當時同歸一處,對於他的話,你們可有異議?”宋時遠道。
週迴沒有抬頭:“沒有異議,他確實跟我討論過傅長離當時的行為,我們當時還奇怪來著。”
餘下人等也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異議。”
宋時遠微微蹙眉,接著問道:“你們跟傅長離理應情同手足,他早就恢復了記憶,為了你們更是捨棄了大好的前程,你們為何會指認他殺人?”
堂下一時鴉雀無聲,一旁的薛寒松道:“宋大人這話未免有失公允,窮兇極惡之徒,自當人人得而誅之,又豈會因為關係遠近而包庇罪犯。”
“他們不為個人得失,大義滅親指認兇手,豈不是正能說明傅長離本就是無惡不作之徒。”
宋時遠抬眼一一掃過眾人,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李書顏心急如焚:“謝秋,週迴,你們怎麼知道傅長離是什麼時辰出去的?那晚是四月十七,連月亮也沒有,到處黑漆漆一片,你們又是怎麼確定傅長離的腳底有水漬的?”
“大人明查,我們雖然不知道時辰,但是傅長離出去之後再回來時,二樓剛好叫嚷開來,我們被鎖住行動不便,動不動就容易摔跤,倒地的時候,手摸到了地上的水漬。”
謝秋跟週迴說的信誓旦旦。
李書顏心下一片冰冷,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他們,這就是傅長離寧願捨棄榮華富貴,誓死要守護的人?
一旁的傅長離直挺挺的站著,神色平靜,對這些話語充耳不聞。
這時,堂下又走來幾人,衣衫漿洗的發白,眼裡透著惶恐和不安,正是當日李書顏拍門時,出來檢視的村民。
原來準備的如此周全,連遠在桃源縣的百姓也接來了,李書顏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非要置傅長離於死地。
如果是薛家,他們難道不想為薛錚報仇?不想找到真正的兇手?
或許是別的她不知道的什麼?
傅長離本來偏安一隅,如果不是被人發現,根本不會礙著誰的眼,到底有人千方百計的要置他於死地?
再看薛寒松,他的眼底像是在期待著什麼,閃著莫名的亮光。
果然,帶來的幾個村民說辭出奇的一致,信誓旦旦的說就是寅時才出來檢視的。
陳大人難得開口道:“你們說說,那日來拍門的人可有在這堂上。”
村民先是掃視了一圈,然後目光定在了李書顏身上,用手指著她,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就是這位大人,當日帶著兩個人,還抱著一個小女娃前來,我們不會記錯的,當時距離驛站的動靜已經過去很久了。”
有人處心積慮害他,李書顏知道傅長離大勢已去,此刻光憑自己一張嘴怎麼也說不清楚。
宋時遠遲疑了片刻問道:“傅長離,他們所言,是否屬實?你可認罪?”
傅長離一一掃過堂下十六人,突然扯出了扯嘴角:"傅某認罪,此事跟別人無關,是我一人所為,他們大義滅親,望大人網開一面,對他們過往的行為從輕處罰。"
話音剛落,週迴突然抖若糠篩,雙手死死的抓著地面。
李書顏腦子一片空白,她絕不相信傅長離會殺害薛錚。
在場之人神色各異。
宋時遠道:“傅長離,你的動機是什麼,為什麼要殺害薛錚?他們說你很快回轉,是否有接應的人?”
“七年前薛家害我落到如此地步,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薛家的人,自然要除之而後快。”傅長離看向薛寒松,“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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