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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得艙內,地上竟然鋪著厚厚的地毯,兩側各置軟塌,中間一張紫檀木圓桌,桌上放著茶水,還有紅紅綠綠的吃食,煞是好看。
四角上各立一盞宮燈,映的艙內一片暖意。
從剛才含涼殿的四面漏風到眼前的蓉蓉暖意,她好奇道:“聖上也覺得冷了嗎?”
賀孤玄在一側坐好,抬眼看她:“不冷,剛才是朕沒考慮周到。”
經過這會的相處,她對他身份的不適感總算消除了一些。
李書顏裹著厚實的披風走了一路,微微有了暖意,她解下放在一旁,自如的在另一側坐下,伸手去夠桌上的茶壺。
賀孤玄正好也伸手,李書顏立馬伸回了手。
他輕笑著提起茶壺看向她:“這會是不冷了。”
他的手乾燥又溫暖。
“嗯。”她胡亂應著,隨口問道,“懷容二字是臨時起意的嗎?”
他一愣,沒想到她會問起這個。
那年父皇突然病倒,一反常態的讓他下江南區拿回玉璽,臨出門前給他取了字,正是懷容二字,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別,竟是兩人的最後一面。
“不是臨時起意,這是十六歲那年出宮前,父皇取的字。”
說起這個,他聲音沉沉,一動不動。
竟是先皇所賜,十六歲那邊不是先皇病逝,太子登基嗎。
李書顏一驚,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她垂下眼簾,捧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熱而不燙,溫度適宜,剛剛好。
不自在的轉移話題道:“沒想到陸叔還有這樣的過往跟來歷,聖上是怎麼知道他在蜀地的。”
“他的行蹤並不算什麼秘密,這些年輾轉各地,只是路途遠遠沒人刻意去關注罷了。”
渴了一整天,剛才的一小盞茶水不亞於杯水車薪,她伸手給自己添上茶水,接著道:“聖上跟陸叔總不至於真的有親屬關係吧。”
當初還騙她說是尋親,定是胡謅的。
賀懷容驀的抬頭,先皇后出自陸家天下皆知,這話要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他定會以為對方是別有目的。
李書顏被他看的心裡發毛,難道自己又提了什麼不該提的?
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的道:“陸御史是朕母親那邊的遠親。”
“哐當”一聲,她嚇的一哆嗦,手中的茶杯骨碌碌的滾到地上。
陸中和姓陸,誰都知道,太子母家,陸氏在一夜之間被滅門,原來是先皇后的族人。
那個案子至今還是懸案,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真兇,或許已經找到,只是還動不得?
李書顏直直的站起身:“我...我..不是...”
"坐下吧,不必如此驚慌,朕知道你不是有意提起,這並不是你的錯,朕也不是暴君,一言不合就要怪罪。"
李書顏坐下後,心裡頗不是滋味,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賀孤玄側身撿起地上的茶盞放回桌上,重新拿了茶盞倒上茶水推到她面前:“還要嗎?”
“謝聖上。”她端起茶盞,緊緊的盯著手中的茶水,有些不知所措。
“席間見你用了些炸制的鹿肉,相必是渴了。”
話音剛落,李書顏嗆的連連咳嗽,虧她以為沒人注意到她。沒想到他竟連自己吃了什麼都知道,這皇宮裡還有沒有秘密了。
行船過半時,可能是喝多了茶水,她一陣難受,坐著一動不動。
賀孤玄掃了她一眼,推開門走上露臺:“要不要出來吹吹風可能會好點。”
畫舫平穩的行駛在水面上,外面已經起了風。李書顏此刻倒不覺得冷,她忍著難受,慢慢的走到他身後,眼前的賀孤玄與武安縣的賀懷容漸漸重合。
她往旁邊退了一步,雙手抓住欄杆,才少了些失重感。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今晚聖上找她來是為了何事。
賀孤玄見她隻身走了出來,返回艙內拿了披風給她兜上。
“剛才不是說冷嗎,夜寒露重,小心著涼。”
可能是在艙內太過暖和,也可能是暈船帶來的不適感,李書顏想說現在她並不冷。
還不等她開口,賀孤玄指著前面道:“前面就是蓬萊山。”
她抬頭看向他,茫然與他對視?那不是漆黑一片嗎?
他伸手指向遠處:“你再看。”
順著他所指,只見黑暗的空中突然出現一盞巨型鯉魚花燈。
一瞬間映的空中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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