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行軍的苦與樂】遲來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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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法處對此有回應嗎?”
“天哪,軍法處還真不能違背珀利弗城堡的決定,你怎麼能覺得第三庭不能干涉到這來?它是軍法處更高一級的存在。”
“拉特利耶……我感覺他是命運要引導他到這裡來的,我說不出來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點需要澄清,免受他人無辜受到冤屈的權利是相當重要的。”安塞拉爾拿出第二份東西,從長皮筒裡抽出一份紙,是二百八十九人的簽名,“真令人羨慕,明明就是草根之徒,拉蘭諾斯的女兒卻很喜歡他,這就她竭盡全力要證明的東西。勞斯丹德託我來此,雖說不妨有照顧自己徒弟的需要,但請放心,他不見得偏袒這小子。”
“好嘛,當初他嚶嚶作泣的時候,沒想到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因為清譽被損害,感到抑鬱和自責,受到非議和霸凌,這樣的磨難尚算普遍,又顯得有些特殊。”
“我搞不懂為他勞師動眾的意義何在,可是墨利烏斯讓我與你擊敗了敵人,太過癮了。”
“的確。”
太陽再度升起的時候,他人一切狡辯的機會都要被敕令打得粉碎。
王家黑色火槍手和第十七團都在教堂外的空地拍成佇列,火槍手在前,而剩下的五個營,擲彈兵營在近衛騎兵的對面,四個燧發槍營分別在左右排列。
安塞拉爾和卡賽薩留就站在被圍起來的空地之間,他們的嗓門比作戰的時候還要高聲不少。拉特利耶和連長德·居塞林被叫到他們之間來,由安塞拉爾親自宣讀敕令,對他的裁決:
“王國最忠實的先鋒,第十七團第二營第一連列兵查茹蘭特,朕知道你因為被德·居塞林和前總憲警局長圖瓦爾伯爵、以及他的官僚,因偽造犯罪事實,以暴力脅迫或口頭恐嚇,承認自己誤殺阿弗舍·德·列耶伏的罪名,現上訴得直,罪名予以撤銷,還被告人的清白。至於第十七團第二營第一連連長德·居塞林涉嫌勾結前總憲警局長圖瓦爾伯爵,串謀與其以誤殺罪名威逼利誘,安排現該連列兵拉特利耶·查茹蘭特以罪充軍,應以接受處分。”
他們的對話相當投契,上一句話剛落,下句話就滿是吟遊詩人之語風,嚴肅就被藏到心底裡去了。
“那處分是什麼呢?”卡賽薩留說。
“啊,團長的提問是關鍵。”安塞拉爾將目光投向拉特利耶,“這得由查茹蘭特先生自己決定,國王的命令是給予被告人一個處斷的機會,倘若沒有決定——德·居塞林先生就會立即被革除連長一職,降銜至士官。”
“那麼,你的決定是什麼呢?”
當這個疑問落在查茹蘭特的身上,他眼神猶豫,曙光在他的身心瀰漫,不知所措地思考如何接受它,想到這些天來被受質疑和背後的譏諷,阿德納強加在他身上的威壓,他竟開始磨牙捏拳,悲傷和憤怒交織在他的心靈上,要將瞳孔燒的火紅,初霞將其徹底渲染出來。
居塞林在一旁顯得拘謹而不敢出聲。
“你的決定是什麼?”團長問。
“你問我?……”
“這裡當然需要你來做出決定。”
“好,你問我。”拉特利耶將槍拋在地上,他轉身向大家宣洩自己的滿身傷痕,“能傳召本團與我同一連的阿德納嗎?”
“這與他無關,也與本次案情無關。”
豈知拉特利耶語氣加重了,“有,以陛下的恩澤,我能將他請出來嗎?”
礙於他的情緒肉眼可見的不穩定,他只能將其傳召在他們面前,“第十七團第二營第一連的阿德納出列於此!”
阿德納也被請到黑色火槍手的面前,強忍著懼意僵直地移動,感覺背後發涼且渾身痠麻。
拉特利耶將嗓音拉到極致,臨近要喊破嗓子的聲量,他的憤意全由這些語句所展開,“我見過軍長,也就是伯楞大人,他曾經問我會不會向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除去敵我關係以外,會不會向他們開槍,我沒有猶豫地說:‘不會。’我不明白,如果他人會貿然傷害我和我的朋友,我不會對他們還擊。現在有兩個人,一種學著跟狐狸一樣狡猾,到別人陷入虛弱的時候,撕咬獵物的脖子不放,直到對方毫無反抗之意。”
他首先指向德·居塞林,“這便是我拋下槍的原因,他讓我為自己從未犯下的罪行為王國作戰,我飽含尋不到盡頭的失望,拋下離這裡幾百弗裡的家庭征戰。如果陛下讓我用這種方式參軍,那就是無恥。可是誰讓自己因為可恥的理由參軍呢?我數了數,在明榭特,我開槍至少打死一隻手掌能數的人,我將其平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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