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黑白交織的救贖】女僕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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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知道為什麼我們能停止動亂,燧發槍兵止暴制亂算得了什麼?”
妹妹的腦海對這件事的脈絡逐漸清晰,“你說的是查維希抗稅的事情?”
“請允許我狂妄一會,目前來說:我們被打發去偵聽敵人的爪牙,無論潛伏在哪準能找到。但這不只是我們的本錢,娜莎應該也清楚,當初賊寇的爪牙對我們幾乎沒有任何損失,他們像一陣風被颳倒,死的乾脆利落。”字字句句散發出合宜的驕傲,甚至閤眼碎念,似唱歌一樣流傳:
“我要讓他們聽到我們的名聲就發抖,見到我們的身影就開始氣喘,面對我們的時候忘卻如何精確瞄準人的輪廓。”
正在大家嘴乏之際,恰好的沉默得以放鬆心情,三人坐在石階上稍搖搖頭,涼風褪去臉上的溫熱,閉眼感受一絲呼噪的莊園。風將新培育的薰衣草、風鈴草、流落在必經之路的雛菊田,以及本就世代紮根於此的深色玫瑰,伴著花朵尚未翹起自己的瓣,花蕊尚未見得充沛的陽光,數不清的倒掛小鈴搖擺,無聲無息地發出令人遐想的鈴聲。
陳舊鞋靴的漫步和泥土石階打過照面,那些交流被耳朵打個正著,聽不出幾分訊息,卻嗅到親暱的氣息。
“啊……”兩位女僕顯得很怕羞,但更明顯的是對“人形冰棒”在眼前的顧慮,向勞斯丹德大人問聲好,“老爺……那個,我們能坐著聊一會嗎?”
“哦?”這引得查理有些好奇,僅僅按平常對人的習慣回覆,“什麼事?”
其中一名女僕叫薇薇安,臉型小巧,又如淺色的櫻桃,眼瞳也是罕有的深玫紅色,頭髮甚至是天生的暗硃色,在一眾人之間,她的眼睛相當醒目。而頭髮卻是自己做的,不僅將頭髮紮成小球狀,由於頭髮天生就卷,也留一些捲髮放落到下巴處甚至更長的地方。
她託自己的膽量,前來探底,說話略為支吾,“我想問……您和薇若妮卡是什麼關係啊?”
“單純是我請來的。”
羅克娜很會挑著時間補充,“為了請到她,竟然要以自己的終身幸福為代價,太羨慕啦!”
這番話讓他們倆陷入火燒臉頰的處境。
“你!”
勞斯丹德大人恨不得一掌把自己拍暈,“我的好妹妹,若是什麼都往外透露,對你來說天底下就沒有秘密了。”
“為什麼?你們訂婚好像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薇若妮卡望著自己的下屬,餘溫未盡,“是……我是。”她深吸一口氣,再而編織出一張令人滿意的繪景,“沒有辦法迴避這樣的處境,但他救了我,還喜歡這樣的男人,實在無法推辭,哎,哪怕未曾與他一同淋漓在盜匪的襲擊之中,我們幾乎付出生命的代價,沐浴在血色之中。試問我怎麼能埋怨他,他也未曾刻薄我分毫。如果是因為……因為這層關係你們就埋怨我,那就痛批我一頓吧。可我的確無法拒絕,正是因為沒代價的愛,沒顧慮的信任,我才願意來的。”
“那真是太好了!”陪著薇薇安的另一位女僕,翹抱著夥伴的手,聲色略微低沉,麥色頭髮紮起馬尾,髮際處顯得有些蓬鬆,碧色瞳孔就像是在淺水區的海色與綠藻相伴顯現出來的相當,“我……叫愛麗爾,伊露特瓦的愛麗爾(Ariel déy Ilutreva),希望你能記住我,那個,小姐您來這麼久了,其實我知道:您是在佩尼蘿打贏法院訴訟的羅艮蒂瓦小姐,我來宅邸做工不算久,家裡破落之際還會點字,沒想到……”
女僕長搭著查理的肩膀回話,稍稍撫摸他的脖子,“我已經記住你了,你說過的——伊露特瓦的愛麗爾。伊露特瓦附近好像有魔法學院,離聖讓斯特很近。至於我是公爵小姐這件事嘛,無關緊要,除了頭銜我一無所有。”
夥伴恍然大悟,“啊?!愛麗爾,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她嬉皮笑臉,嘴角左歪,指著夥伴的腦袋,“你才剛來,也沒問,我教你看鎮上的板報,你也不搭理,顧著發白日夢。”
“我……我叫薇薇安·伊芙·冉拉(Vivian Iphour Raera)”先前發言的女僕如是說,她的眼睛相當有吸引力,彷彿像鑲在白石上的紅水晶,“我來上班已經第二天了,家就住在鎮上。”
羅克娜望著哥哥,“她們都是你請來的?”她經常不在宅邸,面孔記憶稀疏並不出奇。
勞斯丹德翹著二郎腿,並沒有正眼瞧女僕倆,面色冷淡,拿起杯子細啜,“是啊。難道我給你變兩個活人?”
“哥哥話裡總是帶刺,超討厭。”
“你還好意思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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