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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伐木場內外陷入近身搏殺的時候,卡賽薩留看到僅剩的一絲縫隙,在伐木場的西側正要被敵人突破,他當機立斷投入最後預備隊——擲彈兵營。

“全體衝擊!”

拉特利耶稍微喘息之際,從窗外居然看到黑色退潮的景象,一陣咆哮海,迅速衝擊了咄咄逼人的攻勢,普蘭盧茨人大喊“ousche!”紛紛連忙後撤,還聽到特別的爆破聲,一頓招呼以後。

查茹蘭特終於看到丟在上空的手榴彈,是多麼絢爛的黑煙。

居塞林見狀也決定招呼他們,“衝出大門,準備衝鋒。”

大家都被這樣的行動感到疑惑。

“可我們是在防守。”隨行的上士說。

“對,就是進攻。”

大家都被召集起來,在被雜物桌椅懟堵的門前上刺刀。

卡修顯得有些哆嗦,冷鋼可不必鉛彈好受。

“我們還能再見嗎?”他悄悄地說。

守在一樓的莫林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亦摩拳擦掌,“也許吧,大膽前進。”

“衝鋒!”

伴隨火炮開路,那些“紡錘”不斷在給黑衣步兵上課,霰彈在他們面前穿針引線,要將人打成碎末。

恐懼懸浮在他們上空,距離崩潰只有一線之差了。

其中一箇中校說:“要及時撤退,頂不住了,這一定有主力部隊。”

僅看著剛要湧進來的戰慄面孔,數不清的刺刀立即給敵人洗澡,他們越過桌椅,已經不可抵擋,曠地上到處都是倒斃和掙扎的人。普蘭盧茨人完全喪失信心,由於一股腦的衝擊,還沒來得及組織就被慌亂的驅趕出去。

查茹蘭特一路驅馳,慌亂之中居然用槍托甩擊敵人的頭顱,不清楚自己的方向,面朝沃土又不斷抬頭。

“普蘭盧茨人肯定還會再來。”他已經氣喘吁吁,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打死多少人,並未有因為殺敵而冒進,停留在伐木場的粗木及腰柵欄,端起火槍對他們射擊,並迅速攔住還在衝擊的夥伴,顧及白麵包同盟的人,然後才再對周圍查探情況。

大喘口氣的兵士對追擊也不會太有效,拉特利耶就讓他們在圍欄邊射擊,順勢撂倒逃散的烏鴉,有些逃竄不及,被擋在稀散的小樹邊,被刺刀從後插入,很快就撲在樹旁嚥氣。

拉特利耶的判斷算是正確的,他帶著夥伴很快將追擊的人們重新召集,居塞林站在一旁竟然發現他能比自己早先預料自己的行動,與他的軍士頗有微詞地呢喃,隨即下令回防伐木場。

果不其然,雖然三個團被打退,之前的狼狽很快就消失了。

因為新的兩個團在後接應,步伐整齊,除了因為撤去的步兵散亂陣型以外,很快再度重整。

查茹蘭特詫異道前來進攻的軍隊竟如此多,剛才一盤散沙的黑色斑點又匯聚成一群厚厚的黑障,“難道我們真要死在這裡?”

他感到很累,尤其是被槍差點撞脫臼的後坐力,肩縫近腋下出有些發腫,當然不只有他一人,很多撤來的官兵都被火藥的力量折服,在奔跑之中費勁喘氣。

“不至於,我們三個團拖住他們好一陣子了。”居塞林拍拍他的肩膀,要掃去他的頹敗心,“拿出當時打架的氣勢來!”

“正因為不是打群架,長官……”黴葉白桃一眼掃去,眼和手指同步打量那些,有那麼一刻,他很想吐,似被命運扼嗆著喉嚨,亦只能強嚥下去,“我們的處境很艱難,我已經看到認識的人……沒了氣,我依然會戰鬥,枉費我還沒查清楚事情之前,也是為所謂遠古意志所決定的戰鬥。”

有那麼一刻,他感到在地獄就連眼淚也蒸發殆盡。

“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眼就看上你嗎?”

居塞林話語剛落,血肉所做的黑幕降臨,見大事不妙,立即命令隊員把還有氣地都拉到房子裡去,“哎,我知道你並非諂媚遂惡的人,孩子,這是我虧欠你在先的,把這場仗打下去再說,打完了給你一槓。”

連長的步伐一刻也沒消停過,嗓子都要喊啞,劍不停地揮舞,普蘭盧茨的傷員被撤走武器,拋到後方去救治。

但拉特利耶也沒時間愣在原地,撩撥前方發縷,莫林在身旁再度射擊,隨即與卡修和普利特裹挾著一塊撤到房子裡去,隨行的時候還稍揹走了一位傷員。

卡賽薩留從近前方的位置已經看清楚更稠密的軍陣,大概五六千人左右,就連忙向玳耶遣人,這位集團長得知計謀上鉤,回覆他:

“再堅持近半小時甚至一小時,我就派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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