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拉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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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要求收稅,一切都合理合法,我們卻無可奈何’。”
相當的沉默,給了半身人偶一個發言機會。
“不,按照現在這個狀態,王就是法,無論他是否守法,即便親口推翻了也還是法,這是著名的詐術。”
娜莎有些驚訝,她問:“難倒國王是這個王國最大的騙子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人類的事情,即便非常複雜,還能推斷思考,也許你們的行徑是假的也不一定。”
與此同時,王家法院的口誅筆伐正準備開始,按道理來說,繼承糾紛完全不需要如此驚動最高司法機構,勞斯丹德大人打算另闢蹊徑,薇若妮卡在父親的遺囑得知訊息,阿爾芬妮也許要比想象中陰險。
倘若目無王法,也不至於明目張膽地派遣黑騎手三番兩次襲擊薇若妮卡,憲警也有他們的職責所在,貴族也不會令他們如此難堪。
唯一的可能是,憲警裡有他們的人。
勞斯丹德手裡有些證據,他緘默不言,坐在靠近大門外面的右邊第一張凳子,手不自覺地擺在嘴邊。門外的陽光正好直溜到走廊的一半位置。
他想知道光尚未籠罩的另一半。
這次他並沒有拿手杖出席,而是手抄本。
法院上的人越來越多,報刊上所謂的繼承糾紛,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很多寫手的目光所及之處,就如站在門前照到的光芒許諾之地。
因為當主審官訴說要控告的罪狀,卻是這種皺眉的表情:
“被告人阿爾芬妮·索拉·德·南蒂洛瓦,被王家法庭,本王國最高司法權威,最高審判機構代表親自控告,涉嫌數項罪名,封臣違逆罪(貴族叛國罪)、走私罪、賄賂罪、謀殺未遂、傷人罪、偽造遺囑罪,由於案情嚴重,已經由佩尼蘿高等法院轉入王家法院介入。”
這段話一經傳出各人紛紛表示驚訝,富有魅力的貴婦,輾轉在沙龍之間,在羅艮蒂瓦和蒂洛瓦一帶有不小的影響力,怎麼會混在這種事情裡。
更何況,自己的孃家有的是錢,生活就算拮据也不至於淪落到商人地步。
南蒂洛瓦家族掌管當地商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竊竊私語之際,主審官要求大家肅立,並要求眾人起立。
主審官要求大家唱頌歌,這是開庭的儀式。
它只是一種象徵意義,因此很快就結束了,僅僅是唱其中的一段而已。
頌歌環節結束以後,又多出一位拘謹可愛的女士,與其他人不一樣的,似乎她很不喜歡受規矩所限,似乎是特意逃避這一儀式。
她就坐在勞斯丹德的靠最右尾一張凳子的對面,也同樣拿著手抄本,還左顧右望,巡視大家的反應。
這讓勞斯丹德有些意外,他如果沒有眼花繚亂,沒有出現幻覺,也沒有神情恍惚,那麼的確能認得出來。
這件案子已經到了連王室都要派個親屬瞄一眼的態勢。若歐列尼人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得不嘖嘖稱奇。
在闡述案件的詳情以後,作為原告——王室政府手上掌握著相當的證據,勞斯丹德的第五中隊早就將可信證據上呈,連同卡洛的遺囑一部分,他寫的告密信件,以及附帶的證據。
這是要大義滅親。
對於主審官的認罪問題,她一律否決,直到這一個問題:
“被告人——德·南蒂洛瓦女士,你承認對薇若妮卡·德·羅艮蒂瓦和拉雅·格羅什貝造成的傷害罪嗎?”
阿爾芬妮後悔地表示:“是的法官大人,這是我的錯,是管教手段不當的結果,我認錯。”
勞斯丹德倒是冷眼一笑,他心想著就連殺人未遂也不認,卻投了傷人罪的道,很明顯是避重就輕,跨度不大地翹著二郎腿,背靠凳子自覺悠閒。
不過這麼一來,拉雅能提供的證據完全失效,只能被撂在一邊。
貴族面對傷人罪名完全可以以多倍賠償抵消要牢獄的懲罰,這不足畏懼。
主審官問最後一個認罪問題:“被告人——德·南蒂洛瓦女士,你承認偽造遺囑,對薇若妮卡·德·羅艮蒂瓦的繼承權權力造成損害嗎?”
“為什麼要倒打一耙?閣下莫非認為我是那種無恥之徒嗎?我不承認。”阿爾芬妮冷靜地反問道。
這言辭整得在座的公眾席稍有騷動,寫手倒是平穩發揮,早就開始抄寫篩選了。
辯方律師是著名的諾爾尼弗伯爵德·熱呂,曾任職過駐歐列尼的大使,也是促成弗歐和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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