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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質與意識。
這兩者是墨菲本身思考了很久的東西。
不論是轉世成永罰龍之前，或者成為永罰龍之後，還是現在身處在意識混沌莫名的狀態之中。
他從來都沒有放棄思考這些東西。
哪怕墨菲成為傳奇心靈術士時獲得真實的自我時，也就仍舊對於這種東西沒有定論。
然而就在他徹底被反物質毀滅的時候。
墨菲突然想開了。
我思故我在就是這麼簡單。
道理很直白，但是非得他徹底死上一次後才能夠明白。
不論這個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只有他自己能夠思考，能夠想象，對於他來說才是有意義的。
否則哪怕這個世界再真實，再如何如何的精彩，都跟墨菲無關。
當然，對於這次的復活。
墨菲自身也是很疑惑。
按理說穿越了不知道多少重時空，源海都不一樣。
甚至墨菲很懷疑在這片大宇宙中是否存在源海這種，能夠讓法術廣泛生效的媒介。
【太一】固然是強悍的。
但祂真的能夠支配一切嗎？祂的影響力真的能夠縱橫一切時空嗎？
在這次死亡後，墨菲的意識竟然感受到了自身位於宇宙中的存在。
這和肉體精神都不同。
那彷佛如同柯擱之描述的大道一樣，是獨屬於他的一切資訊。
是他的肉體，是他的精神，是他的意識，是他的靈魂，是他的知識，是他種種的一切。
甚至墨菲還發現了屬於柯擱之的資訊。
唯獨可惜的是這個事物為何存在於過去。
而更奇怪的是它又如何作用於未來的自己。
想不通，想不通。
位於墨菲意識空間中的柯擱之駭然道：“我死了！我死了！我怎麼可能死了呢！”
墨菲奇怪道：“你怎麼知道你自己死了？”
“按理說我應該完全將你復活了。”
柯擱之沮喪道：“是時間，是時間，我復活後發現我的生命時間少了一納秒。”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這並不是時空扭曲造成的影響，而是無緣無緣故的缺失了一納秒。”
“這就證明我死了。”
“但是我也復活了！”
“可是同時我也完蛋了！”
“我竟然被你的大道復活，證明我的大道被您容納。”
“我再也成就不了真仙了！”
“您怎麼死的！”
“您從大道中再次活過來，還說您不是真仙！”
墨菲明悟道：“原來如此，元神的洞察力竟然如此的敏銳，連自己缺失的時間都能夠察覺到。”
“不過，你所說的成就不了真仙，我可不敢苟同。”
“我想要問你，在你的認知中真仙到底是什麼？”
“是一種對於知識的理解。”
“還是一種來自於大宇宙的認證。”
“而且我怎麼死的？”
“當然是來自於反物質的湮沒，這是一種了不得的東西。”
“作為正物質的反面，既強大又脆弱。”
“可就是剋制。”
“不過，你說的大道我似乎有了一些頭緒，可仍舊不確定，我還要仔細思索。”
到了這個地步，墨菲已經清醒了很多。
可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意識也沒有真正完全貫通。
但他已經開始像往常一樣開始思考起宇宙中的種種奧秘。
源自於靈龍一族的攻擊，從未傷害過他，反而卻給他帶來極大的知識。
靈龍的科技，靈龍對宇宙的認知。
都在他們的攻擊之中。
即便不是直接面對面的敞開傳授，可仍舊讓墨菲整理了這片時空的種種知識。
本能的開始重新構建屬於自己的思維。
而柯擱之所目睹的意識空間變化，就是混沌走向清晰的過程。
宛若開天闢地的魔神，將渾濁全部掃空。
這些渾濁就是不適應這片時空的記憶。
當徹底清除掉渾濁，就是墨菲重新降世的過程。
“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的。”
“大道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
“如果單單是對於知識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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