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芬布林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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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生出來的，
因為每一個生出來的人都要死的。
她不是被造出來的，她沒有開端。
因為每一個有開端的人，都有結束。
沒有誰統治在上面統治著她，她沒有名字。
“不死的？沒有開端？”昂熱晃動著塑膠杯思考道。
“沒錯，沒有開端沒有結束的人。”昂熱輕輕晃動著杯子，酒液在杯中盪漾，映出微弱的光澤，他的思緒隨之飛揚，試圖捕捉那遙不可及的真相。
“按照北歐神話來說，他根本不在命運三女神的紡織機上。” 守夜人嚥下最後一口酒，嘴角的笑意愈加明顯，“沒有龍族血統也很正常，人家壓根就是個看客，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這回輪到我問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了。”昂熱微微挑眉，似乎也被他的情緒感染。
“你還記得諸神黃昏的預兆嗎？”守夜人興奮地問道。
“當然，首先是人類面臨芬布林之冬的三個漫長嚴冬，沒有陽光，世界從此沒有了夏天。”昂熱自信地接過話頭，“在刺骨的嚴寒中，世界充滿了猜忌和衝突的陰影，戰爭和惡意支配了世界，全世界的人用矛或劍互相砍殺，血染紅了大地。這場面倒是和她說的戰爭鳴式很像。”
昂熱隨即開啟一瓶啤酒。
“還有一句預言，當她來臨，在太陽年的迴圈中，在深冬，你將看到太陽的誕生。”守夜人將酒瓶湊過去，渾濁的液體在瓶中輕輕搖晃，映出他眼中無法掩飾的笑意。
空氣中瀰漫著微微的酒香和淡淡的潮溼感，他的聲音在低沉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宛如從古老的傳說中飄來的低語，“沒有陽光的深冬來了太陽，這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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