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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希盯著看著李定不說話,倒也不是因為其人是日後害自己老師的罪魁禍首,畢竟他總不至於因為尚未發生的事情平白怪罪誰。

而是此君當初受薦來到中央任職時,曾遭人揭露過一件了不得的醜事,以至於引發過一次朝堂之上的軒然大波。

這件事發生於熙寧三年。

李定本是當朝宰相王安石的親傳弟子,在王安石進入朝堂秉政時,自然也獲得了舉薦得以一躍成為高官。

但是,在官家決定任命他做太子中允、監察御史裡行時,卻意外的遭到了上上下下許多人的堅決反對。

理由是其人在自己母親仇氏身死時,未曾為之服孝,由此可見這是個十足的不孝之徒。

李定對此做出的解釋是,他當時並不知道仇氏就是自己的生母,只好以父親年邁需要自己服侍的理由辭官,但實際上已經為母親仇氏服孝過了。

但朝堂諸公自然不會接受這樣的說法,紛紛表示若真是如此,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但還是需要回家去為母親正式服孝過後,才能回朝任職。

事情到此為止,若是李定老老實實回去守孝三年,則其人品行倒也無可厚非。

然而,也不知是其人貪戀名位,還是王安石護弟子心切,總之李定並沒有接受這樣的解決辦法。

當朝官家當時大概是看在王安石的面子上,終究捏著鼻子認了下來,要求舍人院擬旨對李定加以任命。

不過當時的知制誥宋敏求、蘇頌、李大臨都是剛直之人,紛紛將旨意繳還中書門下,拒不書制。

這可惹火了剛剛上臺的王安石,其人因此幾次三番對官家進言,總之就是要保下這位得意弟子。

事情到了這一步,其實已經演變成兩股勢力的博弈,而博弈的結果便是三位知制誥黯然下臺,李定也最終迫於壓力辭去了官家的恩典。

總之事情鬧得一地雞毛,並沒有誰佔到了便宜。

此時吳希心中不僅有對面前這李定品行的質疑,更夾雜著因重視親情而對對方生出的厭惡,因此才會對其既不見禮、也不問候。

被吳希盯的有些發毛的李定,卻是渾身不自在地當先開了口:“吳氏子如此盯著我作甚?”

吳希深深出了口氣,說道:“下官父喪、母喪新除,見了直院,卻是心潮湧動,一時情不自禁。”

此話一出,現場當即陷入詭異的寂靜,只見李定當即滿臉通紅,訥訥不能言。

良久,曾布剛要出聲緩和氣氛,李定卻是再也禁不住這樣的窘境,當即掩面而走。

曾布疾步追到門口,卻終究沒能追回對方。

他轉過身來嘆息一聲,對吳希說道:“冀之何必這般不留情面?須知道,李直院這兩年來也算得上廉潔奉公,為官家做了不少實事的。”

吳希卻是嗤笑一聲:“前知制誥宋公、蘇公、李公三人,如今兩位都在外任,他們若在又不知該為官家做多少了。”

聽罷此話,曾布終是無言以對。

其實在當初李定匿母喪一事上,曾布原本就不太贊成王安石的做法,只不是當時自己尚且人微言輕,故而也沒能阻止罷了。

“好了各位,李直院大概是乏了,且容他去歇息片刻,我來為你們繼續引見認識。”

曾布一手睜著眼睛說瞎話,便將剛剛的事情就此揭過,房間內的氛圍便也和緩了幾分。

接下來,吳希又分別認識了另一位直舍人院張琥,以及幾位直學士、待制之類的人物,倒是都沒再出現什麼岔子。

甚至在吳希將李定公然趕走之後,眾人之間的氛圍還好了不止一籌。

這也不難理解,畢竟李定這廝算得上是相公王安石的耳目鷹犬,其人在場眾人總歸都會多一點負擔。

而且在這個道德,尤其是孝道尤為重要的時代,其實許多人都不是很能瞧得起李定的行為。

兩位知制誥王益柔、蔡延慶,甚至還對吳希表現得十分親近。

畢竟他們當初因為李定的事被趕鴨子上架,做了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直舍人院,險些淪為朝中笑柄,因此這兩人心中對李定始終還是有著隔閡在的。

待等眾人相互認識了一圈之後,一眾學士、待制們也就紛紛找了理由告辭,畢竟他們公務繁忙得緊,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陪著吳希閒聊。

到最後,房間內也只剩下曾布、蔡延慶和吳希三人。

知制誥蔡延慶是個老好人的性子,笑呵呵地與吳希閒談著:“冀之的文辭的確不錯,真是羨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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